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不给吧,上午的假我都请了,你是不是不行啊你?”
陈越一副看似体贴的语气:“连着两天你不可以吗?那算了。”
盛琬气笑了,上前一步,伸手捉住他神气微抬着的下巴,指腹重重地擦过他柔软的唇。
“你怎么越来越能折腾人了,我天天哄得不够多吗?”
陈越有些气闷,偏头避开了alpha手上的作弄,“又不是我要怀的,现在离开信息素就难受,这都怪你!”
盛琬无奈:“我是医生,我能不知道吗?昨天在床上你那么闹,你后面现在还肿着,真的做不了。”她倾身上前,又哄道:“亲亲可以吗?乖,亲亲里也有信息素。”
“不行!”
陈越急了,体液里的信息素浓度也是有区别的,他一早就被体内的燥热唤醒,今天非要到盛琬的精液不可。
眼看狗脾气的alpha不悦地蹙眉,一副要翻脸训人的架势,陈越再有恃无恐,还是有点瑟缩,但alpha板着脸的样子也很好看,不耐摩挲的手指更是让人眼热。
他突然上前一步,更紧地把人贴住,然后扶着墙缓缓地跪下了。
“老公,我想给你口,求求你……”
捧着肚子的孕夫渴盼地仰起脸来,清澈的眼睛里只有盛琬的倒影。
他知道盛琬的挑剔,跪得身板挺直、双腿微分,软软的胸脯也挺得高高的,跪姿漂亮又驯顺,一副送给人尽情玩弄的样子。
他比盛琬高,近距离跪下来的时候,微张的唇也紧贴着对方的胯部,仿佛只要一张口,就能乖乖地把alpha的鸡巴吃进去。
想要信息素的孕夫听话得要命,以往不好意思说的话一箩筐地往外说:“想吃鸡巴,想舔琬琬,想吃老公的精液,真的很想要……”
“唔!”他被打断了,女人的手伸过来,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
盛琬眼神发沉,被陈越故意蹭到的地方已经硬了,oga主动的时候,进入状态的速度真的很快,以前还得亲亲摸摸哄哄,现在跪在她脚边,一双眼已经有些迷离了。
再不弄他,她也不用当个alpha了。
“一天不吃鸡巴你就活不下去,贱屁股痒得厉害是不是?”
被捏着脸的陈越听了却是羞耻地一抖,脸蛋一偏,热乎乎的舌头伸出来,小狗一样直往盛琬的手心舔。
他的身后好像多了一条尾巴,正难为情地夹着屁股冲盛琬摇着。
“唔对,贱屁股又痒了……老公给我吃鸡巴唔……”
手心被舔得发痒,脑门上的神经和腺体一起鼓鼓地跳,盛琬眼底都带了点红,垂眼看人的时候木香暗涌。
手腕一翻,手背不轻不重地扇在oga的脸上。
“小骚狗。”
盛琬骂了一声,把不知死活的人一把按在自己胯间,揪着他柔软的发恶狠狠地命令。
“用嘴解开,舔!”
陈越得了允许,立刻迫不及待地张开口嘴巴,洁白的牙齿叼住alpha的裤腰,一点点艰难地往下扯。
“唔……”
含不住的口水流出来,把盛琬的腰都弄湿了,于是忙着扯裤子的小狗脸上又挨了一掌。
不重,但是格外羞辱人。
陈越委委屈屈地受了,嘴上一个用力,终于把盛琬的裤子扯下来了,看着眼前的黑色内裤眼睛发亮。
女性alpha的内裤,前面也有着放性器的空挡,盛琬尺寸傲人,包裹着她的布料微微凸起,兜着里面已经硬了的粗大东西。
以陈越的直男审美来说,他还是更希望盛琬能穿一条粉色内裤,但他是没胆子说的,只是偷偷想着哪天出门采购时可以夹带私货。
脸上又挨了一下,盛琬在高处看他,“发什么呆?”
于是红润的唇瓣重新张开,内裤被小心扯下来,那根粗热的肉根弹出来,“啪”地一下,打在了陈越的脸上。
“……”陈越被打得一愣,红扑扑的脸蛋当个鸡巴的托架,正稳稳地停着让它随便蹭弄,他看着戳着自己的鸡巴,有些呆,又有些喜欢。
他不是同性恋,可他好喜欢盛琬身上作为alpha的性征,无论是她的信息素,还是……都让他一天比一天更沉迷。
舌根处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后颈处的腺体也开始活跃地鼓动,陈越伸手捧住那根鸡巴,有些犹豫地对准上面虬结的青筋舔了一口。
“好、好大……”他情不自禁地低喃。
湿漉漉的水液留在上面,手中的大东西兴奋地一弹,陈越吓了一跳,又有些被鼓励到,不再犹豫地张大嘴巴,把那个肉头含了进去。
“唔……”有些腥咸的味道进了口腔,鼻尖是带着木香的腥臊气息,alpha爱洁,那里清理得很干净,只有性感到让陈越觉得腿软的气味。
他努力地把鸡巴往里吞着,微翘的肉头很快就抵到了他敏感的舌根,越来越多的涎水含了满嘴,盛琬的鸡巴裹在里面,像置身一口又湿又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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