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裆部拨到一边,再缓缓坐下。
“啊,好热……”小穴第一次正面接触到男人的物什,被烫得瑟缩,颤抖着吐出口透明的粘液。
女人的乳头压在他胸膛上,柔嫩的阴唇上下左右地在阳具磨蹭,惹得蔺观川再也受不住,再确认了下水温,就跨步迈入水里。
缸中女人半躺,他顺势跪在她身边,手指迫不及待地摸到雌穴口,恶意地抠了两下小豆子,又慢慢探入那处紧致。
男人靠近她耳边,微热的气息带来痒意:“橙橙,里面好紧。”
“好暖和。”一个指节的深入,他缓缓搅弄。
平时不常说出口的话,在酒精作用下被他尽数吐出:“想要天天和你做,不想出来,死也死在里面……”
“橙橙。”蔺观川扣住女人的臀瓣,往自己身前拖了拖:“我的好橙橙。”
张口含住她的耳垂,沿着耳廓扯咬,舌尖从从里到外地舔舐,“别怕。”
第二根指头跟着塞入,扩张时有些水流涌入,微凉的温度使得阮星莹颤栗几下,情不自禁地靠近水下唯一的热源。
盯着她过分反常的主动,迷糊的男人眨了眨眼睛,瞳仁都黑得怪异。
他怎么就忘了,这是场梦。
平日里的妻子吃不下自己,所以他总得做够充足的前戏,优先保证许飒的享受。
可这里是梦啊,他哪还用做这些。
又一根修长的手指加入,女人的指甲已经狠狠刮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三根手指同时用力外扩,温凉的水也一同侵入这口穴里,填满所有的缝隙。
忽然,手指又同时离去,刚品出些快乐的阮星莹困惑地望向男人,就察觉到穴口处的一丝异样。
有什么很热的东西,就蓄势待发地堵在阴道口,甚至越发深入,用力地捅了进来——
“啊——”二十余年的处子穴,就这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入到底,直接冲到了快到宫口的位置才堪堪停止。
软烂的穴肉密密缠在入侵者的身上,像无数条舌头一吮一吸,黏腻地将他完全包裹。
蔺观川同样是呼吸一窒,连迟钝的脑子都被她夹得清醒了些。
自己是用了平常的力度肏进去的,往日通常可以直捣宫口,可这次却堪堪卡在了中间就难以深入。
这感觉就像是他和妻子的初夜,尺寸过分不合的两人忙活了许久才得以顺利交合,结果进了没多少又卡在半路,逼得自己都快发了疯。
再想到刚才若有若无的阻碍紧致,他往后一退,拧着眉望向水下。
抽出的男根怒胀得狰狞,带着一丝血红,快速晕染在浴缸的水里,根本分不清是阴道撕裂还是处子血。
这是梦吗——是梦。
蔺观川望着女人略开的穴口,只觉得必须是梦。
他想起曾经,第一次除自慰以外的射精,就是和妻子在浴室里。自己按着刚毕业没多久的许飒,被两腿夹得喷了出来。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一定。
大口喘息的女人抖着两腿,不停地后挪,直到靠上了缸壁,她对上蔺观川的两眼:“学长,好疼……”
这是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疼痛,不是外伤,而是源于内部,硬生生被撕开一道裂缝,再也无法愈合。
对她的躲闪,男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两掌抓住她的大腿,往回一拽,巨龙就又贯穿了回去。
不管不顾女人的拒绝,他只在乎下体被裹绞的快乐,就这么在阮星莹体内开垦起来。
浴缸里的性爱新奇而有趣,水下的阻力令男人的每个动作都不由得变慢,从而感受到更多耕耘的细节。
部分水流被蔺观川一齐顶入甬道内部,两人交合处又他撑得严丝合缝,流不出去,就只能留在阮星莹体内,共同参与这场交合。
哗哗水声盖过肉体相撞的声音,满池温水溢出缸口,撒得满地皆是。
个头高大的男人掐着她的小屁股,一个劲儿地把她往自己身下揽,回回挺入都是喂得不能更多。
穴里的温水被染上情欲的热度,在他的不断捣弄下,与女人的爱液混合在一块,逐渐升温。
阮星莹仍旧是那副哭哭哼哼的模样,只是被男人熟练的技巧肏出了感觉,食髓知味地用两腿盘上他的腰部,两手挠得更厉害了。
“太快了,学长……”她的娇语被撞得支离破碎,一句话说了半天才清楚。
可偏偏这样的请求却也被男人完全忽视,不仅没有照做,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刺入。
硬得犹如铁杵的生殖器是凿得大开大合,一等女人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就向最深处发起了冲锋。
女人卷在一边的内裤内档勒在分身上,抽插之间就像第二口小穴吸吮自己的欲望。
蔺观川捅到那块最深的嫩肉上,咬着牙道:“好紧啊,橙橙。”
“放松……让老公进去好不好?”整个阴道都被男人埋得半点缝隙不剩,可他近半性器还裸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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