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便带了点惩罚的意味,右手小指覆上手中玩意前液泛滥的洞眼,在用指腹确认过这根狗屌的分泌物足够充当润滑后,我将忙碌几天便没有来得及修剪的半长指甲浅浅地刺了进去。
几乎是立刻,金毛脸上的欢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痛苦,他的齿间迸出尖锐的嘶吼,仰头的幅度也加大了不少,于是他那覆盖着浅金色漂亮鳞片的喉结暴露在了我眼前,我抿了抿嘴唇,忍住了舔上去的冲动。
金毛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腰腹间也鼓起了健美的轮廓,背在身后的双臂放开了几秒后更加用力地掐住了他自己,可以看出他明显克制住了自己想将我从他最为脆弱的软肋之处拔出来的本能动作——因为我没有允许他这么做。
金毛极度隐忍的表情有那么一点取悦到我,我轻笑了一声抽出指甲,指腹从刚被蹂躏过的洞眼上抚过,转而勾向这根粗长狗屌的敏感区——包皮系带,那里的神经密集程度远超人体的任何地方除了敖龙的角根,也是所有雄性生物最无法抗拒的性快感源泉。
我的小拇指甫一触动那片薄薄的系带,金毛原本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瞪着我的深褐色眸底划过一丝凶狠,但又很快消失,同时他肥厚的大尾巴开始疯狂地拍打身边的家具,不知道击中了什么小玩意——可能是桌子上的茶杯——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瓷裂,房间内忽然灯火通明。
我挑眉看着灯光下的金毛,他浑身布满了冷汗,连那根粗得不像话的玩意都流出了更多的前液,沿着浅金色的软鳞滑落,在沙发前的地上汇聚成透明的一小滩,而我的手正握着这根狗屌和垂在下方的雄卵,手指对着那致命的敏感系带轻拢慢捻,带给他更多难以忍受的撩拨。
我站起身凑近金毛脸侧,一边伸舌舔吻他微凉的角根一边带着笑意轻声说道:“我的狗狗好饥渴喔,是我满足不了你吗?趁我不在家偷偷出去参加群趴?就这么喜欢穿辩天露大腿让别人摸是吗?”
很难说是不是我的错觉,听到我的话后,金毛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语,静默中被遗忘的的怒气又开始攀升,我没有耐心再等他的回应,粗暴地捏开了手中刚刚被小指甲刺探过那甚至不能被叫做扩张的洞眼,扬起自己狭长的尾巴,将尾尖扎了进去。
我不得不说,金毛痛苦的悲鸣是我所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连妖灵王的歌喉都无法企及他的万分之一,我一边抽动尾巴,一边凌虐似的玩弄他的雄卵,即使受到了这样的对待,他竟然也忍住了没有擅自动手反抗我,只是我发现他抓着自己的力道已经把他自己的手臂掐破了,鲜血顺着小臂上鳞片的轮廓流下,滴入地板上那一滩透明的液体里慢慢泅开。
时间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有我有一下没一下亵玩金毛狗屌带出来的唧唧咕咕的水声,直到我听到了一声声隐忍中夹杂着颤音、时不时还倒抽一口气、但坚持说出来的求饶:
“……狗狗、最、饥渴了……离、离了主人……一天都、不行……喜欢、辩天……只给、主人、摸……摸摸狗狗……”
金毛的翘臀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晃动,臀大肌也绷得硬邦邦的,以往的这时候我早已松手了——边缘寸止是我最爱在我的大狗狗身上玩的游戏,等他射精的冲动降下去后再重新施加挑逗,往往能逼迫出他最祈求的音色和最卑微的语气——但今天的我无疑是被他按捺自己本能的举动和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求饶取悦到了,所以我非常仁慈地抽出尾尖,奖励了他一次痛痛快快的前端高潮。
被这么玩过一通才好不容易射了精的金毛脱力地双膝跪倒在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也懒得探究,随便从沙发上捞起件衣物走向窗台,阿泽玛玫瑰的芬芳属实是我的最爱。
我一边尝试擦干净被金毛那根玩意泌出的各种汁水沾得粘腻不堪的右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这次是你不走运恰好让我撞见,罚也罚过了,这次可以放过你,但我不想看到下一次,否则你就赶紧滚出去找另一个——”
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一股强硬的力量从我身后袭来,我被推得仿佛天旋地转,直到我的额头猛地撞在了一片冰凉上,迎面扑来阿泽玛玫瑰沁人心脾的芬芳,而角根与脸颊连接的敏感之处也被另一根尖锐的同类抵住,这力气大到我甚至无法回头看一眼。
从背后传来的声音里,低沉嘶哑中透着一股狠厉决绝,语气极度偏执而又崇敬万分:“我漂亮傲慢的蓝猫主人啊,弃养狗狗这种念头,您最好是连想都不要想——”
“你发什么疯?!”
惊愕过后,蓝猫轻而易举地摆脱了仅凭一时气急,才暴起把他推在落地窗前的金毛的钳制,金毛的气力一泄,很快便再次倒在一边不再有动作,只剩下一声声低沉的粗喘回荡在房间里。
或许是知道自己做错了,接下来几天里的金毛都非常安分且沉默,但出差后的疲倦让蓝猫也没有太多精力分给他。直到调整好状态的某天下班后,蓝猫踏入个人公寓时看到了这样一幕:
金毛一丝不挂地跪坐在房间中央的垫褥上,双臂背在身后双腿分开,己经半勃的狗屌垂在腿间。看到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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