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骄傲,让他求饶!
这是李剑钝此时此刻唯一的念头
下一刻,轻轻揉捏揉捻乳尖的大手拉开了衣襟,雪白无暇的胸膛顿时暴露在清凉潮湿的空气中,绮情天的双手被腰带绑住,被封住武功的他无法挣脱,眉头微蹙,呼吸急促,纵然不甘心,也只能任李剑钝为所欲为。
“…………啊嗯,唔……”
胸前的两粒乳头仿佛两朵红艳艳的梅花,点缀在冰肌雪肤上,让李剑钝爱不释手。
李剑钝含着一朵嫣红湿润的红梅轻咬,又重重一吸,起伏不定的胸膛不自觉地往前一挺,满意听见美人细细喘了一声。
被啃咬得微微发肿的乳尖仿佛变成了一颗糖,在滚烫的口舌下即将融化了一样。
绮情天觉得好冷,但游走在身躯上的大手是滚烫的,沸腾的,被爱抚活的肌肤也像着火似的烧起来。
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被爱抚的地方渗透出来,他渐渐神志不清起来,扭动着身躯,挣扎越来越无力。
也就在这时,李剑钝扒开他的衣裤,白衣凌乱地搭在身上,将脱不脱,更惹动人凌虐他、折辱他的念头。
李剑钝不由得浑身一荡,越发觉得来这一趟是对的,火热大掌抓住美人软趴趴的阳物,白白粉粉,秀气异常,随意把玩几下,竟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李剑钝屈指弹了一下,笑道:“听说龙虎仙门的弟子修身养性,不近女色,看来是真的。只是摸几下,你就抖成这个样子,呵,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子吧?”
绮情天咬着牙齿一言不发,清俊秀逸的面容红透,紧绷的身子往后仰,细长又脆弱的颈子露出来,宛如一块美玉雕琢而成,非常适合贴上去厮磨。
李剑钝色咪咪地看了一会儿,胯下巨物硬得发疼,他无法忍耐下去,用一只膝盖强行挤进美人腿缝间,迫使美人分开双腿,伸出两根手指摸向隐藏在两股之间的肉穴。
手指轻抚过腿心,柔嫩细软的触感让他一愣,紧接着美人浑身颤抖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
“啊………啊,那里,不要!”
隐约带有一丝丝隐忍不发的哭腔。
“你竟然长了个女人的东西?”
李剑钝一手锢住美人的腰,狠吸着软嫩发红的乳尖,同时他的手指仔细描摹出花穴的形状,手指滑入两片花唇之间狭窄的缝隙里。
指腹上常年练剑磨出来的硬茧触到蕊心,揉捏两瓣娇嫩的粉花,似进非进,反反复复十几次。
直到两片花瓣慢慢绽开了一条细缝,指尖染上濡湿,才沿着花穴往里,不容拒绝地刺了进去。
绮情天闷哼出声,粉腮红唇,红梅映雪,整个人凌乱地不成样子。
“不要!”
他感觉到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打开,粗粝的手指捅弄进去,又急又恨,偏偏浑身无力,难以逃离。
就在这时,那两根手指从湿红的花穴抽离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紫红色的狰狞阳物。
即使深夜雾色迷离,那阳物看起来也异常硕大,黑毛青筋,形状饱满。
绮情天只低头看了一眼便觉得五雷轰顶,难以招架,慌乱道:“不行,不可以的!——你要杀死我吗?!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敢这样对待我!——”
然而雄腰一沉,美人身体一僵,仿佛被一柄锋芒毕露的利剑刺入花穴,破开紧密鲜嫩的淫肉,势如破竹地抵达隐秘深处。
太疼了!
硬硕滚烫的阳物破体而入,身体像被撕扯成两半,疼得难以呼吸。
在这锥心刺骨的疼痛当中,绮情天下意识地抱紧了身前人,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般。可惜的是,他抱着的不是救命稻草,是夺走他处子之身,把他从里到外玷污的魔鬼。
他不想跟那些被恶人强迫失去贞洁的少女一样掩面哭泣,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在一阵徒劳的反抗当中眼尾泛红,泪光盈盈。
粗大的阳物根本不顾及美人泫然欲泣的表情,向更深处挺进,越滑越深,直到整根没入。
炽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洁白如玉的颈子上,咬着晶莹玲珑的耳朵,深沉的声音附在耳边说:
“你记住,我叫李剑钝,我是你的相公,当然敢这样对你。往后每一天,只要我想——你都要乖乖张开腿,用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好好伺候你的相公。”
这一切太荒唐了!
等到反应过来时,绮情天才发现自己抱着李剑钝的脖子,立即羞愤地松开手,可下一刻,整根阳物抽出,带出一缕血红色的淫液,灼艳又夺目,脂红小穴翕动,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嘴儿,肉刃又猛地没入。
滑腻的红肉卷着柱身想要阻拦,仍被横冲直撞了进去。
“……啊!”
这一下顶得又重又急,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
“没想到你真的是处子啊,娘子,你不会连子宫都有吧?”
李剑钝没有留给绮情天喘息的机会,有力的大手掐住绮情天的窄腰,不管不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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