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呢？”
“不该不好好吃饭。”
“还有呢？”
“还有还有”秦书努力想着，还有什么，他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裴文禹拧眉沉声：“说话，还有什么。”
秦书脑子空白，想不出还有什么错处，抖了半天，最终道：“不该，不该躲”
说完，他听裴文禹笑了一声，随后将竹条扔在了一边，拍着他的脸说道：“你总是这样，吃了教训才会知道厉害，但偏偏还记不住疼，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秦书认命了似的：“是是我活该。”
裴文禹：“那以后该怎么办。”
秦书看着眼前人，“听你的话。”
“你要是早这样，哪用吃这苦。”
裴文禹将秦书抱起来回到卧室，叫管家去取来膏药，然后涂在被他亲手抽出来的伤上。
打人的时候没想着手下留情，涂药的时候也没温柔到哪去，秦书趴在床上，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床上，湿了一小片。
“疼吗？”裴文禹问。
秦书点头，“嗯”
裴文禹：“疼就对了，你应该记住这种感觉，这样你才知道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要是还有下次，我直接换鞭子抽，到时候皮开肉绽，比这疼一万倍。”
鞭子秦书在电视剧里见过，那一鞭下去，不是他能受的。
涂完药，裴文禹道：“待会我会让人重新给你送饭上来，必须给我吃完，不准剩，听见没有？”
秦书嗡声回答：“听见了。”
裴文禹出去之后，秦书就躲在被子里哭。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每天看人脸色过日子，板子皮带随时可能落在身上，偏偏他无力反抗，就算是报警，最终受到惩罚的人还是他
过了一会，端着饭的管家进来了，秦书他和裴文禹告状，在被子里吧眼泪擦干了才坐起来。
但其实擦不擦都一样，红肿的眼睛很明显。
管家么立刻出去，秦书当他是受裴文禹的命令药监督他吃完饭的，于是乖乖吃着。
过了一会，管家和他说话：“小少爷，先生他很好哄的，你只要顺着他一点就好。”
秦书诧异地望向管家，惊讶他怎么会说出裴文禹很好哄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对他说。
是要他去讨好裴文禹的意思吗？
管家继续道：“先生就是脾气冲，一点就着，但只要及时认错，说几句好话，其实也就没事了。”
秦书扒拉着饭，在想管家说这些是因为可怜他，还是因为想让自家主子开心。
很容易哄吗？
在自己声嘶力竭求饶的时候，打在身上的板子可没少一下。
还说是，他要做出一副娇柔的模样去撒娇，去奉承，又或者去主动张开腿，求裴文禹操，才叫伏低认错，才叫哄。
他似乎做不到。
秦书想，他做不到用他厌恶的畸形器官去讨好一个限制他人身自由的暴力狂。
除非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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