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扑火,奋不顾身。李剑钝欲火中烧,抓住绮情天的手腕半拖半拽,随意踢开一扇房门。
房内一条书案正对着繁花锦绣的花窗,书案上文房四宝俱全,细颈桃花瓶插着一枝花开两三朵的桃花,笔挂、香炉,洗墨台,几方古印,件件价值不菲。可惜的是,通通被李剑钝一袖“噼里啪啦”扫到了地上。
绮情天惊吓道:
“门没关——窗户开着——”
紧接着被一股奇大无比的蛮力掀翻在书桌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衫在挣扎中破碎成雪花片片。
“你——你不能——”
美人面上一片羞愤欲死的烟霞色,又被掐住了纤长雪细的后颈,面朝花窗,按倒在书案上动弹不得,如一只振翅欲飞却被折断了羽翼的仙鹤。
灼灼花窗下,只见美人鹤颈玉背,劲瘦柔韧的柳腰、白里透粉的圆臀,羊脂白玉般莹莹泛光的肌肤,两瓣挺翘丰润似粉桃的臀丘间只见一抹红艳藏在幽幽深谷,腿间清艳如桃花粉苞的嫩屄也一览无余。
偏偏那白腻丰腴的臀瓣晃来晃去,似丰润多汁的粉桃,又像高高在上的圆月,吊人胃口似的招摇起来。
“你个妖精!”
火热大掌高高举起,一巴掌毫无征兆地落下,“啪!”——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这一记巴掌力道十足,打得丰盈浑圆的雪臀微微颤抖着,很快浮现出红彤彤的巴掌印,与雪色一映,异常醒目。
绮情天闷声吃痛,趴在书案上,脸埋进臂弯中,死死咬住了牙关,不敢出声,生怕被窗外的仆人和侍女们看见。
骤不及防间,腿心两片软红蚌肉向外浮开,藏在花唇里的嫩屄被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柱闯入,似怒气冲冲的大将军一般,提枪骑马,以势如破竹之势,贯穿整个花穴,隐秘又娇嫩的宫口经这么一撞,蓬门登时为君大开,红软媚肉绞吸着,迫不及待地相逢故友。
久未承欢的身子在大刀阔斧地征伐下颤抖不停,过分粗大的阳物将绮情天平坦的小腹戳出大龟头圆润的轮廓,用力之重、插入之深,简直称得上残暴无情。
“啊嗯~”
只听绮情天发出一声不堪忍受的痛哼,顷刻间便丧失了还手之力,极致的痛苦中,逼得微微上挑的眼尾飞出了一道湿红残泪。
窗外花团锦簇,日光照人,花容月貌的侍女们分花拂柳,如彩蝶穿行,忽闻此细小微弱的痛呼声,不禁好奇地循声望去。
入目是一片殷红雪白之花,灼灼耀眼,簇拥着两扇敞开的花窗,一名魁梧奇伟的男人立于窗后,长发肆意披落,面目冷峻疏狂,那深渊般不可捉摸的双眸似乎藏了一簇择人而噬的火焰,一旦深陷进去,就是噬骨焚肉,刹那间灰飞烟灭。
若再靠近几步,便能看见两瓣洁白滑腻的月牙,白得仿佛会发光,如月中天,却被污浊的大手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扯了下来,拖进人间的色海情潮,变成了香喷喷、水灵灵的蜜桃。
而那雪白股间,男人胯下的阳物正大刀阔斧地征伐,淫虐,摧毁,噗嗤噗嗤,连续不断地肏干,充斥着蛮荒野性的欲望。
如果胆子大一些,走到窗边,房内的一切皆一览无余,那两瓣洁白如霜雪的月牙已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却被一杆粗硕巨大的紫黑色肉棒劈开,抽插大开大合,又狠又凶,飞溅出的水沫子“噗噗”如雨珠乱跳。
李剑钝仍嫌不够
粗粝手指沿着线条流丽的脊背下滑,流连在滑腻如脂的臀瓣间,丰腴圆臀像是丰美熟烂的桃果,轻轻一掐就飞溅出鲜甜汁水。指腹沾了一点晶莹温热的桃汁水,将藏在幽幽深谷中的牡丹密穴缓缓揉开,又隔空抓取了一根粗如竹节的镇尺,猛地往里一塞。
“啊啊啊啊——不、不要——”
密穴酥软的媚肉被镇尺一刮,又麻又痒的钝痛顺着腰肢爬上了脊柱,身子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二人交叠在书桌旁,一趴一立,水声黏腻连绵。
美人一丝不挂,摆若细柳的窄腰、纤薄似玉的背,覆着一层柔软濡湿的汗色,趴在黑漆漆的书桌上,越发显得细滑如脂,汗湿的黑发犹如蜿蜒墨痕,串串吸吮出来的胭脂水红点缀其中,雪白殷红墨黑交错,似从画中走来。
这一幕美不胜收,宛如一幅春山桃谷,山水之间。
但是,怒火中烧的李剑钝,胯下持续不断地肏干着,每一击都堪称凶残。如狂风骤雨席卷而至,花木催折,山石崩裂,空山如崔巍,纷纷落花如片片飞血,春山桃谷在极致的摧残下变得满目疮痍。
……
美人的脸庞埋在臂弯里,咬紧了手腕不敢出声,只能听见沉闷又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几丝幼兽般痛苦不堪的呜咽声。
这是绮情天此时此刻唯一的感受
他心知李剑钝是故意为之,一个“痛”字而已,并非难以忍受,可怕的是,被如此对待,痛苦中竟然泛出几丝难以言喻的欢愉。
神智陷在似痛非痛、欲生欲死的诡异浪潮里,藏在臂弯下难为情的面容又羞又怒,一阵又一阵情欲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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