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脖颈,永远的困在自己手中。
想他的一呼一吸都被自己掌控。
想他爱恋与绝望都因自己而起。
想要苏怀玉只能依附与自己,祈求自己的爱怜。
向后靠的动作使得尿道棒在壁道中轻微的转动角度,一阵酸麻弥漫到腰间。苏怀玉想微微直起身来,刚一动作,腰间的大手就随着收紧。将他更紧的禁锢在怀中,只能半趴在赵淮身上。
赵淮睁开眼睛,眸间轻微的不悦。
抬手毫不客气的掐上眼前白皙的脸庞,“干什么?”
赵淮能在战马上持枪与敌人斡旋,手上的力道在哪怕没有刻意用力的情况下也不轻。
苏怀玉的脸上很快出现了红印。
“疼。”苏怀玉被掐着脸颊肉,说话声音模模糊糊。
不管是身下腰间还是脸上,此时都疼。
真是脆弱见苏怀玉眼底闪现的泪花,赵淮放开了苏怀玉。
苏怀玉连忙调整坐姿。
“你是想解手吗?”赵淮突然问到。
赵淮猜到了苏怀玉想要起身的缘由,是他今早在苏怀玉体内放的小东西。
碧翠的玉棒插在白嫩的玉径之中,柔软的肉裹着冰冷的玉棒,漂亮极了。
而苏怀玉也有一天没有如厕了。
在外面被赵淮这么直白的问,苏怀玉脸色一下子通红,慌乱之下望向房间内的其他人,见众人没有反应这才放下心来。
若是没有提及还好,如今赵淮提出来后,便是有些想的。
但赵淮好像只是觉得有意思一般提及,看着苏怀玉求救的神色,并没有再言语,只是勾起嘴角,心情愉悦的笑了笑。
赵淮想,他不在乎苏怀玉曾经有没有喜欢过别人,他只是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双性,最好再生出一个孩子。
只不过,他得确认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只属于自己。
因是明日还要早朝,闻瑄一行人早早的就离开了镜月亭。
夜色下的马车疾驰在路上,车轮滚过地面。
马车内,闻瑄与自己的哥哥闻舟坐在车厢里。
“哥哥,你知道苏府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哥哥,就是我有一个同窗许久未来上学了,学正说他生病了,我想问问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那应是生病了,苏大人廉洁奉公,你别担心这些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嘛。”
闻瑄见闻舟不想搭理自己,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安的掀开眼前的窗帘。
封京一切如旧。
只愿哥哥说的是真的,苏府一切安好。
马车中又陷入沉默。
今日天清气朗,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但这都与苏怀玉无关。
他又回到了那间特殊的厢房。
窗户和门都紧闭,从窗纸映射进来的光难以将房间照亮,屋内昏暗,唯有一只蜡烛的烛火跳动,无风摇曳。
不过苏怀玉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从檀香木木架上垂下的粗硬的麻绳穿过手腕的布帛。苏怀玉被吊在身后色泽鲜艳,纹理细腻的沉重木架之上。
手腕被赵淮随手抽出的腰带捆在一起,手腕间难耐地厮摩。手指抓住头上的麻绳,指节用力到泛白。掌心被粗硬的麻绳勒磨拉扯,已经变得通红。双腿难耐的纠缠着。
那木架的高度刁钻,苏怀玉的双臂被高高吊起,高度刚刚好让大拇指脚尖踩到花梨木地板之上。
苏怀玉只能紧紧抓住麻绳,脚尖轮换着踩在木地板上。
如果忽视苏怀玉身上那些淫虐痕迹,此时被吊着的美人,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替众生受苦的神子。
不一时,维持着艰难姿势使得纤细的琵琶骨就已经酸痛,白玉般的脚尖也染上绯红。
手指渐渐地失力,再也抓不住粗硬的麻绳
一松手,房间的美人再也维持不住姿势,柔腰轻颤,身形一阵摇晃。
身上红色的肚兜大小仅靠两根细绳系着,又软又薄的丝绸轻轻的覆在胸前,本就包裹不住丰满异常的大奶,饱满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在上衣里一阵荡晃,晃着乳波仿佛要蹦了出来。
小巧的肚兜之下纤细的腰间,环着的细长银链叮叮作响。
“唔”昏暗的房间内,美人无意识咬住下唇,溢出一阵带着媚色的喘息声。
凝脂白玉的皮肤泌出薄汗,酸麻的手指很快又抓紧麻绳。
身体传来一阵阵颤栗。他不能放手。
赵淮离去之前,在苏怀玉的花穴里塞入了一根削成玉势形状的山药。
那乳白色的根状山药破开紧闭着的粉嫩的花穴口,在软肉腔道里黏腻淫液的润滑下一点点前进,直到抵在敏感神秘的子宫口,尾部的白也被饱满的阴阜夹住,完全没入穴眼之中。
而这山药是比木架更折磨苏怀玉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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