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呢?”因为我是男人,我关心这个。
“我喜欢看着他们被轮操。”
“那看过我的了?”我想起之前被拍的无数片子。
“记不得了,那么多……”他的话到后面没有了声音,眼里竟有点哀伤。妈的,变态的还真个性!
“我进去了。”他说,手很快抽了出来,随后是一阵巨痛,他刚才从里边抠唆的有结果了,我他妈又要见血,在变态不是喜欢看女的流血吗?妈呀个呸的!
“你真软。”他呻吟着,闭上了眼,似乎很享受。
我的手动不了,不然的话,我就可以扇他几个耳光。对了,腿,怎么忘了腿了,我的腿刚动一下,就被他按了住,他睁开了眼,用离掐了下我的软着的鸡吧,“乖。”
我命根在他手里,我不敢动了。
他干够了,就直接射里了。然后站起身,整理着衣服,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衣服也只是脱下裤子和领带而已。
“你真暖和。”他边穿着衣服边说,然后俯下身,看着我,手指抚上的我眼角,“真是漂亮的眼睛。”
“挖出来放你大吊也挺爽的。”我说。
他闭了闭嘴,“好主意,下会这么玩。”
“行。”我说,“不玩,就是姑娘操出来的。”
他突兀的捂住了肚子,大笑着,然后抱了我一下,手在我鸡吧那摸索。
“你够了没?”
“忽然想看你高潮。”
让我去死吧!怎么有这么变态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白他一眼,“你用嘴,没准就成。”
他就真埋头舔了起来。
经他这么一折腾,我还真硬了,没几下就射了。
他看着我快虚脱的样子,笑的很开心似的,让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他,“喂,你忘戴套子了。”
他耸了肩,“是,你最好最近做个检查什么的。我这人生活挺烂的。”
真是遇见不要脸的祖宗了!
孟宜人后来又来过几会,没次都拣赤和蓝不在的时候,一来就脱裤子,猴急猴急的。
“你他妈,就没别人可干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蓝他们知道了?”他边说边擦着我射出来的东西,眼看着我,笑倒是没那么假象了。
“他们怎么知道,看我身上印子还以为是对方看的,哪知道让你占便宜了。”
他倒无所谓的挑了下眉,把身子一侧就躺在我身边。
我屋子就这张床舒服,我看他舒服的样子,真象踹他,可我打不过他,上上次和他比脚力,被他一脚踹到床下,踩了半天,弄的蓝一个劲问我赤怎么干的。
“不玩了。”我说,拍他。
他抓住我的手,睁开一只眼,“乖,我要睡会。”
“回去睡!”
他还不动。
我跑到厨房拿了菜刀回来了,在他脖子那比划。
他也不躲,只问:“你手不累吗?”
我决定给他一个纪念,真寻思在拿剁呢!他翻了个身,露出那种该死的笑脸,从我手里夺去了菜刀,然后随手扔了出去。
“你伤不了人的!”他很肯定的说。
我生不出气来。可我能伤我自己,我笑了下,把头靠向墙,冰冷的墙面让我难受,我闭了眼,感觉他走了过来,我不得不又张开了。
“别露出那种脸。”他抱住我扔到床上,爬在我身上看我。
起初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他会在干完后马上穿好衣服,渐渐的他开始不那么着急了,停下了和我斗几句,然后是闭上眼休息,但很警觉,我一动他就会醒,但现在,我出去拿菜刀他都不会怎样,而这只有短短的一个月。
“真想每天干你。”他亲了下我的脸。
我叹了口气,“你有病?”
“可能。”他沉下了脸,“我找到你的片子了,很久的东西,还以为找不到了。”
“哦,看了吗?带劲吗?”我特别想笑。
“他们有的人已经不在东夜了。”
“哦,人满多的。”我随便应付着。
“昨天都处理完了,想看录象吗?”
我猛的要站起来,可他按着我。
处理?!
“赤和蓝都找我要过,可我不想给他们,我想自己来。”他伸出胳臂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他的上衣掏出烟,还递给我一根。我接过了,可没点上。
他吸了口,把烟喷我脸上,笑了笑,身子贴近我,象猫一样的蜷曲了身子。
“老板呢?”
“他……要看吗?”他看我一眼,“我让人剁了他两条胳膊然后吊着凉了两天,不过听说他还没挨到半天就痛死了。”
我皱了皱眉,觉的恶心。
“想起以前的事了。”
我摇了下头,无法想象没有胳臂还被吊起的人。
“是不是兴奋的想再来一把?”他又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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