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夫……啊啊!夫君……”
这还不够,密密匝匝的欢愉仿佛头顶上的荼蘼花,怒绽到极致,洁白到了极致,下一刻就是死亡般的凋零和腐烂。
两根大兽茎仍在双穴中抽插,越插越快,越捣越重,令任自闲几乎到了身心崩溃的地步,薄薄腰腹戳刺出龟头的形状,恨不得捅破肚皮,红肉穿肠,鲜血模糊,把他整个人凿穿了凿透了。
“……啊啊不!停、停下……坏蛇啊啊啊……要破了……呜呜啊啊……”
按在棋盘上的双手泛出可怕的僵白,慌乱地往前爬,欲逃离大兽茎的鞭打,可是怜贞挡住了去路,含吮着红艳艳的肥乳,似乎想吸出乳白色的汁水。
“孩子她娘,你叫错了,叫‘夫君’……”
前后夹击之下,任自闲昏昏沉沉,被戳刺多回的腹间火辣滚烫。
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涌进阳物,本已疲软的阳物顷刻间抬头,猝不及防间,竟然射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水流。
“啊啊夫君!”
花间淫穴潮水涌出,那一口牡丹红的密穴精水横流,鲜红欲滴的样子仿佛渗出了血丝。
耳边怜贞一声惊呼:
“主人,你——你尿了——”
在这一刻,尊贵的城主大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桃之夭夭。
出乎意料的,狩真没有口吐污言秽语,而是一手揽住任自闲柔韧有力的腰肢,低低笑道:
“小花妖,光伺候主人的鸡巴可不行,要伺候得面面俱到才能讨主人欢心啊,知道么?”
一手拔去任自闲玉冠上的金簪,长发如倾倒的水墨一般披落而下,黑沉沉的宛如流墨,经阳光一照,又有金光隐现。这般慵懒自然的姿态,更显出几分让惹人眼的缱绻风流。
俊美的城主大人本就唇薄颈秀,贵不可言,淡淡斜睨了一眼,问:“你发什么疯?”
狩真忍不住自作多情起来,嘴唇放肆地在任自闲的颈间游移,美目上挑,挑衅一般看向怜贞。
怜贞却在意:
“面面俱到是何意?”
揽住任自闲腰肢的双手灵活地解开腰带结扣。束衣的腰带一松,层层衣衫如绽开的花瓣剥落下去,松散地挂在臂弯中,因回头怒视狩真,玉白的颈子微微往后仰起,显得格外优雅修长。
紧实平坦的胸膛犹如上等的羊脂白玉,滑腻如脂,摸起来凉浸浸的,稍显素淡无趣,可是在一片素淡中,那两点红乳就显得过分夺目,似两粒红艳艳的樱桃,丰腴挺翘,总是藏在层层叠叠的衣袍下,如今得见天日,越发灼灼耀眼起来。
怜贞从未目睹过任自闲这副模样,不禁看痴了,臀腰越发酥软,白嫩腿间的雌花水光发亮,两瓣糜艳蚌肉含着任自闲的阳物,浑浊精水满溢出来,浇湿了雪臀下的黑棋子。
略显疲软的阳物依旧很有分量,全根插入滑嫩温热的嫩屄中,媚肉束缚住它舍不得松开,吸得汁水横流。
白嫩肥软的屁股坐在棋盘上,摇动腰臀,大口大口吞吃着城主大人的阳物。
还不够……
……想要更多……
主人的乳头……又大又红……
只见小美人一双含情目我见犹怜,空灵花颜尽是迷离沉醉的娇态,娇花般的唇瓣红润柔软,微微吐露,一抹软红游舌若隐若现,如饥似渴地看向那两朵艳红似梅花的红乳。
“你看你主人的骚乳头,你冷落了它这么久,还不赶紧亲亲它。”
狩真又嫉妒又恨,话里就一股子阴阳怪气。
他一手揉捏着任自闲柔韧绵软的臀肉,见任自闲恼了,张嘴就要训斥,立即用双唇堵上了。
“……啊唔唔……”
双手被腰带束缚,难以挣脱。这也就罢了,更糟糕的是,胯下阳物在嫩屄浅浅抽插下渐渐抬头,重新翘直了起来。
欲火难以平息,臀瓣上揉捏的大掌探向藏在深谷中的牡丹艳穴,指尖戳开穴口,时轻时重,酥酥麻麻的瘙痒如万千虫足在密穴中跑来跑去,灼烧着每一丝淫肉,却无法填满。
夹在二人之间的任自闲气息凌乱,前后皆无出路,想出声呵斥,可是口唇被狩真肆无忌惮地搅动,黏湿水声响在耳边,细长的蛇信扫过喉头,令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更多口水吞入腹中,呼吸间全是狩真野兽般掠夺的气息。
淡色唇瓣经反复啃咬,舔吸成怜贞不曾见过的嫣红濡润,莹莹泛光的肌肤十分撩人,散发出玉质的柔和温润,肥润丰腴的红乳鲜艳,枝头熟透的朱果一般亟待采摘,含在嘴里一咬,甘甜的滋味儿应是妙不可言。
嫣红濡湿的密穴很快吞入两根手指,在火热狭窄的内壁上摩挲,越插越深入,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点淫糜凸起。
鲜明又尖锐的欢愉如拔地而起的烟花沿着脊柱不断攀升,直直冲入脑海,炸开了一团金黄灿烂的牡丹花,绚丽到令他目眩神摇。
同时胸膛上骤然一热,本就娇嫩无比的乳头被含进了热乎乎、滑腻腻的口唇中,又啃又咬,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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