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起来了……终于可以…唔。”
他的一只手已经径直摸到了自己的股间,捏住按摩棒的末端轻车熟路地抽动起来,最近太宰治觉得自己后穴泛痒空虚的次数变得愈发频繁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那个本来不该用于性交的器官就会兴奋的湿润起来,驱使着欲望和身体去渴望什么东西的插入,而且与之呼应的,只是单纯简单的捋动前段和使用阴茎似乎已经没法让身体进入高潮射精了,似乎后穴已经取而代之的成了他真正的性器官一样,于是像这样插入后穴的自渎越来越多,乃至于最初时那些款式基础的橡胶阳具已经逐渐开始没法满足他日益淫荡的糜烂后穴,过于细小的玩具就和手指一样,除了在被扩张得愈发松弛的肠道里空荡荡的晃动外再也提供不了多半分的抚慰。
也许再继续下去哪天就会变成完全只能靠着被插入得到快感的雌性也说不定。少年偶尔会在失神的间隙迷迷糊糊的想着,一边撸动自己可怜巴巴吐着精液的阴茎一边多出阵莫名的恐慌和畏惧来,但很快的又会再下一次情欲袭来时、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和其他什么塞进屁股里同时把这点担忧彻底忘掉。然而手指和曾经爱用的假阳具效果现在完全不够,对已经吃过更多更大物件的后穴来说,尺寸不够的道具连慰藉都算不上,尽管那些东西对于正常人来说已经算是尺寸可观甚至不比他自己的阴茎小上多少,但放到了这个逐渐变得训练有素的屁股里还是没有多少存在感,情欲来临时总是急切的,太宰治甚至没空去思索适应变化的是不是太快了,只能懊恼地到处搜寻更合适的东西。
好在他身边也总会多出合适趁手的工具,虽然太宰治很多时候自己都不记得是从哪来的,但在性欲高涨又得不到时,恨不得手边有什么都往屁股里塞的他而言,深究太多反而才是最没必要的,于是在意追究来源不如先行享受快感,再根据时间去挑选更多有趣合适的玩具满足自己。就像这次这根将近四指粗细的按摩棒,其实并不能算是他承受的极限,但也是太宰在开会前夕经过测试后精心挑选出来的类型。太宰治自认没法在长达数个钟头的会议里一直克制和忍受住他愈发频繁的欲望侵扰,索性决定准备什么来一直抚慰自己饥渴的肉穴,一根尺寸正好、不会进得太深也不至于是浅浅一点容易脱落、还带着震动功能的柱状物就是最好的选择。但当然也不能一味的放任自己在快慰中勃起,好在对这幅身躯而言射精已经完全不算是必需品,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束缚带的使用方法,也用合适的尿道棒塞住了精液的出口,伪装得完美到天衣无缝,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高潮了无数次,最初时约束着前段甚至压抑了他的快感,只能让他感到痛苦不堪,然而几次热潮过后身体反而开始适应着享受起这种压抑的快感来。
“嗯嗯…嗯啊、好舒服…下次可以……也这样吧……”他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这根带着弧度的按摩棒粗细正好是他所能承受的,插入身体里后可以满满当当地撑开穴道带来充实的插入感,不算太过强烈的震动感也能在带来快感之余让他不至于因为过于强烈的兴奋而失态暴露,太宰治一边满意地呻吟着,一边捏着按摩棒的末端抽插自己淫乱敏感的肉穴,曾经还粉嫩紧致的穴口早就在日复一日不断的使用中变了模样,肛唇边缘的一圈嫩肉已经习惯了保持充血湿润的状态,紧紧攀附着侵入体内带来快感的物件,随着柱体抽离而被牵扯变形直到脱离身体,一小环艳红的媚肉就这么热切地攀裹在浅紫色的按摩棒上被带出身体,又在几秒停顿间像是终于迟钝的意识到所处之处不对一样,蠕动着往回缩,还没来得及完全退回人体又被动作带着粗暴得往里推入。
他又一次高潮了。
脑海在刹那间变得空白,语言和思想都被碾碎成了无法理解的、胡乱堆砌而成的凌乱字符,破碎不成调的音节不止随着情绪与欲望的宣泄从喉间吐出,仿佛也像有着立体环绕的声响般在他的耳畔回荡,鼓动着耳膜。
“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有意驱使操纵下迎来的快感浪潮比之前所经历过的每一次都要强烈而明显,每个指尖每寸骨骼甚至细胞都在迸发而出的剧烈刺激中痉挛战栗着,太宰治尖叫着往后躺倒,途中就失力得往一旁软绵绵的歪下,炙热的后穴收缩着绞紧了按摩棒,潮吹似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肠液,打湿了腿根的绷带,还在软垫上溅射出乱七八糟的图样。太宰喘息着用手肘勉强从侧方支撑起一点身体,捏着按摩棒的末端往里推进,震动中的弯曲顶端恰到好处地贴紧了腺体。长时间的使用似乎也让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进入了某种二次发育的阶段,本来就异常敏感的前列腺变得愈发受不住刺激,即便是随便什么东西在上面蹭过都能让他一阵轻颤,更别说像这样直接且目的明确顶弄,肿大的腺体被挤得几乎变形,按摩棒顶端的每一次颤动都以格外直接且强烈的方式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入大脑,眼前一片空白的太宰治刚撑起一点身子又不得不重新倒下。
仿佛就连脑子都和下体连在一起被艹成凹陷变形的模样了,他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不是什么主导者,只是被迫地被钉在了什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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