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虎腰猛地一沉,在李剑钝的注视下,狰狞可怖的肉鞭捣入娇嫩软腻的雌穴,如同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狂刀遇神杀神,历经万水千山,终于找到了它的刀鞘,魔刀入鞘,腥风血雨顿时消散。
圆溜溜的虎眼冷峻深沉,深沉中又暗藏着一抹喜色,威武身躯如同巍峨的大山,透出无穷无尽的威武,压在美人娇白生艳的玉体上。
“啊啊啊啊!好疼!!”
倒刺嵌进娇嫩媚肉中,针扎似的疼痛蜂拥而至。
两片红艳蚌肉被撑成薄薄的、晶莹透粉的桃花花瓣,淫水凝成一滴欲坠不坠的眼泪,哭泣一般楚楚动人。
多进一寸就多一寸的痛苦,美人狂乱地扭腰摆臀,纤白手臂挣扎着往前爬。可是这份挣扎对大白虎而言,无异于蜉蝣撼大树。
美人紧窄柔韧的柳腰被虎尾缠绕,越发动弹不得,潺潺淫水使狰狞巨物进入得更加顺滑,疼痛却不会消减分毫。
“……救我……李剑钝……救……救我……”
坐在溪边的冷峻男人成了这幻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绯红的面容刹那间苍白如雪,羽睫沾湿,跪伏在地的身子软作一滩春水,唯独挺翘丰盈的雪臀被迫高高翘起,难以逃脱的绝望充斥着,他朝李剑钝颤巍巍地伸出了求救的手。
春风十里芳草,在冰刀霜剑的鞭笞下,落花如雨,残花成血,除了凋零和枯萎,没有别的下场。
幸好,冷眼旁观的男人似有触动,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在一片痛苦与血色交织的血色中,绮情天欣喜若狂,青白色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李剑钝随风飘扬的衣袖,青丝散乱间桃花片片,羽睫轻颤,水雾凝聚成滴滑落下来,恰似血泪纷纷,哀哀乞求:
“……救救我……啊啊好疼……李……剑钝……你救……救救我…………”
李剑钝先是沉默不语,宽厚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抬起美人姣好的下巴,随之阴恻恻地问道:
“你叫我什么?”
“……是,相公……相公……救救我……呜呜……”
绮情天被迫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忽然之间感到恐惧。
……眼前之人,从来不是什么救命稻草。
果然,下一刻,李剑钝解开衣袍,一根又粗又长的紫黑大肉棒跳了出来,鞭子似的抽打在美人清俊白皙的脸庞上,硕大饱满的大龟头油光发亮,不断磨蹭着美人姣好面容,又阴恻恻问:
“喜欢吗?”
……不喜欢
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敢这么说,只好迎合着李剑钝:“……喜欢,我……喜欢的……啊呜!”
紫皮油亮的大龟头气势汹汹,一下子钻入美人软红潮湿的檀口中,浓郁的腥咸气扑面而来,呛得绮情天几欲作呕,两片唇瓣张开到极致,才勉强含住了这颗圆滚滚的大龟头。
整根狰狞粗壮的肉柱却还在嘴唇外,但是,美人那张清俊骄矜的容颜已然埋在了男人胯下,看得一人一虎越发如痴如狂,肆意凌虐着这副雪艳清冷的身子。
“这真是太好了。我总是在想,你上面这张小嘴儿太干净了,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应该是我的才对。”
只见李剑钝轻柔地拂去美人青丝间的落花,但怜惜归怜惜,胯下大肉棒仍然毫不犹豫地插进美人娇嫩湿润的嘴唇里,缓缓地前进后出,而肥嫩白软的翘臀间,庞然巨物正气势汹汹地肏干着,啪啪作响,将肥软白腻的翘臀拍打出一阵又一阵白花花的臀浪。
这一朵雌花软红肥嫩,柔滑如脂,花穴深处汁水丰盈,实在是一口美妙难言的宝穴。
大白虎爱不释手,粗糙虎舌舔舐着美人削薄玉背,垂涎三尺,虎视眈眈,爱到极致,恨不得将绮情天拆骨入腹。
“……唔唔……啊啊啊……”
等美人泣涕涟涟,黑发凌乱,肌肤上遍布桃花红痕,娇嫩鲜艳的雌穴被蛮力破开,长驱直入,一直深入到柔嫩子宫,被反复凿击着,只觉得着绵软无力的身子形同一件柔软洁白的纱衣,要被非比寻常的白虎撕裂一般。
紧致娇嫩的壁肉无法反抗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只好以柔克刚,晶莹透亮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溢出,与层层叠叠的媚肉相配合,花穴柔嫩多汁,密密麻麻得嘬吸着浑身倒刺的大肉鞭。
极致的疼痛令绮情天眩晕欲绝,朦朦胧胧间,雪细纤秀的身子摇来晃去,冰雪般的冷色渐渐褪去,大片大片的绯红色在肌肤上洇开,如桃花晕染,如琉璃般脆弱易碎,又娇艳欲滴。
“……唔……啊啊……”
昏昏沉沉间,塞在口中,令他喘不上气的大肉棒抽了出去,紧接着,一股滚烫似火种的阳精喷射而出,如白雨跳珠,泼洒在了美人的黑发间、面容上,点点滴滴,白似珍珠。
热乎乎的阳精又沿着鹤颈般雪细的颈子滑落,慢慢蜿蜒到娇艳翘立的乳珠上,凝成一滴欲坠不坠的淫露。
身后颤颤巍巍的雌穴骤然一空,毛茸茸的雪白皮毛也随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迎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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