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带来的快感,他开始混一些小众圈子。
看着有些人因为这样的关系填补内心的空缺与伤痛,更有无数的男男女女借着这样的关系苟合,然后他遇到了陈洲。
和那个男人从无数的床伴中的一个在到彼此那段时间的唯一,他以为终于找到可以栖息停留的港湾,但终究是一场空,他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知道怎么去谈感情的怪物,也不想向任何人交付自己的内心……
陈沉盯着走神的蒋嘉年有些不满地停下动作,怀里的人反倒开始无意识动作起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样的动作他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果然是配合力超群。
蒋嘉年回过神来,看清自己的动作反倒是憋红了脸,他也停下来,哆哆嗦嗦的双腿带着同样哆哆嗦嗦的穴肉,饱满浑圆的屁股就像是串在签子上面的草莓,上面裹着的糖浆早就被灼热的体温烫的融化开来,滴滴答答流出粘腻的汁液,溅到皮肤上面那微粘的触感,手指触上去轻轻捻动一下就会拉出细长的银丝。
停下之后,即将攀附到高潮的感觉也随即消失,身体里面积攒的欲望像是骤然停歇的活火山,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火山下面早就暗流涌动。
这种感觉能把男人逼疯,身体开始主动寻找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滚烫的肉刃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粗硕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碾压过柔软平滑的前列腺,那有些哑火的快感又有积攒到继续爆发的苗头。
“你是在求我操你吗?骚狗,说话!”陈沉还是不动。
蒋嘉年闭着眼,一言不发,他薄薄的眼皮下面眼珠剧烈地滚动,紧抿的嘴唇拉成一条直线。
“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是怎么操你的。”陈沉抱着他使劲儿往上挺,操得又深又猛。
蒋嘉年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高潮一下子到顶了,竟然被操得射了出来,鸡巴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都射到了陈沉身上。
陈沉摘掉溅上了星星点点白灼的眼镜,他竟然被颜射了。
射精使得蒋嘉年的菊穴夹得更紧了,陈沉猛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没忍住也射了出来:“操!骚逼真是太会吸了……都射给你!”
“别射里面——”蒋嘉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男生抱在怀里强奸,可他知道这个男的鸡巴正插在他的屁眼里面不断顶撞,现在竟然还要往里射精!
他现在既痛苦又酸爽,一边沉溺在高潮的欲海之中一边苦苦挣扎,“唔……啊……不要了……啊……”
陈沉的身心都极度舒爽,解除催眠的状态后还能把对方给操得爽到射出来,这样心里上的爽感比身体上获得的还要更多。
爽到极点的代价就是陈沉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上之人的动作,直到下巴结结实实挨了男人的一拳头才回过神来。
蒋嘉年被操的都懵了,整个身体还微微有些颤抖,鸡巴也一抖一抖地朝外面甩着精水,趁着陈沉正在销魂蚀骨的时候,立刻给他打趴下,陈沉倒在床上,肚子上都是蒋嘉年的精液,鸡巴啵一声从湿淋淋的肉洞里面滑出来,还保持着硬挺的状态,被淫水沾得湿乎乎的,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失去堵塞的肉洞还没有恢复到紧闭的状态,里面正湿哒哒地朝外面流出粘腻的精水,蒋嘉年不喜欢水液沾到皮肤上面湿乎乎的感觉,更何况是这种粘腻的体液,简直是糟糕透顶。
他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冲向卫生间想要把身上的体液都洗干净,等会回来再收拾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性爱系统666,咳咳咳……”陈沉擦了擦有些破皮的嘴角,成功看到那个身影变得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呵呵,还真是养不熟的野狗,跪下,爬过来!”他胡乱擦了擦脏兮兮的眼镜,重新戴上去遮住眼里的凶光,“过来给爸爸舔干净。”
差点儿给他打得养胃了。
“是!”蒋嘉年又变成了乖巧听话的样子,动作利落地爬行到陈沉的脚边。
陈沉的双腿大大地张开,一条屈起抵着下巴,另一条的小腿肚贴着床沿慢悠悠地晃动,他的腿部线条不是很硬朗,骨肉匀称,腿部自然下垂的时候脚背绷起,他积蓄力气用脚抵住蒋嘉年宽阔厚实的肩膀,一个用力把人踹得向后仰倒。
蒋嘉年一点都没有抱怨,更没有反抗的意识,很快爬起来又继续跪趴到陈沉的脚边,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到真的像是个大型忠犬。
一连重复了几次,陈沉踢得都有点累了,蒋嘉年还是那副任打任骂的样子,看着和刚刚截然不同的乖巧模样,他也解气不少:“你看看你把我身上弄得,还不给我舔干净。”
蒋嘉年立刻起身,伸出舌头恭恭敬敬地舔舐起陈沉身体上滴滴答答的精液,他的嘴巴大大地张开,长长的舌头舔的时候口腔里面的热量都喷薄到陈沉的肌肤上面,带走精水的时候又覆上一层薄薄的津液,看不见的小绒毛被濡湿,离开嘴巴的热源之后到显得有些发凉。
嘴巴上面的两个孔也不停喘着粗气,打在敏感的皮肤上面的时候弄的陈沉有些痒痒的,那冒着热气的嘴唇来到胯间,张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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