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产生不了半点反感。他下意识轻嗅了几下笼罩于鼻尖的这股香味。正与怀中这具柔软娇躯紧密贴合的部位,像是被她身上的热意传染了一样,也逐渐开始变得有些燥热起来。特里斯坦遏制住脑海中出现的暧昧浮想,低头看向怀中那半张娇俏诱人的容颜,又望了望正低吠着向主人跑来的幼狼。“请您抱紧我,我们现在出发……不必担心您的小宠物,它会跟上来的。”说完,他便横抱着已经看傻了的洛兰妮雅,大步向前地离开了这片走廊,直奔三楼提供给客人的休息室而去。洛兰妮雅本能地圈住了这位骑士的肩膀和脖颈,呆呆扭头看向他身后正飞速倒退远离的油画和走廊,小小的金狼迈着它短得可怜的小短腿紧随其后夺命狂奔。在走上通往三楼的楼梯时,她的视线被楼梯间前的那副巨型油画吸引了数秒——画上那只栩栩如生的生物头角狰狞,灿若烈火的双眼威严而暴怒,如蛇般的竖瞳泛出冰冷与残酷。她视线下移,想看看油画的标题是不是叫做《巨龙》或者类似的名字,但却意外地与一个戴着头盔的人四目相对了一瞬。没错,尽管对方戴着头盔,但洛兰妮雅就是直觉地感到她和那人短暂对视过一瞬。下一秒,那个看不到面容的奇怪宾客便消失在了楼梯转角。并非对方主动离开,而是她被特里斯坦抱着来到了装潢精美的三楼,在侍者的带领下进入了一间尚未有客人使用的休息室。洛兰妮雅感觉到自己被轻柔地平放在一张格外柔软的大床上,耳边传来青年格外温柔的声音:“请您先在这里稍作休息……我需要借用一下这里的浴室,嗯,理由、理由是……对了,之前说过的,我有些作曲的灵感,需要通过沐浴静下心来,转换成创作的心情……好的,就是这样没错,您可以先休息一会,待身体恢复了,我们再谈别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嗓音听起来好像也有些沙哑,是累了吗?洛兰妮雅说不上来理由,只觉得自己现在昏昏沉沉的,先前煎熬着身体的欲火在刚才那段与异性近距离接触的催化作用下,已然变成某种侵蚀神智的毒素,正在化解她反抗和行动的力量,让她只想就这么顺从地卧在床上,等待着有谁来解开衣裙,将她……“嗷呜呜!”加拉赫赶到时,看到的就是她伸手似要解开衣领地动作。不可以啊!再这样睡下去的话,会被那个骑士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地欺负的!加拉赫奋力跳上床铺,不断舔着少女的脸颊发出警示声,希望她能清醒一点,不要连累他被那个恶毒的魔契搞丢了小命。大概是因为半张脸上逐渐糊满了湿漉漉的口水,洛兰妮雅被一股莫名的凉意惊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家伙……?”她晃晃脑袋,颇为迷惑地看着小狼崽摇摇晃晃地走向床头,对着一旁的精致木柜发出低吼。洛兰妮雅没多想,径直过去打开柜门,随即便被里面满满一柜子的情趣用品给惊呆了——各种尺寸的假y茎和肛塞就不用提了,鞭子、绳索、蜡烛,甚至是奇形怪状的穿戴道具都一应俱全!她呆呆地看看柜内规模庞大的情趣用品堆,又转头看看嗷嗷吼叫的小狼崽,莫名从对方眼中读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看到这些东西你竟然还不跑?还留在这里是想等pi股开花吗?清醒一点之后,再回忆起那位骑士先生进房间就借口跑去洗澡的行为,洛兰妮雅也愈发觉得不对劲了。她小心翼翼地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走出这间极大概率会成为炮房核心的卧室,来到套间外侧的起居室。四下无人,安静得只剩下从浴室方向传来的水声。事情似乎完美符合她预想的那种糟糕情况……还不打算就此失去贞cao的洛兰妮雅当机立断,哆嗦着手掏出口袋里那堆杂七杂八的护符往沙发上一放,跟着门外鬼鬼祟祟带路的小宠物直接开溜。一想到自己差点迷迷糊糊地被刚见面的男人骗上床,洛兰妮雅就气不打一处来,脚下飞奔不停,几乎是以逃命似的速度冲下了三楼。二楼楼梯间的那幅巨型油画前,她再次见到了那个戴着头盔的怪人。那人似乎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欣赏画中气势磅礴的巨龙,只在她路过时转头瞥过来了一眼。洛兰妮雅没心思和这位装扮怪异的宾客打招呼,头也不回地跟上前方的小狼崽,很快就跑没了影。片刻后。
被视作“头盔怪人”的少年无声望向已然空无一人的走廊,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一番。从他们上楼,再到这位女性独自下楼,中间有超过十分钟的时长吗?是特里斯坦爵士的实力只能止步于此,还是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或许,我刚才就该跟上去问清楚的……”他喃喃自语着,最终还是作出决定,迈步上楼。通过侍者的帮助,少年很快找到了那扇大咧咧敞开的房门。他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甫一进屋,便看见衣着凌乱的特里斯坦爵士惊喜地抬头看向站在入口的自己。“怎么是你啊……”特里斯坦看清来人的头盔样式,不由失望地叹气,再次放空眼神,抱着他心爱的莱雅琴倒回沙发上,从头到脚都流露出一股强烈的颓丧感。“爵士,请容我提醒您,您现在的打扮很不像话,邋遢得像是酒馆里的醉汉。”加拉哈德说得毫不客气,眼神锐利地刮向这个失魂落魄的骑士前辈。“不,小加拉哈德,你不懂,”特里斯坦郁郁不乐地拨动琴弦,弹奏出几个低沉低落的短音,“现在的我,正在感受失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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