层媚肉,那道脆弱不堪的处子膜根本抵抗不住,“扑哧”一下长驱直入,刹那间没入了半根。
“啊啊啊——好疼——”
削瘦秀拔的身子猛地弹起,如一尾潮水冲上岸的锦鲤弓起,白皙细长的手指抓住了流浪汉的肩膀,十分用力,指尖几乎嵌进了皮肉里,疼得抓出了几道血痕。
骤然撑大的粉穴根本吞不下那根狼牙棒似的大肉棒,紧窄娇嫩的壁肉无比激烈地蠕动,绞紧、收缩着,似无数双伸长的小手推拒着,十分不情不愿,要将流浪汉的大肉棒推挤出去。
直到此刻,校草才醒悟过来,这厮跟那些鬼鬼祟祟的流氓变态不一样,是死了也要肏,要肏不要命的,可是已经晚了。
流浪汉粗声粗气地喘了一下,不过瘾似的,紧接着,蓄力凶狠地挺腰,“噗嗤”一声,紧致狭窄的花穴被十分残忍地破开,男人硕大滚烫的阴茎全根没入。
乌云沉沉,天将大雨。闷雷在大地上滚滚而过,将少年的嘶喊声彻底掩盖,那残暴无情的掠夺被藏在了一条偏僻寂静的小胡同,无人发现,无人知晓。
这一条小胡同狭窄、潮湿,空气灼烧,粗糙宽厚的大掌黏湿,揉捏着雪白滑腻的臀瓣,浑浊又滚烫的气息、湿湿滑滑的血水和黏腻濡湿的吞吐包裹着青春纯洁的少年。
只见实验高中清俊寡言、能文能武,肤白貌美身高腰细腿长,男女通吃的校草,张酒酒,被一身血污的流浪汉压在身下凶狠无比地奸淫。
那一双总是冷淡疏离的丹凤眼一旦妩媚起来,就跟长了钩子似的,勾得人心里抓心挠肝地痒,恨不得趴在上面亲一亲、舔一舔,最好能张开腿,让硬邦邦的大鸡巴塞进屁股里好好儿肏一肏才行,把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肏出了眼泪,在身下哭泣求饶。
而张酒酒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情绪一激动,眼睛就控制不住发红,眼尾洇出一抹生动鲜妍的胭脂红,别提多妩媚了。所以一直以来,他的情绪一直都保持得很稳定。可如今——
艹!
真他妈疼!
清冷洁白的面庞染上了潮粉,像是晶莹清润的羊脂白玉刷了一层桃花柚,入手凉浸浸的,在细细密密如雨落下的亲吻中逐渐濡湿。
“……啊啊!叔叔……你太大了……好大……我好疼……”
一连串隐忍的啜音从优雅上仰的玉颈中迸发出来,鬼知道有多么煽情,多么诱人。
插进粉嫩女穴的大肉棒跟打了鸡血似的又膨大了一圈,粉嫩嫩的花唇仍然是青涩含羞的稚子颜色,像被宿雨淋湿的桃花瓣,但是在连续不断的肏干中,渐渐熟知了情欲的滋味儿,由嫩得不可思议的浅粉变成了嫣红。
花穴紧窄娇嫩,粗圆硕大的大龟头以势不可挡的攻势贯穿而去,搅动出黏湿水声,红红白白的浊液不断飞溅出来,分不清鲜血还是淫水,随着猛烈无比的抽插越发湿滑。
校草低低喘着,躺在流浪汉那沉重无比的身躯下显得纤弱单薄,羽睫沾湿,凤眼迷离,清俊端庄,秀丽的面容泛出潮湿微红,淡色嘴唇被流浪汉吸吮不放,气息浑浊又火热,粗厚大舌撬开了唇齿,像一张大网撒下来,受到惊吓的软红小舌无处可逃,被兜进了舌网扭动交缠。
嘴唇被迫大张,像鲜红欲滴的花骨朵儿,不是盛开的季节,却因为男人的到来提前艳绽。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与鲜血纠缠不清,一缕鲜艳夺目的血水沿着细白如鹤的颈子蜿蜒而下,滑过精致锁骨,一直滚进了洁白如雪的短袖中,洇出了一团血痕。
冷白细长的手指紧紧抓在流浪汉的肩膀上,雪肤与黑衣相映分明,显得愈发脆弱易碎。那是一双十分适合拉小提琴、弹琵琶的玉手,也能一拳砸烂小偷的脸,可到了这时,只能无力地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承欢。
男人受伤太重了,身上黑衣看不出血迹,但鲜红一直滴滴答答,将校草的肌肤染红。
——强奸事小,杀人事大。
校草忍着痛苦,脑中与天上阴云疯狂翻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人浑身是血,都受伤成这样了还这么勇猛,要是累死在我身上怎么办?人死了那玩意儿还插在我身体里,那是一辈子的阴影对吧?!
“求求你赶紧射出来啊啊……叔叔……我背你去医院……”
为了不让流浪汉死于精疲力尽,校草忍着身体被撕成两半似的疼痛,两条纤秀修长的长腿慢慢圈住了流浪汉的腰,献祭一般,将腿心处险些被捣烂的女花无可奈何地奉献了出去。
“……叔叔……求你射、射进来吧……快!赶快!”
并抬腰松臀,迎合着流浪汉密集如雨的肏干。
可是啊,单纯青涩,未经人事的校草从来没有想过,他越是这么说、越是这么做,身上血淋淋的流浪汉就像嗑了一瓶蓝色小药丸,越发凶猛狂暴,活像一头哼哧哼哧埋头苦干的种猪。
更要命的是,校草喊“叔叔”,且这一声“叔叔”喊得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六分清冽三分软濡,还有一丝颤巍巍的羞怯,直喊得流浪汉情欲如火山喷发倾泻如注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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