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事,当然,也没人敢。
闵宴迟在魔界被围困了整整半月之久,尽管最强战力凌宸并没有亲自出手,但他最终还是输在了相差过于悬殊的人数上。
他被重创,体内元婴受损,伤到了根基,需要安静调养。
可是凌宸又在他身体极不适之时,强行占了他的身子,将他未经人事的女穴开了苞,破了处。把他从里到外吃干抹净,玩了个彻彻底底。
这令闵宴迟遭受身心双重折磨,最终不堪重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凌宸看着闭着眼熟睡的闵宴迟,叹了口气,有些遗憾。
他还没玩够,闵宴迟这婊子就昏过去了?
男人顺手把闵宴迟拎了起来,搂在怀里。
他伸出手,摸了摸刚才魔修那被自己扇得红肿的小逼。
那里红肿发烫,烂熟的淫汁顺着花唇的轮廓淌了自己满手,肿得也很厉害,插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已经完全不像是可以再继续操干的模样了。
凌宸静静地凝视着闵宴迟淫浪的下体,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给这贱人后面也开个苞,前后两个骚洞一起玩。
免得明明自己还没玩爽,闵宴迟这婊子的逼就已经被玩坏了。
男人随意地揉着怀里美人白嫩柔软的小奶子,将双性人微微鼓起的莹白乳房拉扯搓揉成不同的形状,就好像这是一件好玩的玩具似的。
双性人的奶子并不像正常女性那样发育完整,而是更加娇小。比起男性平坦的胸口,稍微有一点点鼓起的奶包,如同尚未长成的青涩花苞,发育之中的少女。面团一般的小奶子软乎乎的,握在手里刚刚好,手感极佳。
凌宸一边玩着双性人小巧玲珑的柔软乳房,一边发散思维想着:如果闵宴迟还醒着,估计又要红着脸骂自己禽兽畜生了。
想到这,他又不怀好意的,用力使劲揉了揉魔修那一对儿浑圆的小骚奶,将白嫩柔软的奶子揉得泛起一层粉红,红艳的奶头也拉扯得酸软肿胀,骚奶头娇红欲滴,如同小樱桃一般,着实是可怜极了。
确实,他的欲望还没消散,还想把鸡巴插进双性人骚浪紧致的嫩逼里再来上几回合。
不过……
很显然,他并没有操一个“死人”的兴趣。
像是现在,闵宴迟昏睡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凌宸摇了摇头,把闵宴迟安置在床榻上,守着那人发呆。
作为一名渡劫期修士而言,他不需要睡眠,打坐完全可以替代掉睡觉,屋内的床榻更多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摆设。大多数的修士也是如此,选择在蒲团上打坐来代替睡眠。他甚至也不需要进食,男人早就已经辟谷,摒弃五谷轮回之道,半步飞升登仙。
那当下这漫漫长夜,他又该如何度过呢?
男人试着躺上床,在闵宴迟旁边并排躺下,搂着旁边的人,闭着眼尝试入睡。
可是闵宴迟这身子实在太脏。
可怜的双性魔修身上满是伤口,身上伤口渗血,屄里还渗着乳白的浓精,比起人,更像是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凌宸忍无可忍,决定好好收拾清洁一下自己刚收的骚母狗。
他原本想招呼一位侍从进入房间,帮忙清理魔修这一身淫乱痕迹,随后再把那侍从的记忆清掉。不过,他后来又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自己动手清理。
不知怎的,他不太想让其他人看到这样的闵宴迟。
……
卯时,日出时刻。
闵宴迟缓缓睁开眼睛。
怎知,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最厌恶的熟面孔。以及……那人令人反感的声音。
“呦,小母狗醒了?”
凌宸笑眯眯地问道。
闵宴迟心头一颤,昨夜那些荒唐淫乱的场景全部涌上脑海。
对,这不是幻觉,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女穴被凌宸发现了,还被男人用胯下那根淫邪的巨物捅了进来,压着他的身体,将他反复奸来又奸,无论如何哭叫都不放过他。
屈辱、羞臊、恶心……
一瞬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闵宴迟莫名的有点儿想吐。
“你……凌宸……”闵宴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身体撕裂一般痛,嗓子沙哑,头也昏昏沉沉。
过了好久,他才无力地吐出了一句:“……畜生。”
凌宸挑了挑眉,把浑身酸软的闵宴迟暧昧地抱在怀里,在双性魔修的耳边吹气:“贱货,怎么翻脸不认人了?连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了?昨晚……你在床上不是很乖吗,还叫我……”
“你住嘴!”
现如今,闵宴迟已经全部想起了昨晚的那些荒唐淫事。他满面通红,狼狈地挣扎着起身,捂住凌宸的嘴。
他当然记得,自己是如何雌伏在凌宸身下,恬不知耻的称男人为主人,来换取那人的怜悯。
他这一动身,竟是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口,昨晚被抽肿的小屄火辣辣的痛。
不过……那里倒是很干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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