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当然,与其说是男人在讲故事,还不如说这就是个赤裸裸的威胁。
凌宸在威胁他。
现在他闵宴迟的命掌握在凌宸的手里,男人变幻无常,阴晴不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凌宸想把他丢给狗肏,就丢给狗肏,他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呢?你怎么想,宝贝?”
凌宸笑着问他。
闵宴迟偏过头,不去听那人的声音,可是凌宸磁性且恶劣的话语却一直盘旋在他的耳边,使得他的大脑嗡嗡作响。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他满面阴戾,怨毒地开口说道:“凌宸,我想你去死。”
“啪”的一声,凌宸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直冲冲地扇在他的脸上,将闵宴迟的左脸扇得通红,好好一张美人面如同遭受了极其悲惨的凌虐一般,白皙的脸颊泛起艳丽湿润的绯红。
男人那上一秒还在微笑的俊美容颜瞬间换了副模样。
凌宸面无表情,眼神冷峻地盯着闵宴迟:“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想被狗轮?”
闵宴迟沉默,不说话。
这倔强的模样险些把凌宸气笑了,接连着道了三声好。
“好,好,好。”
“既然你这烂货真想被狗操,那我就满足你。”
凌宸粗暴地将闵宴迟从床铺里拽出来,双性魔修没穿衣服,身上寸丝不挂,裸着身子,除了那道束缚着他的捆仙锁外,整个人赤条条的,像是条刚出水就被拎上砧板的鱼。
仙尊的力气很大,他拽着闵宴迟的手臂,将双性魔修细细的手腕攥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想被我操,还是被狗操?”
“……”
闵宴迟垂着头,不说话。
凌宸看他这副死人样子就心烦,他自认为这个故事讲得还算是生动形象,自己真真假假,虚构加编造,半威胁性质的,给闵宴迟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就是想逼着这恶毒蠢货心甘情愿跟了自己,谁想到,闵宴迟似乎并不买账。
他拽着光着身子的闵宴迟,两人来到洞府口,在凌宸即将推开大门之时,闵宴迟终于开口。
他磨磨蹭蹭地低声说:“我……不想被狗……”
那个字他说不出来。
看来,凌宸赌赢了。
这种在心理博弈中对峙胜利的快感让男人心中畅快不已,他忍着笑意,压下疯狂上扬的唇角,却故意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清楚点,废物,你不想被狗怎么?”
“不想被狗操。”
闵宴迟小声说。
“哦。”凌宸点头,“那你想被谁操?”他有意引导,明知故问。
“想……想被……”
闵宴迟的话说到一半,嗓子发涩,脸上如同滴血一般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
这时,凌宸恐吓似的推开门,外面的阳光洒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轻微的灼烧感。
一想到,凌宸这个变态真的会把他扔到狗窝里让兽群轮奸,他就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瑟缩着往门内退。
啊……对了,他是魔修吧?对,他这样安慰自己,反正他是魔修,又不是什么正派仙修,装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这样想着,他流利地开口说道:“我不想被狗操,想被你操。”
凌宸心中狂喜,但是并没有展露出来,而是再次重复开口询问:“臭婊子,说清楚点,到底想被谁操?”
“我想被你操。”闵宴迟乖顺地说道。
他想通了,魔修在心里阴暗地想道:这只是暂时性的、不得已的服软。只要留着自己的这条命,他迟早会把凌宸这个狗杂种碎尸万段,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凌宸心中那点变态下流的欲望都被闵宴迟一一满足,哪怕他知道这只不过是闵宴迟这婊子在虚心假意地装样子,那又怎样?那他也很爽。
恶劣的坏心仙尊终于笑出声,抱小孩一样,将闵宴迟整个人搂在怀里,像是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两人再度回到床上。
男人将闵宴迟安置在松软的床铺上,“骚宝贝,早点服软不好吗?”凌宸的话轻飘飘的。“乖一点,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里面还肿不肿。”
闵宴迟装死,没反应。他嘴上服软是真的,但是让他在死对头面前主动张开腿,这又是另一码事了。这种事情过于羞耻,他根本就办不到。
凌宸也不指望闵宴迟乖乖听话了,他驱使着捆仙锁,强硬地将闵宴迟的大腿分开,露出中间那朵红润湿漉的女逼。
捆仙锁是凌宸的本命法器之一,只听凌宸的命令。被束缚住的修士只要修为低于他,便无法挣脱。他的修为已经是渡劫期巅峰,怕是望眼整个修真界,都没有人比他的修为更高。这捆仙锁变幻莫测,可粗可细,长短自如,被缠上的修士不仅是肉体被束缚住,就连修为也会被牢牢锁住,变得与凡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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