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了几下,就见顾青岸受不了地弓起了腰背,细细颤抖起来。
敏感至极……
看来应该还没有被人玩过这儿,洛饮川想。
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奖励似的在哥哥唇角亲了一口。顾青岸水润的唇瓣还带着酒精的味道,教洛饮川马上便回忆起了这味道是怎么来的。
得清理掉。
顾青岸正喘着,嘴唇却突然被弟弟含住,洛饮川用力吮吸着他的双唇,力道大得顾青岸甚至感觉到了疼痛;他发出了几声“呜呜”的闷哼,试图把弟弟推开一些。
可是没有用,洛饮川再次轻易地制住了他。
待洛饮川好不容易将他放开时,顾青岸已经有些缺氧了。他眼前阵阵发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口涎从唇边淌了出去都没空理会,任由那些淋漓的液体滴在了泛红的腿根上。
“砰”地一声,洛饮川反手合上了马桶的盖子。
这会儿的顾青岸好摆布极了。洛饮川坐在马桶盖上,捏着他哥的腰身稍微一用力,神志不清的金丝雀就被拉得一步踉跄,顺从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顾青岸的长裤已经滑落在地,下身仅有的内裤上洇湿了一片;外袍卷住了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把他贴身的衬衫顶起了一个小尖。
他跨坐在洛饮川身上时,洛饮川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高耸的奶头。
于是洛饮川顺口把哥哥的奶头含进嘴里。他隔着一层衬衫啃咬那个肉粒,把奶头吸得发肿、奶孔大张,顾青岸颤抖着往后躲去,反而被他咬着奶尖,把乳肉都拉长了些许。
“啊……饮川、别咬!哈啊!别咬我了……”金丝雀哭叫的声音丝毫不比歌声逊色,“呜啊……不……”
洛饮川听着哥哥的呻吟,用舌尖快速地碾磨张开的奶孔,像是在用舌头肏那个乳头一样;直到顾青岸不再反抗,乖顺地挺着胸任他施为。
顾青岸胸口的衬衫被含湿了一片,像溢奶一样。
洛饮川吐出乳头,又去舔弄另一边。他一边舔吃,一边像揉面团一样揉捏哥哥的屁股,那两瓣软肉在他手中不断地变换形状、从指缝里溢出来,手感好得洛饮川有些后悔……
后悔怎么没早点把他哥办了。
洛饮川狠狠地吮了一下嘴里的奶头,听着哥哥难耐的低吟,心道去他妈的循序渐进——对着这样的屁股和胸,谁来给他循序渐进一个看看?!
他一把拉下了顾青岸的内裤,湿漉漉的阴茎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挺翘漂亮的一根,份量傲人,颜色也浅淡,被渗出的腺液沾得滑腻透亮。洛饮川颇为喜欢,爱怜地握着撸动了几下,待放开时,粘稠的透明液体在他手上拉出了数根淫丝。
“哥,你水好多啊,”洛饮川感叹道,“润滑都不用了。”
顾青岸迟钝的头脑好半天才意识到这话是什么意思,继而后知后觉地颤抖了一下。
“能不能……回去再……”他可怜地请求着,“外面会听见的……嘶!”
洛饮川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濡湿滚烫的一根,抵在了顾青岸会阴的软肉上。
“你说呢?”洛饮川缓缓磨蹭了几下,“哥,我硬得疼。”
“……”
顾青岸闭了闭眼,在片刻后感觉到臀肉被掰开,有手指探入了他的后穴,浅浅刺入一点又抽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玩弄。
“这儿被碰过吗?”洛饮川一边插他,一边问,“五百块钱,够不够摸你这里?”
“不……没有……啊!”顾青岸绞紧了手里的外袍,“不能摸……啊啊……”
洛饮川“啪”地拍打了一下哥哥的屁股:“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别叫得这么骚。”
顾青岸只得委委屈屈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难耐的哭叫不断地从厕所里传出,猫发春似的,还伴随着一些拍击身体的动静,啪啪地响个不停。
服务生皱着眉听了许久,掩饰不住地担心:“那边……真的没问题?叫了半天了,要不要报警?”
调酒师此时已经做完了手头的事,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擦杯子,对厕所里激烈情色的动静恍若未闻。
“没那么快结束的,你是处男吧?”他漫不经心地说,“实在担心的话,你可以去上个厕所看一看,猜猜我们的小金丝雀会不会向你求救……呵,不过我看那小子已经爽飞了。”
年轻的服务生脸颊微红。他的确没有过这方面的……实践经验。只是凭他微薄的生活常识,他觉得顾青岸发出的声音很像是被强迫或虐待了。
顾青岸来酒吧唱歌的这几个月,他与对方时不时也会聊上几句,聊生活、聊酒精饮料的口味、聊家里不省心的弟弟妹妹……说称兄道弟有点过了,但他不能坐视对方被拖进厕所里“强奸”而无动于衷。
“……我去厕所看一眼。”他站起来。
“去吧,”调酒师头也不抬,“但愿你别硬着出来。”
顾青岸跨坐在弟弟粗硬的性器上起起落落,被洛饮川狠狠插开了穴眼。他的会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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