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肉棒放在墨施琅的后庭处,肉棒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墨施琅猛的一颤。
“不……可以结束了……”墨施琅连忙阻止着言连溪的更进一步。“是不是能结束,是我说了算。”
墨施琅的手腕被言连溪抓在手里,肉棒挺入墨施琅的后庭内,极其已经进入过许多次,但是那紧窒的包容依旧让言连溪为之疯狂。
坚硬硕大的肉棍在小小的甬道内拔出又淹没在后庭内,男人起初速度平缓,等到后庭完全松软下来,他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
“啊……轻点……啊……”墨施琅大声呻吟着,小脸皱成一团,发丝分散在两侧这该住她的面容。
言连溪松开她的手腕,大手从背后掐住墨施琅的脖子强迫她上半身抬起,另一只手从身后揉捏女人的阴蒂。
后庭剧烈的收缩着,被戏弄的墨施琅肉穴不断分泌出淫水,严贺看到这里口干舌燥,恨不得自己是言连溪。
重点部位依旧没有被看到,言连溪轻吻着墨施琅的耳垂向严贺再次投去挑衅的目光。
严贺心中极为生气,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能为了墨施琅和言家作对,想起疼爱自己的父母和哥哥,他握紧拳头又松开。
严贺在镜子背后深沉的注视着墨施琅,“严小少爷这时候在想什么呢?”言连溪轻轻耳语。
“他在看你哦。”说完,言连溪开始极速地抽插着,深色的肉棒如同利剑般在墨施琅身体内抽动。
墨施琅显然无暇顾及严贺是否在看她,身体传来的快感极速冲击着她的大脑,言连溪的手指已经从肉穴内插入,在她的甬道内搅动着。
“不……不行了……”墨施琅仰着头,乳房上下颠簸着,“啊……”随着墨施琅一声尖叫,言连溪浓浊的精液射在墨施琅的臀部。
墨施琅深深的喘着气,身体瘫软在男人怀里,严贺看着两人结束这场欢畅淋漓的性爱,也随之喘了口气。
“严先生,请跟我来。”还是那个侍从,严贺擦了擦脸上莫须有的汗,跟着他离开这个房间。
“世纪婚礼:言严两家的强强联合!”
这条热搜在网上炸开了锅,有人疑惑为什么新娘子姓墨却不姓言。
“因为新娘子是言家掌门人的义妹,这才能顺利嫁进严家。”
“原来是这样,好羡慕,言总当哥哥耶太爽了吧。”
墨施琅穿着婚纱刷到这条评论,忍不住一顿,羡慕?连嫁给严贺,都是言连溪恶趣味中的一环,她和严贺并未领证,只是形式上的婚姻。
自从他知道严贺都她有所企图的那时起,他就不择手段的打压严贺,这场婚礼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我的好妹妹,你准备好了吗?”言连溪搂住墨施琅,看着一身洁白婚纱的女人,眼里露出一抹惊艳。
“准备没准备有什么区别呢?”墨施琅推开言连溪,虽是新婚燕尔,但是精致的面孔上没有任何高兴。
“这下你开心了吧。”墨施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褪去青涩,成熟的妆容上带着疲惫。
言连溪轻轻摸索着女人光洁的肩膀,“当然高兴,我亲爱的妹妹有了自己的丈夫,当哥哥的自然高兴。”
“新郎来了,新郎来了。”一人推开门对两人说,看到墨施琅和言连溪亲密的样子,突然卡了声。
“让他们都进来吧。”婚礼接亲环节顺利的开始,墨施琅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想在这时候出什么岔子。
言连溪坐在观众席看着严贺和墨施琅两人赫然一对金童玉女,心里嗤笑一声。
都说两人非常配,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轮到新人接吻环节,主持人也突然打断二人跳过这里,严贺脸僵硬了一下。
他又回想起父亲说的话,“我们家比不上言家,牺牲你的幸福爸爸很对不起你,但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这样,言家才会向我们注资,公司才不会倒闭。”
严贺站在那里愣了好久,他想冲到言连溪面前向他问个清楚,但是他又想到父亲就犹豫了。
注资的交易就是,他和墨施琅形婚,期间不能行使作为丈夫的责任,这是对他的侮辱,他无可奈何。
严贺看了一眼言连溪,拳头握紧,恨不得将台下的那个男人打上一顿。
婚礼完美结束,在此期间言连溪什么都没有干,墨施琅跟着严贺一桌一桌的敬酒,脸都快笑僵了。
她看着严贺一杯又一杯酒下肚,想要劝说些什么,话到嘴角又说不出口。
新婚之夜……
墨施琅一人坐在房间内,门突然开了。“严贺。”男人瘫坐在床边,“都是因为你!”严贺猛的站起来,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
“你和言连溪,渣男贱女,还要折辱我……”话还没说完,严母便把严贺拉了出去,“小琅,别听小贺瞎说,你就安心住下来。”
“夫人,言总来了。”管家急忙来找严母,严母看了一眼墨施琅,“换个衣服,也下来吧。”
等到离开房间,“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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