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地去推他的头。
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大腿在接连的性欲下也夹不紧,最终我还是射在他嘴里。
自始至终,他一声也未发出。
这一回他没再来亲我,我也没听到他吐出什么东西的动静,或许是又咽下去了。
浓重的疲惫感让我没有反胃的力气,歪倒在枕头上,不合时宜地想睡觉,但眼也疼下半身也发酸,闭一会眼也不安生。
他过来喂我水,盖好被子,我已经没力气和这个人争斗,身下的床单一片潮湿,全是我身上的汗。
第四次性欲泛起的时候,我感觉我要死了。
小腹深处有根筋在酸疼地跳动着,之前每次射精都又急又快,现在再硬,阴茎也承受不住一般打着颤。他的手伸过来,我勉强只能用腿夹住,说着:“别,别碰……我不行了……”
我被裹在被子里抱起来,身上冷汗一阵一阵,刚喝进肚子里的水可能刚进胃就蒸发了,喉咙干得我止不住咳嗽。他让我坐他腿上,喂我喝水,没喝两口我差点呛着,小腹接近痉挛,头一次短暂生出不想要下面那根东西的想法。
阴茎自顾自地硬,精液真的快要射不出来,他用了很多那股草莓味的液体裹着手给我摸,我眼前发晕,可能是在骂人,也可能咬了他,或者打他,但总归使不上力气,最后还是丢脸地被另一个男人抱着试图躲避他给我手淫的手。
他用了过量的润滑,之前还用嘴,可铃口那一圈还是酸涩得要命。这次我迟迟射不出来,他的手指去轻轻按顶端的精孔,我猛地向后一缩躲开,但忘了我被他抱着,再缩也还是缩进他怀里。
那只手压根不放过我,伸进来,像是残忍地施刑,逼迫我一定射精。
我无论怎样都逃不开他,恨不得将他的手咬掉,腿根的肌肉都在抽搐,小腹不停抽动,阴茎断断续续流出稀薄的精液,每流出一点,性器就在打颤。
他嘴唇抵在我耳后,呼吸很沉很慢,手掌从底下的阴囊爱抚到龟头,连会阴那里都抹满了草莓味的液体,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向下淌。
我以为我的下半身要麻木了,可随着他的手指猛一收紧,还是忍不住一挣,失禁感如同一根针刺在尿道里,一寸寸向外挤压。
我听到一个人模模糊糊带着哭腔说“要死了”,听起来软弱且陌生,不知道是谁在说,我只知道那根针残酷地刺穿尿道,直到半硬的阴茎失禁地流出尿水。
在长久一阵过电的颤抖后,我才明白,那个嘶哑着声音哭着求饶的就是我自己。
弄脏的被子不知去了哪里,我被放在床的另一边,身上裹着一件外套。虽然房间内温度不低,可毕竟全身都是汗,还是时不时打个冷战。
我干了什么?
我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嘴里射了两次,最后还在他怀里尿出来。
几分钟后,一个脚步声接近,我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颤抖,小腹绷紧,尽管此刻双手都自由了,也忘了把眼睛上的布解开。
我不想面对现实。
他把我放进热腾腾的满是水的浴缸,手最后在我头顶按了一下,随后出去了。
过了好几分钟,我意识到他走了,费力地抬起手去解,在脑后扯了好久才将那块黑布解下扔在地上,那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精液。
我抬手去拿旁边的沐浴液,手不稳,沐浴液瓶子摔在地上,挤出一大堆粉色的乳液,香气熏人。
我缓了一会,捡起来用力搓洗身上,身上有几个地方被捏得发红,但我一点感觉没有。现在药效慢慢退去,那几个地方按一按就疼。
疲软的阴茎湿哒哒的,又红又肿,甚至连我的大腿根还有几个深深的牙印,像是恨不得咬出血。
我洗了一遍,抓过墙上挂着的浴袍披上,在一团凌乱的房间里找到我的手机。
几乎是同时,右上角的信号恢复满格,手机卡了几秒,跳出一串来自楚苍的未接来电。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接楚苍的电话,呆了一会,把手机放到一旁,屏幕亮起,他又打过来了。
我没接,去里间的衣柜里不抱希望地翻了翻,翻出一身差不多能对付的衣服穿上,直接穿着里面提供的拖鞋,拿着手机魂不守舍地出门。
药效过去后四肢不再那么无力,但迈步时腿上还是一扯一扯的疼。
没走几步,远远就听到人声,很熟悉。我顺着走过去,楚苍背对着我被几个保安拦住,声音里的怒火很明显:“……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们这层是谁负责的,我……”
我叫他一声:“楚苍。”
不过喉咙异乎寻常的哑,声音很小,我怕他没听见,想再喊一声,楚苍已经回过头。
他大步走过来,看着我,脸色不对,过了两秒,深呼吸一下,搭着我的肩膀问:“有没有事?”
说有事也算有事,说没事也算没事,最后我摇摇头,已经什么都不想说。
他揽着我带我进电梯,语气很急促:“盛希带那人去医院了,我给你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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