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钱还没还呢,我不记得是多少了,但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还没还。”花笙凶巴巴地伸出手,“还有上次去海底世界,欢乐谷,吃海底捞,都是我花的钱,你、你们根本没有把我当朋友,就是为了我的钱。”
那人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花笙会说出这种话,结结巴巴了好久,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吐出一句,“你……你真是斤斤计较,还就还,我看你才是没把我们当朋友,我算是看清你了,以后再也不和你做朋友了,指不定哪天动不动就叫我还钱了……”
花笙臭着脸搬起椅子,那人一看慌了,“干什么干什么,还想打人?花笙我告诉你,要不是看着你人傻钱多,谁会和你做朋友……你以为你身边有几个人是真心对你好的,笨的要死,又不会说话又自我,我……我去!”
他闪身一避,沉重的椅子重重砸到地上,“你真砸?你看看你就是这个脾气,谁受得了,行行行……绝交绝交,妈的算我倒霉!”
……
回忆到不好的东西,花笙眼角酸涩,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再次放下来眼尾增添了一抹浅淡的红。
左行云察觉到异样,托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怎么了,花笙。”
花笙梗着脖子不吭气。
“哭了?”
“你才哭了。”花笙吸了吸鼻子,拍开他的手,“滚远点。”
左行云低头,额头抵住花笙的前额,朝着他的眼睛轻轻吹了口气。
花笙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左行云的手指冰冰凉凉的,顺着他的鼻梁滑下,落到他嘴唇,又沿着下巴摸到他的后颈。
“小花笙,不要哭,我心疼。”左行云声线满是温柔,温温沉沉的,如同暖阳下的江水,流过静寂的峡谷,犹如山间的清泉,清澈而纯净,“我不会欺负你的。”
“滚滚滚啊!”花笙一阵肉麻,咋咋呼呼地叫嚷起来,“哭个屁,你哭了我都不会哭,谁稀罕你的喜欢,死穷书生,你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他坐在左行云的身上拼命挣扎,几乎扭成了麻花,然而身后是墙,他避无可避。
“什么喜欢,呸,还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花笙毫不留情地啐他一口,“我告诉你,我最讨厌觊觎我身体的人,你最好打消你变态的念头,死闷骚。”
“闷骚眼镜男!”
他板着脸对左行云一顿臭骂,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骂,还顺带骂起了他摆放在一旁的眼镜。
“平时戴个眼镜装深沉,他妈的模样挺正经,结果谁能想到内心是这种下流猥琐的变态!”花笙气的脖子都红了,“喜欢男人,恶不恶心!”
花笙虽然长了个女性器官,但是笔直。
或者说他从来没在意过自己的性取向,也从未有过春心萌动的感觉,对他来说,打游戏胜利的那一刻,玩抽卡游戏出金的那一刻更能让他怦然心动。
左行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
“干、干什么,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感觉到腰间冰凉的触感,花笙猛打一个激灵,忙不迭地向后缩,可惜已经避无可避,左行云与他的距离缩到最短,他的花穴反常的汩汩冒出淫液,几乎濡湿了与他紧紧相贴的裤子,左行云的校服裤子。
四中的秋季校服是普通厚度,花笙感到别扭,撑在左行云的肩膀用力向上抬屁股。
“操,你倒是穿的好好的,我他妈……滚啊,我数三声,你赶紧离我远远的,不然我让我哥来收拾你,你就等着吧!”花笙毫无气势地放狠话,虽是他在上的体位,可他反而是受制于人的那一个。
“三……“花笙提高音量,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由于紧张身体不自觉地发抖,“……二。”
左行云眼里满含笑意,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股间的肉棒越来越大,硬邦邦的抵在他脆弱而敏感的花穴,花笙脸上一阵青白,见左行云完全没有退让的样子,千万句脏话堵在喉咙里。
操,这闷骚脸皮厚得很,骂也骂不听,还笑!
“一……唔……”花笙的“一”字被吻断在嘴里,左行云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舌头温柔而强硬地闯进花笙半开的口腔。
“唔……”花笙背靠墙壁,避无可避,被迫接受左行云热烈而色情的深吻,双手缩在胸腔,尽力推开与左行云的距离,“嗯唔……不……”
越亲心跳越快,舌头越是缠绕,小穴溢出来的淫液就越多,花笙着急忙慌地推他肩膀,左行云身上的气味清冽好闻,迷得他晕头转向。
“唔……嗯……”唇齿交缠之中,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口涎忍不住往下流,两腿之间的肉具慢慢开始抬头,“唔……啊……别亲了,变态……好奇怪……”
花笙奋力挣扎着,双腿夹着左行云,不适地扭动腰肢,晃着粉白圆润的屁股。
下身往不知名的地方蹭,蹭着蹭着,左行云充血的巨根更加挺拔。
左行云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肩宽腰细腿长,手臂和腹部是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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