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想躲,却好似绕着柳长烽的拇指打转,于是又让人以为钟玉是在舔他,这才心情好了一点。
钟玉含糊地说自己是柳长烽的奴儿。闻言眼前这身着华服的男子手上力道更重了些,几乎是掐着钟玉的脸,“再说。”
钟玉被男人掐着脸,不知哪里说错了,他很少喊疼,连表情也少。柳长烽这次没有收敛力气,让他觉得颌骨被捏得作响,张不了口。
他只得用气音又说了一遍,疼痛让他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柳长烽终是放开钟玉的脸,这才发现他脸颊两侧已经被自己掐出了红痕。
“倒有自知之明。”
“……”钟玉不置可否,只觉得耳畔有些涨,是刚刚柳长烽掐的。
他被捏得耳鸣,柳长烽的声音已有些听不清了,钟玉只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刚刚的回答,他还是没有应话,钟玉的颌骨涨疼,开不了口。等回过神时,柳长烽褪去了繁重的婚服。
他的躯体并非丑陋的。是宽壮,健硕的。钟玉望着柳长烽的身体,他的神情早早是空洞了,从龙门到河朔,柳长烽曾无数次在马车内与他交媾。他不再称钟玉为妻,只许他自称奴,一声玉儿一声奴儿地叫他。
钟玉发觉自己早就是习惯被叫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柳长烽瞧他有点像以前微山书院夫子养的那只兔子,随便人玩他,肚子或是脑袋脚掌,从不叫唤。
那只兔子被哪个孩子玩死了,过了两天才被发现,因为平日里这只兔子也这么安静。
柳长烽亲了亲钟玉的脸颊,“玉儿,你是什么身份?”
他偏了偏头,淡淡地说道:“我是主人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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