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更是压在敏感的马眼上不断打圈。
余州看沈清依旧闭着眼睛,他也不再忍耐,将手伸进了技师的衣服下摆里,隔着胸罩握住一对大奶子用力揉搓,同时不断向上挺腰,操弄着女生柔软的手心。
“哈啊……”本来就被腹肌磨得湿热的小逼更是在余州的挑逗之下变得越来越瘙痒,感受着手中粗硕的鸡巴,技师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这根鸡巴塞满了。
于是技师向后挪了挪屁股,坐在了鸡巴上,肥嘟嘟的小逼终于压上了鸡巴,余州和技师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技师也骑在鸡巴上更加卖力的扭着臀。
即使是隔着内裤,硬硕的柱身和龟头也磨得小逼越来越爽,过于丰沛的逼水甚至已经将内裤中央打湿了,她用鸡巴磨逼的速度也在逼水的润滑下变得越来越快。
余州的鸡巴被小逼磨得越来越硬胀,却始终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他干脆将手伸到了女生的短裙中,拨开了遮住逼口的布料,这下鸡巴和小逼终于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了。
技师骑在硬热的鸡巴上磨了磨,就迫不及待地将逼口对准了龟头,把粗硕的鸡巴吞到了底。
“嗯……”技师闷哼一声,被粗硕的鸡巴塞满逼穴的酸胀感让小逼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技师也立刻难耐地骑着鸡巴扭动着肥臀。
技师宽大的衣领已经在一系列激烈的动作之后垮了下来,半遮半掩的大奶子随着她吞吐鸡巴的动作在余州眼前晃荡,看得他眼红,干脆解开了她的内衣,握住弹软的奶子手法色情地手搓起来,还不忘用大拇指按着硬挺的乳头打转。
上下夹击的快感差点儿让技师呻吟出声,余州下意识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紧张地看了一眼沈清,看见他还闭着眼睛,才松了一口气。
技师本来以为余州和沈清只是朋友,但是看见余州这么紧张沈清,她大概也猜到了两人的关系,她笑了笑,俯下身子在余州耳边小声问道:“就这么怕你男朋友听见?”
看见余州变得心虚的表情,技师几乎就能确定他们的关系了,一想到自己正当着原配的面吞吐他男友的鸡巴,她的小逼就控制不住地将鸡巴夹得更紧了,她边更卖力地吞吐着鸡巴边用气声问道:“怎么,因为是当着你男朋友的面操别的骚逼所以才这么硬吗?不过真的很刺激,我的逼更湿了呢……”
这样挑逗的话语让余州有些生气,但是插在小逼里的鸡巴又控制不住地变得更硬了,他抓着圆润的肥臀的手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惩罚般地在湿热的小逼里越操越快,发出色情的水声和啪啪声。
“嗯啊啊……操得好快,好会操啊,操得我的骚逼好爽……”既然余州不让技师叫出来,那她就故意在余州耳边小声浪叫,那些小声的淫言浪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余州他正在偷情。
没了内衣禁锢的奶子只隔着一层衣服抵在余州的胸膛上,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被夹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来回摩擦,带来别样的快感,让夹着鸡巴的小逼越来越敏感,稍微被操弄一下就收缩着夹紧了鸡巴。
耳边浪荡的呻吟声和当着沈清的面偷情的刺激感让余州的鸡巴激动地跳动着,技师故意收紧逼穴夹了夹,余州就被猝不及防地吸得射了精,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打在宫口,技师竟然也就这样被射到了高潮。
宋珏在门外站了许久,直到站得腿都酸了,才叹了一口气,推开了门。叶漓的寝殿里装点得十分喜庆,不仅桌布换成了红色的,就连床帏也是大红色的,与寻常人家成婚时的装扮无异。
坐在床上的人听见脚步声后动了两下,不过她还盖着盖头,只能小声唤了一声“皇上”。
如果坐在床上的那个人是楚昀那该有多好,但是宋珏知道,那不可能是楚昀。宋珏把房里伺候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桌子前。
桌上摆着花生和红枣,在民间寓意着早生贵子,更碍眼的是那壶合卺酒。宋珏讽刺地笑了笑,拿起那壶合卺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房间里除了宋珏的吞咽声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静得可怕,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珏才开口说:“今晚你睡床上吧。”
听见这话,叶漓的心顿时就凉了大半截,之前她也不是没听过宋珏和楚昀的传言,之前她还不信,如今一看,那些传言倒像是真的了。
叶漓深吸了一口气,自顾自地掀开了盖头,走到了宋珏身边,行了个礼,说:“还是皇上您去床上睡吧,您明早还要早朝。”
宋珏摆了摆手,刚想说话,却感到了一阵眩晕,他闭了闭眼,皱着眉扶住了额头。叶漓有些被吓到了,连忙扶着宋珏坐到了床上,担忧地问道:“皇上您没事吧?”
宋珏知道自己酒量并不差,那合卺酒他刚刚分明没喝多少,但是他现在却感到脑袋晕乎乎的,身体更是在发热。
“……转过去,别看我。”宋珏实在是太热了,等到叶漓转过身之后他就急切地开始宽衣,等到他脱得只剩里衣的时候却还是感觉燥热。
宋珏很想现在就走,但是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做戏就要做全,要不然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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