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营养餐,他端着精致摆盘的番茄蛋包饭和一碗紫菜蛋花汤走到客厅。
这别墅里到处铺着厚实的地毯,加之刚才听到的信息,曲乘对白厌又多了分怜爱和痴迷,把管家的忠告包括不限于毒瘾发作的白厌很难安抚等全部抛之脑后。
沙发上白厌蜷缩着,阖眼紧皱眉头,似乎做了噩梦,单薄的睡衣盖不住纤细的脚腕和手腕,皮肤在无主灯的室内尤为苍白,
这么一小会就睡着了。曲乘嘴角噙起浅笑,镜片后的眸子涌上得逞,温声道:“白少爷,吃饭了。”
可能是精力消耗太大,白厌今天没怎么用哄就乖乖吃了饭,即使只吃了半碗,那也是极大突破了。
管家很激动,曲乘非常得意。
白厌没搭理他们俩,心不在焉地舀着汤,焦虑的情绪令他有些坐立难安,突然间心跳声震耳欲聋,眼前的白色塑料碗变成一只白猫,他下意识去摸,手指插进温热的汤水。
“猫”被抱走,他愣愣地看向曲乘,急忙给他擦手的男人逐渐形变,像是攀上膝的尸鬼,冷湿的诡异感裹挟着他。
那张混血儿的脸分明是漂亮的,此刻神情恍惚而乖戾,白厌几乎要跳起来,崩溃地意识到毒瘾在作祟,“滚开,不要碰我!”
管家赶紧去取镇定剂,让曲乘把白厌抱回卧室用束缚带固定住。
毒瘾发作的人要比平日冲动,有攻击行为,他仅仅不断后退缩到沙发的角落,指甲在自己身上乱抓乱挠,像应激的猫儿似的,对着靠近的人龇牙咧嘴。
事实上,强烈的渴求毒品的欲望侵蚀骨髓,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撺掇着他去寻找毒品,白厌通过自虐的方式才能保持一定的清醒,不会伤害到别人,尽最大可能地少伤害自己。
曲乘急得要命,他可没对付过犯毒瘾的人,也不敢强行上手,纠结了会咬咬牙抓着白厌的腿拉过来,大手圈着他的双手手腕,把人打横抱起。
卧室里一直放着束缚带,瘦弱的白厌力气不大,很快就被钳制住四肢。
我下的量挺小……不会诱发毒瘾了吧。曲乘心底不安,把被扯乱的领带扔到一边,脱了西装外套,恰好管家进来教他打镇定剂,便将袖子也捋上去。
注射完镇定剂,管家就这么留他观察,自己出去了。
白厌单薄的身子深陷在柔软的大床中央,逐渐闭上双眼,因着挣扎露出的一截手臂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曲乘都不敢对他使太大的劲。
“看着羸弱单纯,没想到你背地心狠手辣的。”曲乘去把门锁上,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
他勾勾唇角,距离第二次切入后室还有一个小时了。
矮矮的床需要半跪下来才能够到,他双膝跪在床沿,伸手去摸白厌裸露的肌肤,光滑的手感令人流连忘返。
“宝宝,好想操你啊。”曲乘的指腹从他的手背向上摸,忍不住去解开他的睡衣,凹陷的小腹、突出的肋骨,无一不显病态。
仍然会对他这幅样子痴迷。
和白厌做爱的话,从前面肏他能看到腹部被自己的东西顶出凸起的吧,也不知道白厌会不会哭得很可怜,后入式可以掐着他的腰身,抚摸那如水般流淌的腰线,一节节明显的脊椎骨。
曲乘咽了咽口水,食指挑开他的睡裤边缘,下腹的青筋与黛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耻骨间的性器沉睡着,颜色都那么白净,不像自己勃起时丑陋的深肉色的肉棒。
话说,之前看到弹幕有白厌的粉丝造谣他是双性。
即便知道可能性很小,曲乘还是想看一眼,毕竟他来当保姆就是为了时刻视奸白厌的。
睡裤被他小心地褪下,白嫩的臀肉也露了出来,看起来是全身肉最多的地方了,反正下的安眠药足够让白厌一时半会醒不来,他大胆地抬手揉了揉。
“但凡你不是白家的我就绑架走了,把你关在我家天天挨肏,叫你宝贝老婆。”曲乘的语气隐隐有些兴奋,脑海里已经将两人的性生活幻想了遍。
但想到白厌被那么多人觊觎就算了,还对那个新主播装出副温柔的样子,他妒火中烧,喉结上下滚动,翻过他的身子,控制着力道在他的半边臀肉上扇了巴掌,“等我们在一起了,你再对别的男人笑试试。”
苍白的皮肉浮现出浅淡的手掌印,曲乘立马后悔动手了,祈求着等白厌醒了别感觉出来不对劲。
他轻轻掰着白厌的双腿,握起那根彰显男性特征的阴茎,登时愣住了——会阴处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小逼,透着点桃粉,看着犹如颗饱满水嫩的蜜桃。
旋即,曲乘狂喜起来,他狠狠对着自己脸来了两下,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宝宝,你给我好大一个惊喜。”
难怪他的粉丝把他捧得跟易碎玻璃似的,别人是碰也碰不得,还满屏叫老婆,原来都知道……这不想肏一肏都是黑粉吧,不对,他黑粉都一股主播香草泥的味道。
曲乘的脑子过载了。半晌他摸出手机,深呼吸点开相机,床上的美人难受地哼唧了声,跟叫床似的,蛊得他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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