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
老虎生气都是咬人的。所以他咬一咬左行云也没有什么问题。
之所以拿校服蒙住头,是怕监控拍到。
虽然有点损人不利己,但看见左行云惊愕的眼神,花笙还是觉得值了。
他加重了啃咬的力度,学着左行云强吻他那样,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嘴唇蔓延到全身,花笙有些别扭,搂紧了左行云的脖颈,夹着他的腰又向上挪了两下,这死木头,怎么不给点反应?
对付变态的最好方式就是表现得比他还要变态,尽管今天的流氓是他先耍的,但他不能沉不住气。
只准左行云戏弄他,还不许他反击么?
他愈想愈发觉得自己扳回了一成,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左行云这个人看着冷,其实抱起来还挺暖和的。
也许是花笙强吻的动作过于突然,左行云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花笙便学着左行云的动作,顺着唇缝一路将舌头伸了进去。
两人的头被校服,挤在一起又有些呼吸不畅,尤其是花笙强吻时,只知道出气,不知道呼气,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流到脖子。
他突然向后仰了一瞬,大力地换了口气,用手抹了把嘴巴。
唇上的柔软触感消失,左行云意犹未尽的看向他,眼圈酸涩泛红,喉头上下动了动,胯下的鸡巴涨得更大了。
他期待花笙的下一步动作,愉悦的享受被花笙强吻的滋味。
“呼……”花笙吸了吸鼻子,把着左行云的脖颈,双眸直直撞向左行云看他的眼神里,他的心跳得剧烈,随着接吻而来的是体内淫靡的欲望,腿间的花穴又开始润湿内裤。
他算是发现了,只有和左行云相处,花穴才会那么激动。
真是奇怪,在和左行云接触之前,那里很少会有反应。
他坐在左行云的胯间又向上挪动几分,故意地晃了晃屁股,果不其然,胯下碰到一个硬挺的触感。
什么嘛,也不是没反应啊,装什么矜持?
他得意洋洋地笑了,手伸到下面抚了抚他膨胀的阳具,流里流气地说,“小骚货,你挺能装啊……都硬成这样了,其实早就爽的不行吧?”
左行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双黑眸平静的看着他,半框眼镜泛起白雾,他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正经的模样,激得花笙涌起更想欺负他的冲动。
显然,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花笙胡乱地在他阴茎上捏了几把,又拍了拍他的脸颊,面上还是调笑的神色,“好吧,给你个机会,今天跟我回家怎么样?”
“我看你好几天没有碰到我了,其实早就憋的不行了吧?我大发慈悲,允许你舔一舔。”花笙扯了扯他的脸,大拇指按在左行云绯红的薄唇上,“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你用那种眼神看我,谁知道你会不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把我拉进不知名的小角落这样那样……”
左行云嘴唇动了几下,没有说出一个字,眉眼中有几分意外。
“怎么样啊好学生,跟不跟哥哥走啊?”花笙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肢,屁股上下扭动,言语与动作间是明晃晃的性暗示,“硬成这样很不舒服吧,嗯?”
左行云肉棒的硬度不可忽视,像巨炮一样挂在胯下,每次一摩擦,他的花穴和后穴都张合不定,丝丝缕缕的粘液濡湿了内裤。
花笙的想法很简单,大哥姐姐不在家,管家阿姨也都休息了,唯一能发出动静的只有几条狗,房间更是隐蔽而隔音,条件比左行云那间小屋好多了。
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他还可以跟他们说,左行云是帮他补习的,反正上次大哥不是让他带他回家吗。
就带回去给他一个下马威好了。看左行云以后还敢不敢主动招惹他。
越想他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到了自己的地盘,想怎么玩还不是他说了算,他不信左行云还能把他强奸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他的性欲找借口,事实证明,男人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花笙身处情潮热浪之中,思绪早已被顶得浑噩不明,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脱掉内裤让左行云摸摸自己,舔舔自己。
他用虎牙咬住了左行云的耳垂,在他耳边哼哼唧唧,“好不好嘛?变态哥哥,我说了,你抓到我,我就让你……难道你不想吗?你不是喜欢我吗……”
左行云薄弱的意志根本抵抗不住这种诱惑,但他还想坚持几秒,想听花笙继续勾引他,还能说出什么淫言浪语。
见左行云没反应,甚至连手都没有搭在他的腰上,花笙来劲了,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左行云哥哥,你不是想舔舔我吗,嗯……我现在很痒,可以回家舔舔我吗……小狗。”
左行云眯起了眼睛,狭长眼眸中似乎燃起了炽烈的火焰,花笙的言语是燃料,挑逗它烧得更旺,那双不怀好意的手,甚至从衣服下摆往里伸直直摸到了左行云的胸膛。
“死变态,你身材还挺好的。”花笙的手指探上左行云的胸肌,细细摸索着每一寸肌肤,“平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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