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xyu之后的慕容冲,又一次累极困极的沉沉睡了过去。
被糟蹋得吊着白眼,险些背过气的顺yan公主,还未顺过气来。就被一直隐忍着,怒极的皇帝苻坚,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情毒与蛊毒一事,顺yan公主自知瞒不过父皇。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她缓缓捡起散落一地的,在凤皇情动之时,被他大力扯掉的衣裙,咬紧唇瓣一件件套回身上。
“请父皇看在凤皇再也离不开儿臣的身子的份上,就饶过儿臣吧。”顺yan公主匍匐在地,以前秦最高的跪拜大礼,向苻坚叩拜。看不清楚神情。
“你这是在威胁朕?”苻坚凝视着跪在眼前的nv儿,眼底波涛汹涌。
“大错已经铸下,儿臣虽罪该万si,亦不可改变。”顺yan公主却不卑不亢,破釜沉舟。
苻坚沉默了,他知道凤皇这是中了顺yan的情蛊。情蛊的蛊虫用人血喂养,被种下后,q1ngyu浓时,唯有喂养蛊虫之人才能彻底将其化解,否则再多的欢愉也无济于事。
“是谁教你的法子?”苻坚沉y片刻,黑着脸追问道。
“。。”顺yan公主依然保持着额头点地的僵y姿势,却是si咬下唇,只字不提b她发过毒誓的姚将军的名讳。
苻坚凝视着顺yan好一会儿,终是捏紧拳头,自嘲的冷哼道:“好,好得很啊。你果然是朕的好nv儿。来人,将顺yan公主带出去。待凤皇醒来后,再行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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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苌也没有料到,苻坚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嫡nv这般狠心。
据他安cha在皇g0ng里的探子回报,顺yan公主当夜从新兴侯府是被抬出来的。并且并没有回去她的公主府,而是直接被苻坚下令,抬回了她未出阁时的顺yang0ng里禁足。
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的顺yan公主,煞白着小脸,一双美眸满是绝望和落寞。
“公主,该喝药了。”如今她这个贴身丫鬟,是唯一能出现在顺yang0ng里的下人了。而且也唯有每日送餐和送药的时辰,才被门外守卫允许进来伺候公主片刻。
“凤皇。。你竟这么狠心对我。”顺yan公主眼底通红,不敢置信的盯着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白布,一颗颗泪珠沿着娇媚却毫无血se的脸颊滚落。
她身为前秦的嫡长公主,从小锦衣玉食,受众人追捧。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还从未失败过。
慕容冲却是她一声的劫。曾经的金枝玉叶,竟然在当朝大臣的众目睽睽之下,被稀里糊涂的破了身,而且还恬不知耻的沉沦其中。至此,就在慕容冲面前彻底放下了身段,心甘情愿的做他的泄yu工具。
在慕容冲面前,她敛起了锋芒,x子大变,逆来顺受,丢弃了骨子里的高傲,彻底将自己卑贱到了泥土里。
“公主。。求求您先把药喝了吧。”丫鬟也是泪眼婆娑,她作为顺yan公主的贴心人,自然知晓公主心里的苦。
她不禁也在心里抱怨:公子真是无情,竟都懒着当面向公主问话,就命令太医放血,用公主的血来制出解药。若不是,太医医术了得,没等公主的血放g,就破解了蛊毒。恐怕公主就要见阎王了。
“他如此对我,这副残躯就算好了,又有何用?”顺yan煞白着脸,颤抖着唇,万念俱灰,将丫鬟手里托着的药碗轻轻推开。
曾几何时,她还曾幻想凤皇会娶她,或者再不济,也会纳她为妾。没想到,她竟被父皇指给了那个仇池贵族杨定。
她忘不了凤皇坐在她小腹上,用那根滚烫的r0ubang,在她的r0ur之间穿梭时,坏笑着g起的唇。也忘不了凤皇sisi扣住她的脑袋,压进胯下时,那扑鼻的腥臭味道,以及被闯进喉咙深处时的窒息感。更忘不了腿间的r0ux,被凤皇一次次狠狠的驰骋和横冲直撞。
她的身子早已不属于她自己,而是献给了凤皇。如果凤皇不需要她的身子了,那么留下这副残躯,还有何意义?
这次她不计后果,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按照姚将军的法子,用自己的血养了蛊虫。又趁着驸马杨定奔赴平yan郡报丧之时,偷偷在杨定身旁安cha了自己的亲信,趁机给凤皇下了蛊毒,想要以此彻底让凤皇离不开她。结果却只是自取其辱。
三天前,慕容冲终于补足了几日里缺失的睡眠。他是何等聪明,自然也发觉到了之前在顺yan身上泄yu时,与压在其他人身上驰骋时的不同。
“是顺yan给我下了情毒?”扫了眼一直目不转睛的瞧着他的苻坚,面无表情的问。
“不是情毒,是蛊毒。”苻坚亲自伺候着男子,穿好里衣。又蹲跪在地,为他套上白袜,提好靴子。
“哼,不愧是你的nv儿。”慕容冲冷哼,从亵k里掏出ji8,扭过苻坚的脑袋,压进胯下。
“唔唔。。咕咚咕咚。”苻坚顺从的张开唇瓣,用sh热的口腔sisi包裹住ji8,只把自己的嘴当成凤皇的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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