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尤尔的关注下,德文最终被洗得很干净,本人出来时还觉得凉飕飕的,有仿佛脱了层皮般的夸张体验。
还算老实淳朴的他忍不住想,这就是法师老爷的日常么?
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脑子笨,就算学估计也没法成为真正的施法者,所以很紧张——特别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而在他眼中,表情算得上平淡,似乎身经百战的尤尔实则同样紧张。
清醒状态下和人做爱算是头一次。
尤尔坐在床边,审视着德文,自觉已舍弃的部分的自尊心又浮现出来。
他会看见他的丑态么?他会嘲笑他么?
不如先给人催眠吧,到时也不会有泄露隐私的风险……
这个想法来得快,实践得也快。
在德文看来,则是他和尤尔对视片刻,青年盖住他的眼睛,脑子就晕乎乎的了。
“你有别的想法么?”青年问。
“什么…想法?”大块头迷迷糊糊问:“您不是来包养我的吗?”
尤尔又从侧面问了几句,确定问不出问题,就开始直勾勾盯着德文的鸡巴。
它的颜色很深,在被注视的时候,很快再次充血勃起。底下的两个囊袋也鼓鼓的,一看就是蓄满了精种,还能射很多回。
挑人要时间,等待对方考虑更是要时间。
距离上次他和炼金术士的谈话,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周。炼金术是有用,但这不是理由,他不能浪费继续变强的时间与途径。
对比起战士和戈斯,德文的意志没那么强,比过去顺利太多。
“不要看我。”尤尔说:“听从我的指令,若非必要,别说话。”
这样他还能欺骗自己。
德文顺从闭上眼,不再说话,但面上的忐忑依然无法掩盖。
房间一下安静许多。
青年拿出自己新配置的润滑药膏,里面参杂了微量的催情成分。
他把一边腿搭在德文肩上,手指挖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准确无误涂抹在小批入口。它迅速化成水,在微弱的凉意消退后,这渐渐发热。
灵巧的手指点到了阴蒂。
指腹不紧不慢的抚摸,尤尔能听到他的压抑的低喘,竟意外的诱人,前端的性器也很快勃起,硬得麻烦。
他莫非是被这段生活搅乱了,否则怎会产生这等奇怪的想法?
哪怕那么想,尤尔仍平静命令道:“把你的手拿出来,然后轻轻摸它。”
德文的手有一层茧,这是从小到大干粗重活造成的,它能为青年带来足够的刺激。
粗糙的触感让尤尔不禁轻抽口气,接着掩饰性的抿住嘴,可性器的马眼已经不争气地冒出了腺液,代表它确实享受。
尤尔沉默了下,再次强调道:“不要看!”
德文点头。
而后青年不再磨蹭,在熟悉的、让他想要瑟缩的快感中揉搓肉户,让药物更好起效,避免接下来感受到疼痛。
尤尔一直最讨厌的就是痛苦。
随着快感叠加。
喘息的声音大了些,似在抒发主人的感受,又似乎是在引诱。
作为另一个参与者的德文,他的鸡巴立刻硬得发痛,额角渗出汗,顺着往下流。
可他还记着尤尔的命令,不敢乱动。
青年并未注意到大块头的异常。
他放弃揉搓,很快切换成把手指插入小批,精准的抠挖。
粗暴的行为带来加深的快感,手指在还是白粉微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时不时揉搓阴蒂,速度也越来越快。
水液顺着流出,湿润黏腻的触感糟糕得可怕。
在高潮到来,令他头脑空白的那一刻,手指一齐插入,加到了三根,微弱的喷水声响起,他的手彻底被打湿。
就连手心也是片湿热。
德文能感受到他的颤抖,还有喷发在他手中的微凉液体。
急促的喘息过了几分钟才放缓。
尤尔把腿放下,拍拍德文的手臂,让他把手放开,然后摸着对方的鸡巴,轻嗅着对方身上自己常用沐浴露的浅薄香气,放松很多。
也许是尽在掌握的带来的安全感。
青年决定更放纵一点。
他不再压抑,选择出声鼓励与嘱咐:“是很硬,你的鸡巴不错,很健康。但是等下一定要按我说的做,不要擅作主张。”
德文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好。”他低声回应:“我会听话,做好我该做的,不用您费心。”
尤尔满意的笑了。
他先用鸡巴在私处来回摩擦,熟悉且奇特的触感很快唤醒小批的渴望。
龟头被蹭得水亮,似乎还散发着热气。
在磨到柔软的穴口时,青年一点点向下坐,让它进入体内。
鸡巴撑开褶皱,弄得小批过度的酸涩,还有部分难耐的渴望。触及花心的那刻,尤尔的腰慢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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