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只记得自己刚下班,正开开心心地走在街上,盘算着到底什么时候能存够钱找个女朋友。
明明已经是深秋,身体却越来越热,陈越擦掉汗珠,困惑地抬起眼皮看天,然后直接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陈越疼得后脑勺一片麻木,被空气里一阵若隐若无的香气弄得想吐。
手上还打着点滴,陈越想着医药费欲哭无泪,胡思乱想着房门被推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对着他疑惑地问,“本来想去给您开抑制剂的,但是公民系统里没有查到您的信息,您随身的证件也是无效的……”
“无效?”陈越愣住了,他觉得自己一句话都没听懂,“抑制剂?那是什么?”
护士也是一愣,“您发情期晕倒了,下次要及时注射抑制剂才行……”
陈越听得一阵火大:“什么发情期?你不要乱讲话!”
对方的解释越来越荒谬,陈越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场面快要失控的时候,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医生推门走了进来。
慌乱的护士像看到救星一样赶忙喊了一声:“盛医生!您来看看,病人好像精神有些不稳定……”
被质疑精神问题的陈越气得要命,破口大骂:“这是哪个黑心医院,治不好病专门坑钱的吗?!”
那位盛医生冷眼扫过陈越,她高束着一头栗红色的波浪卷发,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挑,随着她的靠近,好像空气里那股扰人的香气也越发浓重了。
盛琬示意护士去拿镇定剂,然后顶着陈越带着敌意和警惕的目光,走过来检查了他的病程信息。
“病人要认真记好自己的发情期,提前准备好抑制剂,这不仅是对你自己的健康负责,也是作为oga公民的义务。”
“哦好……”陈越被那股香气熏得心浮气躁,条件反射地应声,然后又猛得回过神来,“什么……什么?!”
在经历了,什么玩意儿?发什么?什么诊断?你这庸医!你们在拍电影!……等系列感想后,陈越花了几天时间,终于通过新闻了解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他又回想起自己在病床上大吵大闹时,那个高挑的女alpha医生强忍嫌弃又冷酷无情的脸,和她只用一只手就轻松治住了她眼中磕坏了头的病人。
“我、我没有精神问题,我只是失忆了!”
彼时的陈越涨红着脸,像小鸡仔一样被拎着后脖子,在被盘问时试图为自己的行径做出解释。
陈越被医生身上难以形容的强大气息熏得没有一点力气,他软着腿,心有不甘,气若游丝地说自己要投诉。
盛琬挑眉问他:“投诉什么?”
“……投诉你一个医生乱喷香水打扰病人恢复。”
五感灵敏的alpha一字不漏地听了,回了陈越一个让人莫名发毛的微笑,然后弯身在他耳边,像是忘了那身白大褂一样,阴测测地问他。
“你是真的失忆,还是故意来找操?”
陈越瞪大眼睛,然后被一针镇定剂给戳晕了。
陈越用了漫长的时间来接受自己穿越成了一个oga的事实。
出院后他花了好大功夫才办理好自己的居民信息,等他找工作、租房子,彻底在这个世界安定下来后,已经累得没心情去想到底为什么会穿越了。
陈越不是没想过尝试再穿回去,作为一个铁直男,在他得知自己身体里有个“子宫”、他会发情会怀孕的时候,他就立刻想从高楼往下跳,接着就被路过的好心人给死死抱住了。
自杀行不通,陈越怕痛也怕真的会死,加上他对原来的世界也没什么特别的牵挂,只能勉强凑合过了。
所幸这个世界的基础知识和原来陈越学过的都差不多,陈越随便找了家公司打工,开始他和原来别无二致的社畜生活。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陈越比原来更加迫切地想要找个对象了。
据说这个世界以abo为法,不仅没有疏解多少,反而弄得他有点痛,痛感里又带上了更深的痒。
“呜、呜——”
陈越咬着被子努力回想曾经恶补过的生理知识,一双又白又直的腿搅在被子里胡乱地蹬着,肥软的屁股在床单上压得变了形,那根被糟蹋过的牙刷还插在他不停吐水儿的穴里。
又一波情热袭来,陈越顾不得还没取出来的牙刷,就着急地并了三根手指往里面捅去,他沉浸在潮热的欲望里,一点没有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的声响。
本该下班回家又返回的盛琬站在门口,目睹了陈越抖着屁股进行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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