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相中了少年的姿容,对他起了色心,干脆给他捏造了身世,改名“贺璟恒”,养在自己身边——日日奸弄。
林氏一来迫于贤德王的权势,二来贪慕权贵金钱,用亲生儿子与贺霆做交换,以外室的名义入了王府。
贺琏芝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读完这份密报依旧心寒不已——想不到贺霆顶着“贤德”的名号,干的尽是非人的勾当。
是他小看自己的父亲了。
贺琏芝将密报在火上烧了,随即意识到已经三日没有见过阿舂了。贺霆阴毒如斯,该不会把阿舂……
贺琏芝心头一沉,起身便往父亲的庭院奔去。
“我爹呢?”贺琏芝一进院门便高声叫嚷。
“世子殿下,王爷在屋里休息呢。”守在卧房门口的下人回答。
“大白天的休什么息?”贺琏芝嚷嚷着:“闪开,我要见他!”
下人们连忙拦住贺琏芝:“王爷有令,今日不见外人。”
“我是外人吗?滚开!”贺琏芝拨开众人,一脚踹开了卧室房门。
房门打开,贺琏芝一眼便望见——父亲贺霆披衣站在房中,身后的卧榻半垂着幔帐,而阿舂正倒在床上,手上捆了绳索,下身插着淫器,已经奄奄一息。
一股热血涌上贺琏芝的大脑,嗡的一声,冲得他头晕眼花。
什么父子纲常,什么伦理道德,他全都顾不上了!三步两步冲到床榻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绳索,又连忙去取下体里的缅铃、角先生。
淫器刺激穴壁,少年挣动了一下,又陷入半昏半死的状态。
贺琏芝只觉嗓子里堵着一大口淤血,想吐吐不出,想咽咽不下,他听见自己用厉鬼般的阴郁嗓音问:“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何要这般折磨他?”
贺霆冷硬地答:“错在不知廉耻,朝三暮四。错在勾搭世子,秽乱王府!”
“父亲!”贺琏芝暴喝一声,随即压低嗓音续道:“是我逼迫他的,父亲要怪也该怪我!”
贺霆冷笑道:“你以为本王跟你一样目光短浅、荒淫无度?本王还犯不着为了一个玩物与自己儿子反目成仇。”
贺琏芝明白了,父亲要惩罚阿舂、要教训儿子,却又不愿让贤德王府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不愿让这种乱伦昏聩的事情成为朝堂上其他官僚攻击他贤德王的抓手。
贺琏芝活了二十几岁,今日才看清自己父亲的真面目,才明白自己父亲原来是个如此冷血冷情的人。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少年身上,抱起阿舂,离开了这间毫无人性的屋子。
阿舂昏迷了足足五日,是他入王府以来病得最终、昏迷得最长的一次。
贺琏芝哪儿都没去,阿舂昏迷了几日,他就在床边守了几日。他,他虚弱地摇着头,给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陈叔宝也觉得自己今晚蠢得可笑,他是皇上,全天下的事情都由他定夺,他居然去征询一个床宠的意见。
他扶住肉棒,抓阄似的闭着眼插入一口穴里。
哦……真他妈紧……又紧又潮,是那口女穴没错了。
空置一个月无人问津的骚穴,蓦地被大肉棒子填满了,纵使阿舂意志坚如磐石,还是爽得浮起一身鸡皮疙瘩。
阿舂顾不上咬自己的小臂了,双手猛地箍住男人的后颈,压抑呻吟:
“呃……唔……陛下……好涨……”
这反应对充满征服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好的催情药,陈叔宝吻上阿舂饱满圆润的额头,轻啄挺翘的鼻尖,说:“忍一忍,朕轻点,尽量让你少吃苦头。”
他缓缓耸动腰身,在穴道里低速小幅地抽插起来。
阿舂原以为,自己那点不为人知的情色欲望,早已在离开王府、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彻底埋葬在自己对这个世道的愤恨里。
但当阴茎与穴道彼此摩擦,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触碰、被挤压,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头。
阿舂痛苦地闭上眼,发现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曾想起过的那张脸,居然清晰无比地浮现他眼前,忽而是戏弄得逞时的邪笑,忽而是仰头酗酒时的张狂,忽而是纵欲发泄时的低吼,忽而是……
打着灯笼立在雪地里,望着马车辘辘远行时的落寞。
阿舂被自己的思绪吓得不轻,他猛地睁开双眼,重新看见当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纵欲的画面。
“陛下……”阿舂轻唤了一声,带着怯懦的求证。
陈叔宝望向少年那双迷离慌乱的眸子,把本就低速的肏干降得更慢更缓,他勾起嘴角,像在憋着坏笑。
“是不是想让朕再用力一点?嗯?”
阿舂盯着陈叔宝,这男人本就堪称英俊,加上当朝天子的身份加持,任谁上了他的龙床都会春心萌动的吧?
阿舂固执地把刚才联想到贺琏芝时内心的悸动,解释为对陈叔宝这个男人的心动,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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