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眼假的人玩意儿居然真的有人信?
说干就干,他乔装了一番,扮做寻常士兵的模样……偷偷混入了大街的人流之中。他的样貌俊朗,又时常因为带兵作战而抛头露面,所以即使是乔装一番他的容貌还是有可能被人认出……索性也就不易容了,他寻了个斗笠,将自己的脸遮了个严严实实,塞外常年风沙大,他这幅严密的模样倒也不会引起怀疑。
“军爷,您大驾光临?有何吩咐?”见着是将士打扮的他,小贩笑弯了眼眸,平日里这地方穷苦清贫得紧,就靠着这些吃朝廷饷粮军官们犒劳打赏了,如今遇上一位倒也说得上幸运。
韩信有些疑心这小贩谄媚的态度,但是又不好与之攀扯,毕竟他平日里就不常与他们打交道,市侩里的东西他还是欠缺了一些的。
“有没有……将军……”他还没说完,谁知那小贩就突然露出了一副会心的模样,然后将他拉离了街市,随后带着他去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韩信背着手步履悠闲,看起来似乎毫无防备,但是若是细看,就见他背着的手已经隐隐握拳蓄势待发了。
谁知小贩突然将他拉近,韩信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拉得跌倒,索性踉跄了几步还是稳住了下盘。
“客官,军爷,我们这最近看管得紧,无奈出此下策,望见谅。”只见那小贩神秘兮兮地从一旁的破烂篓子里翻出几本册子来,韩信皱眉,但还是接过了册子……只一眼,就叫他满脸羞愤恨不得让小贩暴毙当场。
但他还是忍住了,得查清楚这东西的源头……否则,就算查封了一个,还会有千千万万个。
“喏,拿着。”他捏紧怀中的册子,将一锭碎银扔进了小贩手中,“下次有这东西我还会来。”
“谢军爷!”看他出手如此阔绰,小贩也连连点头哈腰目送他离开。
……
月光如水,惨白淡薄……韩信点了盏灯,坐在书案前翻开了那本书册。
“什么鬼名字啊……能叫《我与将军的三十六式?。”初看还以为是三十六计,没想到翻开里面尽是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各种姿势……居然还有一段剧情。
驻守边疆的将军对浪迹天涯的侠客一见钟情,自此这侠客的音容笑貌便在这将军的心里扎了根……可惜侠客志在四方,将军不忍与其分离,于是便趁着酒会灌醉了侠客,然后与之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自那一夜过后,侠客被将军的身段所吸引,逐渐沉浸在这种乐事之中无法自拔……然后便有了这本《三十六式》,据说还有法的乱撞顶得他生疼,却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那是他自己怎么都达不到的感觉。
“玄策……轻、轻一点~哥哥、哥哥、要被干死了~”逐渐体味到快感的他,嘴里不断发出浪荡的呻吟……玄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满满的热流进了甬道的深处……
“哥哥……哥哥……怀上玄策的宝宝吧……不要离开玄策……”
“不、不离开……玄策、玄策最好了,哥哥很舒服的……”看着趴在身上的少年,守约艰难的抬了抬手,玄策会意,连忙解开了皮带……哥哥的手腕已经被皮带勒得通红,可他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来,反手摸上了玄策已经有些汗湿的脑袋。
“可是哥哥,玄策还要……”他有些委屈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哥哥的身体好舒服……”
“那玄策就要个够吧。”他翻过身来,抱起大腿,将自己的股间掰开,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白浊黏腻的液体来……
……
魏都,地牢。
青年已经四天滴水未进了,被束缚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他的身上尽是些被鞭笞、被殴打过后的血痕,就连一身雪白的里衣都被划得破破烂烂,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迹浸染着布料……青年变得越发狼狈起来。
痛……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他咬牙,强忍下这股不适。
几天前,甚至在这场战役开始之前,青年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魏都军师的义子……在司马懿的教导下,一名进步神速的棋子。
这次乌岭之战,他伙同外敌,和益城之军里应外合,将司马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益城大败魏都,连同掌控大军的魇语军师都被他波及。
只恨,最后那一枪没能亲手捅穿那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明明到死都没怀疑他……
他明明伪装得那么好……
“你叫什么?”
恍惚间,依稀回忆起初见那人的模样,那时,他已不再是风光无限的西凉少寨主……刚刚经历父亲挑唆背叛,被囚地牢,又失去一众兄弟的少年,满心只剩下了愤怒,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无可奈何。
“马超。”他答道,表情漠然得像一个空洞的傀儡。
“我叫司马懿,是魏都的军师,他们都喜欢叫我魇语军师……你可愿跟着我?”说罢,青年看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手中的四把冷晖枪,“你这枪看起来不错……如果你愿意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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