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迢缩成一团,抗拒得厉害,展遥定定看他很久,最后还是收了手。展遥喜欢他,所以在某些时候愿意纵容,徐徐图之,但周江越不一样,云迢很清楚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一只好看的宠物或者是一件精美的商品,没人会在意物品的想法。
他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周江越将解开束缚后颇具分量的性器挤进腿间,压着青涩稚嫩的女穴戳弄前方的囊袋,过于粗鲁地蹭弄将狭小的肉穴磨得充血发烫,柔软的囊袋被顶弄出明显的凹陷,偶尔连性器根部也会被一并戳弄。
他清楚感知到另一个雄性因他而起的欲望,炽热直接、充满侵略性。周江越鼻尖抵着他的脖子,呼吸粗重,滚烫的气流掠过脖颈激起阵阵细小的颤栗,云迢四肢紧绷,急促的心跳像是要穿过单薄的胸膛,随着周江越手掌骤然拍打在臀部上的动作化为一声惊呼从口中溢出。
“又硬又湿,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直到周江越略带嘲讽的低哑嗓音在耳边响起,云迢才从如梦般的恍然中清醒过来,窘迫得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了。
成为双性,影响真的有这么大吗?
云迢一时被这个事实惊住,怔怔地往下看去,自己赤裸着坐在别人身上,性器往上翘着,不知廉耻地冒着透明的腺液,另一根颜色要深得多的粗硕肉具抵在他的腿间,过于优越的尺寸将大腿根处雪白的软肉都压出了一点凹痕,小巧的阴户遮不住整根阴茎,随着顶弄,时不时能看见饱满圆润的冠头——沾染着水色的,湿漉漉的。
“满意吗?一会儿就是它要干你。”
他这种直勾勾又略显无辜迷茫的眼神勾得周江越嗓子发痒,粗俗炫耀的话张口就来。手掌自发回忆起刚刚拍打臀肉的良好触感,怒气和情欲拧成一股,骤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干脆按着云迢的背将他压在自己身上方便施力,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挺翘的臀部,将那里拍打得一片通红。
“唔!别、别打了……”
云迢脸埋在周江越肩上,被耳边不断响起的清脆声响激得面色发红,赤裸着身体被一个同龄男生扇打屁股,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耻。他有心想要去捂,又碍于之前的威胁不敢乱动,两条长腿跪在周江越腰侧,臀部下意识摇晃着去躲不间断落下的巴掌。
——这当然是失败的。周江越一低眼就是他白皙清瘦的腰身,挺翘的臀部被拍得肿了一圈,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深深浅浅的红痕沿着臀尖晕染到臀肉之上,像是盖了一层半透明的漂亮膏脂。
尤其是那饱满的臀肉,随着主人躲闪的动作不断晃动,浪得让人移不开眼,周江越被他晃得气血上涌,没忍住又扇了几巴掌,末了,又没忍住捏了几把。
“嗯……”
云迢咬紧牙关,被他捏得又酸又麻。周江越前段时间爱上了极限运动,磨出了一手茧子,落在红肿发烫的臀肉上又疼又痒。被扇肿的的肉臀变得无比敏感,连手掌挥动时带起的气流都能引起一阵难言的颤栗。云迢羞愤欲死,随着手掌的拍打身体内部升腾起隐秘的快感,他能感觉到那道隐秘的穴口正在沁出湿润的液体,似乎还能听见隐约的水声。
“坐上来,自己动。”
周江越抬起自己沾了水的手掌,面色反而愈发黑沉,锋利眉眼间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他下身被云迢这幅敏感样子勾得硬得发疼,却又清楚是谁把云迢变成这幅模样的。就像是一个期待已久的礼物,却抢先被别人拆开了包装,无法抑制的愤怒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嫉妒充斥整个心脏,他冷冷地瞪着云迢,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寒意。
云迢一手搭在周江越肩上,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他半跪坐在周江越腰身两侧,肿起的臀肉小心翼翼连裤子硬质的布料都不敢蹭到。听到这个要求,他身体一僵,周江越衣着整齐,只有裤子解开露出了硬热的性器,云迢莫名想起了系统发给他的诸多本子,其中一个故事里魔教妖女勾引正道大侠时也是这样坐在对方身上。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淫荡,又下意识用直播时那种带着羞涩与哀求的目光去看周江越。
他眼里还含着水光,显得眼神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淋湿的小动物,周江越因为他这种眼神头脑发晕过不知道多少次,把自己弄成了sweet直播间里一条暴躁火龙,这会儿却郎心似铁,恶狠狠地哼了一声,但语气自己都没发现软了两分,“跟你说了别撒娇,不愿意?”
话到最后竟带上了几分暧昧,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云迢柔韧紧实的腰身,是隐约的威胁意味。
“没不愿意。”
云迢浓密长睫低垂,咬住嘴唇,知道自己避无可避,只能扶着周江越的肩膀,撑起身体,颤巍巍地往下坐。他完全没有做这种事的经验,湿热的肉逼抖了几次,蹭过充血硬挺的阴茎,那里又软又热,穴口饥渴地收缩,每次往下坐时却只是虚虚含住一点性器,软肉吮吸着顶端的小口,一触即离。
好不容易在周江越死亡威胁的视线下含住了,伞状龟头压开两片窄唇,像是采珠人正在撬开肉蚌,穴口被缓缓撑开,汁水丰沛的内里强行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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