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差的人,至少他睡到安禾的床上,安禾不会暴起伤人。
安禾看起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没错,温柔。虽然这个词很少用来形容男性,可徐扬看见安禾第一眼就觉得安禾应该被这个词形容。他看起来很内向,不爱说话,但被惹生气的时候也会骂别人两句,安禾在喝醉望向他时腼腆温柔又饱含深情的目光让徐扬差点鸡儿梆硬,只想早点把他带走。
徐扬一下一下摸着安禾的头发,安禾抖了抖,本想躲开,但又觉得无论如何他们都已经睡过,已经坦诚相见过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这样躲开多少显得有点矫情,便没有动,可身体却僵的像块木头。
徐扬没有太过逼迫安禾,只是靠在安禾身边,循序渐进的把安禾搂在怀里。
安禾不太适应过于亲密的接触,或许说他很少跟别人有亲密的接触。安禾虽说沉默寡言,但心性敏感,他从小就能意识到,父母没有那么喜欢他,而是更喜欢弟弟安韶。即使弟弟总是想讨好他,他还是不想靠近弟弟。无论自己做的多么好,父母还是对自己疏离的像个陌生人,即使他有着更好的成绩,考上更好的大学,进入更好的公司,可父母还是更偏爱弟弟。当弟弟靠近他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弟弟推开,也导致了最后跟家里的决裂。即使安韶哭着求他不要走,说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安禾也没有再回头。
徐扬的脸让他想到了年少时喜欢的陆离,可徐扬的靠近却让他想起了弟弟安韶,想起了那个喜欢追在他屁股后面总想贴着他的弟弟,自己无数次把他推开,可他却从不记仇,下一次继续缠上来。
安禾抬起头看了徐扬一眼,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心脏砰砰直跳,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怎么了?”徐扬感受到了安禾的视线,笑着问道。
“没什么。”安禾与徐扬错开视线。
徐扬把安禾搂的更紧,手摸上他的胸口,安禾本想反抗,这时徐扬说道“我很喜欢你,我觉得你的身体很漂亮,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也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体而自卑。”徐扬能看得出来,安禾对自己的身体既抗拒又自卑,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触碰那个器官。
“我还是跟别人不一样。”安禾再一次说出了自己曾说过一万遍的话。
“因为你比别人更好。”徐扬轻吻着安禾的脖子,手在安禾的胸口轻轻的揉捏着。
安禾喘着粗气,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徐扬的脸和一句句喜欢,让他难以拒绝,徐扬的夸赞简直像恶魔低语一般直戳他的内心,他的内心还是盼望着被人喜欢,被人认可,即使他们现在只是肉体关系,可安禾就是拒绝不了。
“要不要再来一次。”安禾的声音有些颤抖,刚才的疼痛他没有忘记,可他现在更想讨好身边的男人,如果只是被肏一顿,就会带来更多的陪伴和喜欢,那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等你这句话呢。”徐扬愣了一下,便猛的把安禾压在身下,把阴茎顶入雌穴。
安禾一边流着泪一边咬着自己的下唇,生怕别人听到他的声音。安禾觉得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这简直是“凶器”。徐扬这次没有做扩张,突然插进来,吓的安禾觉得自己要被肏死在这张床上。
“真紧啊。”徐扬感慨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唔嗯闭嘴啊。”安禾恨不得给徐扬一拳,可实在是没力气,只是回头瞪了他一眼。
“快说,我是不是第一个肏你的男人。”徐扬对这个问题无比坚持,于是对着深处的小口快速的顶着,安禾被男人压的逃都逃不开,只能持续的呜咽。
“是,是”安禾只希望徐扬不要再一直顶自己的子宫口了,他现在真是又爽又怕,这种感觉真的过于刺激了,安禾一面本能的想迎合对方,一面又觉得这种感觉太过了,爽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我就是给你破处的人吗?”徐扬听见这话,反而问的更过分。
听到这话,安禾臊的全身通红,恨不得找个地道钻下去,徐扬却不依不饶一遍一遍的问。
“我是男人。”安禾闷声说道。
“你是男人?”徐扬冷笑着把手伸向安禾雌穴,用力掐了一下安禾的花蒂,安禾惨叫一声,却流出更多的水,他本想夹紧双腿,反被徐扬抵住膝盖,无法挣脱,安禾只能哀嚎着接受徐扬大力的“馈赠”。
“你是男人怎么底下还长着女人的雌穴?”徐扬兴致盎然道。“你是男人怎么还被我肏到子宫?你是男人怎么还喷水?”
安禾听着羞辱他的话,本该恼怒,可自己的屄穴让对方肏着,自己的花蒂也被对方掐再手里,强烈的肉体自己让他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记着,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进入你雌穴的人,是第一个肏你子宫的人。”徐扬掐着安禾的脖子,看着被肏到失神的安禾,亲了一下。
“徐扬,徐扬”安禾努力睁开眼,轻声叫着徐扬的名字。
徐扬再也忍不住,一个用力射了安禾一肚子。安禾提着腰想躲着滚烫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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