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到最后嗓子都叫哑了,狗屌胀得通红,整个茎身竟然充血爆胀粗了两三圈,龟头胀得透亮马上要炸开,可即使如此,这根人人艳羡极品上弯巨屌却依旧软的跟条鼻涕虫似的,随着兰凌溪暴干强捅,在湿滑粘腻的腹肌上上下拍打,发出色情的啪啪声,淫水像尿了似的源源不断从红肿激凸的马眼里溢出,兰凌溪都怕了这货这么能喷水,把自己喷得脱水了。
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汹涌不断,像涨潮的大海,宁晨恺窒息在深沉宽广的海水与爱意中,两条毛腿抓得稀烂,带着满手的鲜血又去在兰凌溪白嫩皮肉上搓弄,“啊、啊……等、等会……我真、真受不了了,逼都让你操得没知觉了……老公老公你太猛了……歇、歇会再操,逼、逼要操烂了……”
硬硬的操了快两小时的兰凌溪正在兴头上,鼠溪处又烧又胀,再操个十多分钟就能射精,怎么可能停得下来,抡起巴掌狠狠抽在宁晨恺肿胀充血的巨屌上,打得软鼻涕鸡巴一边喷水一边甩起老高,“你个贱货不是说自己耐操吗?不是你说的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吗?我还没射精你就受不了了?宁晨恺,你可是我的贱狗,我操多久你就得受住,一条专门让我舒坦的骚狗还敢让我等会,你的逼眼子就是我的飞机杯,我的大鸡巴什么时候操舒坦了什么时候才算完!”
这些话宁晨恺以前经常说,有时候狂起来,只管自己鸡巴爽,那些骚婊子就是个泄欲用的人形飞机杯,自己送上门来的肉便器,再哭再喊也得自己受住,不要钱的送逼操婊子根本不配把她们当人看,贱逼就是操烂了,大不了甩点钱自己上医院想办法。
当现在自己以臣服的姿态,听自家男人说这种侮辱人的下流话,内心没有一点屈辱感,反倒爽得要死,感觉他天生就该是条供男人凌辱的贱畜。
只不过这十多年来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处于闭锁状态,直到遇到兰凌溪,遇到这个他真正的命中人,才能将他潜藏的受虐属性全部挖掘出来,让他走上歧路的灵魂重归正途,体会到只有匍匐在兰凌溪脚下,当一头唯命是从、用自己强壮肉体取悦主人的畜牲才能体会到的极致快乐。
“哦哦哦哦狗鸡巴好爽!用力打,老公用力打母狗太监的软鸡巴,母狗想射精射不出来……狗鸡巴要胀炸了……”宁晨恺被这一巴掌打得浑身肌肉绞紧,他嵌在盆腔里的输精管明明蓄势待发,又想尿又想射精的快感不断冲击精关,黑毛大卵蛋收缩鼓动,可就像在鸡巴根部用皮筋勒死,精液怎么都射不出来。
凌溪这一巴掌抽下去,黑肉屌反倒又疼又爽,连仿佛被淤泥堵住的精关都松动许多,一丝浓稠精液顺着输精管从睾丸里溢出,让满脑子想射精的母狗忍不住狂叫,骚浪扭动雄腰,甩晃颠颤太监鸡巴求老公再赏两巴掌,挺着酸软无力的健腰拼命往老公大鸡巴上凑,试图讨好男人,“老公啊哈啊哈再、再抽几巴掌,狗鸡巴想射精哦呼嘶嘶求老公了,再赏母狗婊子两巴掌,老子他妈的真的完蛋了,连他妈的射精都得求男人赏巴掌,妈的!老公求了,你让我干啥都成,鸡巴真的要炸了,你看我这么卖力用母狗阴道伺候你大鸡巴爽,就再赏两巴掌吧,把我精液抽出来……真的呜呜……真的受不了了老公老公……小溪小溪,求你了呜嗯……”
性欲极重的宁晨恺憋得都快哭了,嗓音像砂纸般粗哑难听,他这么一个彪悍大老爷们,不光天赋异禀的极品巨屌再也硬不起来,就连射精都没办法自主,还得像条没有一点自尊人权的贱狗畜牲一样,低三下四求男人赏几巴掌把精液从太监鸡巴里抽出来,这要是搁在一个月前,宁晨恺就是做梦都想不到,这种屈辱憋屈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骚狗,你可真的变成没种的太监了,不光鸡巴不能勃起,连精都射不出来了……”被自己壮壮老婆叫小名,兰凌溪明明心里乐开花了,面上却丝毫不显,抓住宁晨恺一颗长满黑毛的大卵蛋,慢条斯理像盘核桃似的揉搓硬得跟铅球一样的睾丸,压根碰都不碰爆胀激凸马上要爆炸的软母狗屌,插在被操到烂熟松弛肉穴里的粉嫩大鸡巴,直接从子宫里抽出来,上翘大龟头怼在肛口直肠里,故意扭动腰肢,鸡巴头子摁在肠壁鸡蛋大的外压包块上挤压顶操,声线依旧温温柔柔,像微波荡漾的江南春水,“这要是让那些舔你臭脚的女生女老师们,看见你这副屁眼被操成骚肉洞,求我扇鸡巴才能射精的下贱骚鸡样,你说,她们会不会震惊呢?”
“呃啊哈……不、不要……”宁晨恺健硕身躯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觉得兰凌溪是认真,是真的想让那些婊子们看他现在发骚犯贱的骚鸡样,一直狂傲的体育生下意识想拒绝,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自己被自家老公大庭广众之下摁在众人面前,像头配种的母驴一样操逼扇屌,颅内掀起一阵阵高潮,只是想象一下就浑身激动得要死,“要啊哈啊哈要让她们看……看呃咳咳……看老子被自家老公操成贱婊子骚鸡样子……逼、他妈的逼都让老公粉鸡巴操得合不拢了……妈的,让她们看看母狗的太监狗屌都他妈的硬不起来了,要让老公抽鸡巴才能射精……”
这话一出口,兰凌溪玩公狗卵蛋的手顿住了,说实话,他其实还是口嗨成分占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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