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希就直接插了进来,硕大的肉棒塞进他的口腔,大半根都操进去撑开了喉咙,他根本没法再说话。
“唔唔……”
嘴里被男人的肉棒占据了所有空间,陈曦只能努力张大嘴去容纳对方,同时放松喉道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却是没想过吐出来。
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口腔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努力收缩,甚至用了舌头去舔自己,慕月希对此很满意,伸手拍了拍身下人鼓起的脸颊。
“真乖。”
得到男人的夸奖,陈曦更加努力地想让对方舒服,那些不适对于现在全身都冒着火的他来说更像是一种释放的方式。
这副身体作为特殊组织训练出来的,素质很强,慕月希自己早上起床换衣服的时候看过,足足有八块腹肌,还都饱满又整齐,看着就赏心悦目。
当然它们也不止单纯只有欣赏作用,比如现在,他只是轻轻地动了下腰身,胯下的肉棒就猛地往身下人喉咙里捅,原本在努力接纳且让自己感觉舒服的陈曦就一下子皱起脸下意识挣扎,手也抵在了自己小腹上要往外推。
不过这样反而让慕月希更有兴趣了。
不理会陈曦的推拒,摆动着腰肢开始在对方的口腔中进出起来,强迫着他把嘴撑开成“o”型,然后肆意地在里面进出,看着他的脸涨得通红。
紧缩着的喉道让他的操干变得更加的舒爽,自然也就加快了频率,陈曦被他操得直翻白眼也只能任凭他的一切动作,甚至还抬起他的下巴方便自己抽插。
那根粗长到惊人尺寸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操着他的嘴巴,茎身上全都是陈曦的口水,把他的嘴唇也操得满是水光,那么长的一根整根都插了进去,他几乎无法呼吸,口鼻处还被对方粗硬的阴毛不停扎着,又痒又痛。
陈曦都感觉自己的头能被操穿了,上涌的窒息感更加加剧着这个想法,带着恐惧的情欲却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不自觉地去感受男人的一切。
鼻间猛烈的腥膻味似乎一点也不难闻,嘴里鸡巴的味道仿佛也不难吃,龟头流出的一些前列腺液和前精都被他吞进了喉咙里,下巴处更是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时被对方两个沉甸甸鸡蛋般大小的囊袋打上来,染了一片红。
可是他被男人耻毛戳得痛的时候想的却是:
如果对方能把那里面装着的精液也都灌进来就好了。
身体里翻腾着无穷的欲望,但奈何陈曦心里如何想却也无法动弹,只能被保镖坐在胸上凶狠地操着自己的嘴,哪怕他是想让对方做些更过分的事。
明明胸腔中的氧气都在对方粗暴的动作下几乎被榨光,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体内的燥热却会消散许多。
“唔唔……”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嘴里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慕月希垂眼看向被自己坐在身上强制口交的……他雇主的老公,但对方现在却完全不是原主记忆里平时那副冷淡的模样。
嘴里塞着自己的鸡巴,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潮红,无意识间还翻着白眼,但放在自己小腹处推拒的手在被迫习惯了一会儿被这样对待之后就只是虚放在那里,并不再用力。
若不是慕月希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任务目标,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什么外面卖的男妓,被男人这么对待也只会全盘接受。
“真骚。”
对也算是自己雇主的男人这么抛下一句评价,完全不担心对方明天恢复意识和记忆之后会怎么想,反正他现在爽到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而身下的人在得到这样一个说不上尊重但在此时却只会增添情欲的评价之后反而是更加激动了,至少慕月希是这么觉得的,因为男人的舌头现在更加卖力地舔他的鸡巴了。
“吃慢点,骚狗吃肉棒急什么,以后有你吃的。”
完全不在任务要求里的骚话张口就说,这对慕月希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据他以前的经验来看不管对方到底爱不爱听这种话,到了床上被操的时候大抵都是心里喜欢的。
男人嘛,就是口是心非。
嘴上说不能讲骚话,那是在侮辱自己,被操得只知道叫床的时候吃鸡巴吃得比谁都欢。
比如现在正被自己操着嘴的陈曦,就算被压住啥也做不了,在被这么一通说之后还是会努力缩紧喉咙让自己舒服。
所以说他喜欢骚狗,听话懂事。
伸手在对方含着自己鸡巴鼓起的脸颊上拍了拍,算是提前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抽出了插在他嘴里的肉棒。
突然没了东西支撑,陈曦的嘴巴还是呈现原来的状态,习惯性大张着,一时没法合上。
慕月希倒也不体贴地给人合上嘴巴,而是直接往下坐,原本在他胸膛上坐着的屁股挪到了他膝盖上。
手上的动作利索得很,不管陈曦已经有些凌乱的上半身,而是直奔下三路,抓住裤头就解了皮带要往下扒。
“等等……”
虽然现在脑子浑浑噩噩的不太清醒,但陈曦还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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