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依旧对着子宫猛攻,连连贯穿这个脆弱的器官,连子宫口都被完全捅开,只能承受着男人的肏干。
“主人求求你这里不行”
这种猛烈的肏干让安禾慌乱不已,这太过深入也太过刺激了,可他现在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只得不停地求饶,可秦鹤鸣却不为所动,只是一心开拓着子宫。
安禾简直要被这种快感刺激疯了,可他的腰身还被秦鹤鸣紧紧地箍着,双腿也骑在对方的腰间,被对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
即使自己已经在猛烈的快感之下射了出来,可秦鹤鸣依旧不依不饶,即使在他的不应期也不愿意放过他。
“不行不能射进来”
“晚了,今天我就要射你一肚子。”
安禾反应过来秦鹤鸣要射在里面的时候,整个人都像疯了一般激烈的反抗,可被肏了一晚上的他再反抗又能有多激烈?倒像是一个爪子还没长齐的小猫一般,秦鹤鸣单手便控制住了他,直到把精液灌满整个宫腔。
做过之后安禾便瘫软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再动一下。在半梦半醒间感受着秦鹤鸣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别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安禾不知道这种肉体关系是好是坏,他只知道既然有了这种开端,就回不了头了。
肉体的纠缠,束缚与臣服,信任与认可,剥夺与赠与。脱离了多年的循规蹈矩之后,他意外地觉得轻松。无论对方如何想他,至少他感受到重视,感受到被爱。
虽然
这是安禾与秦鹤鸣熟识的第二天。
“小禾?”
安禾坐在台阶上,诧异地听见熟悉的声音,慌乱间猛然站起,差点撞到身后的人。
安禾的心猛然漏了一拍,眼神紧紧盯着对方,在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又有些刻意地转开视线。安禾好像忘了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他,可看到他的一瞬间,就仿佛忘记了曾经的不甘,只觉得他能出现就好,他能回来就好。
“陆离好久不见。”
安禾颤抖地说着寒暄的话,他如饥似渴地看着有些风尘仆仆的青年,他和曾经好像没什么区别,不,他好像瘦了,可清澈的目光仿佛从未变过。
“小禾,你现在跟我这么生疏吗?”
陆离的脸上带着平时鲜有的笑意,在安禾愕然的目光中,伸出了手。一阵微风吹过,安禾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紧紧抓住陆离的手,生怕他跑掉一般。
“怎么了这是?不认得我了?”
“没有”
陆离自觉好笑地看着他,安禾却紧张地克制着自己的呼吸,只觉得这个场景如梦似幻。
陆离是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没提前告诉自己?他现在的反应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令人厌恶?他是不是原谅自己了?安禾有着一个又一个问题,可他却不敢问,生怕得到让他如坠深渊的答案,他一遍一遍地用目光描绘着陆离的面容,只想把这张脸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你是不是又忘了带钥匙?那去我家待一会?”
望着陆离询问的目光,安禾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点着头,跟在陆离的后面,可紧握地手却没有松开。
安禾蓦然想起,自己在小时候也总是忘带钥匙,陆离家在自己家楼上,自己就总去他家蹭饭,等父母回来。陆离的奶奶很喜欢他,不管给陆离买什么都会给自己带一份,有时候他会故意说自己没带钥匙,只为了多去几次陆离家。
陆离还在母亲肚子里时,他的父母就已经感情破裂,在他出生以后母亲出国,父亲再婚。他自己也嘲讽过,生下来就离婚,所以给自己起名叫陆离。可他童年所有缺失的关爱,都能被奶奶补上。他从小衣食无忧,进口奶粉,高级营养品,商场柜台里的各类玩具,全摆在他的房间里。
安禾原本是羡慕的,可后来他不用再羡慕了,奶奶和陆离会把这些东西给安禾也准备一份。安禾总是在祖孙二人温和的目光中快速地吃掉一盒盒带有英文字母的冰淇淋,即使这东西陆离不跟他抢。他却不敢把在陆离家享受到的好东西带回家,他知道那样的结果就是最后所有东西出现在弟弟手上。
安禾甚至有陆离家的钥匙,每天不盼着回自己家,只惦记着回陆离家,他只觉得陆离家哪都好,陆离家有专门留给他的碗筷,专门留给他的座椅,连陆离的桌子都得分他一半,陆离有的东西他一样不少,连陆离的床都得分给他一半。
奶奶总是笑着对他说,不回家父母会担心的,安禾只是嘴上应着,心里却完全不认同。他们才不会担心自己,他们只会担心安韶,他们永远关心自己的小儿子,即使他们根本没差几岁。
安禾小的时候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父母对安韶会那么好,对自己就是无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明明都是亲生的孩子,居然也会有分别。
等安禾再大一些,才明白自己身体的不同,他更是觉得因为自己身体的缺陷,才让父母更喜欢安韶这个正常人。
可明明穿上衣服大家都一样啊,他和别的男生没什么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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