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是因为他们向家里坦白了所有的事情,但他们并没有说出你是谁,是我们自己调查的。”
温言有些惊愕,他倒想到陆家叔侄的受伤竟是因为这个,这两个人没告诉他。
陆母心中了然,“我想他们并没有告诉你,他们因为这事被执行了家法,被打得半死,却始终固执未松口。”
“阿姨抱歉未经你的允许调查了你,虽然我早就知道他们喜欢的人是个格外优秀的孩子,但我还是想亲自见见你。”
“今天这些话告诉你,并不是想让你同情他们,他们做错了事,应该承担该有的惩罚,只是我想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直接告诉我,陆家会想办法拦住他们两个不再找你,让你自由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眼前的少年沉默许久,“谢谢阿姨,这事儿,您不反对吗?”
“当然不,我很喜欢你,你想当我的弟媳还是儿媳我都很乐意!”陆母对温言眨眨眼。
温言对陆母的话感觉十分不好意思,脸部发烫发红。
今晚知道的事儿让他的脑子里有些乱,告别了陆母,他走出了宴会厅。
陆家叔侄跟了上去,温言发现了但没多理他们。
陆家花园里种着各式各样名贵的花,此时争奇斗艳地开着,皎洁的月光流淌,漂亮的少年站在百花中,银月好似给他撒了圣光,整个人如同深夜的精灵。
前厅的喧嚣传到这里有些隐约,花园只有他们三个人,显得格外寂静。
“你们受伤的原因怎么不告诉我?”少年突然发问,嗓音清冷。
陆家叔侄沉默了一会儿,“怕你担心,也不想你有负担。”
少年闻言不语,盯着漂亮的玫瑰花看着,“做爱吗?就在这里。”
“什么?”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陆家叔侄难以置信,被炸得晕乎乎的。
“做爱吗?就在这里。”少年重复,眼神里满是认真。
下一秒他就被猛然扑倒在地,被狠狠撕咬着嘴唇,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儿,凶狠的劲儿仿佛要把他吞到肚子里。
温言吃痛,不满地捶了他一拳,随后想起了什么,动作放轻。
看着侄子弄疼了少年,陆聿毫不留情地一脚将陆方池踹翻过去,“不会轻点?”他弯腰一把抱起被扑倒的少年。
“你轻一点,他才出院。”少年有些不满地对他说。
“小没良心的,我也是伤患刚出院,你怎么不心疼一下叔叔我呢?”陆聿话语里带着明显的醋意。
少年有些无措,没想到他会吃醋,不知道怎么办。
“衣服撩起来给叔叔看看小奶子?”陆聿不怀好意地哄着少年。
操,老东西真会!
平日里清冷的少年,扭捏害羞的模样格外诱人,陆聿不遗余力地哄着。
少年终是拽着衣服颤颤巍巍地撩起,月光下更显皮肤莹白,好像会发光一样,两颗粉红的乳头格外精致可爱,像是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他跪坐在地上,微微挺胸,好像在献祭一般,陆家叔侄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呼吸愈发粗重。
少年贝齿咬着下唇,紧闭双眼,羞耻地偏过头。
“让我们吸吸言言有奶没?”
少年再次被两只饿狼凶猛地扑倒在地,陆家叔侄一人把着一个奶子狠狠舔吸玩弄,吸得十分用劲儿,咂咂作响,好像真得能吸出奶一样。
少年感觉奶头发疼发麻,又带着爽意,好像要被吸掉了,他娇喘连连,满脸春意。
“甜的,言言的奶水好甜!”
陆聿轻笑着调戏,给温言错觉自己真得会产奶一样,他低头看着两颗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啧啧作响吸着,好像他真得在喂奶。
“啊——”少年腰部用力向上拱起,双腿间一个小包鼓起,抖动了几下,鼓包慢慢软了下去。
温言竟是被这喂奶的想象给刺激到了高潮,身体不时颤动,还未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
“言言真得好敏感……”少年满脸潮红,泪眼迷离,无力地被叔侄俩欺负调戏。
漫天星光璀璨,圆月银盘,而远处的宴会厅里欢声笑语,酒酣耳热,夜虫发出阵阵隐约的鸣叫,此起彼伏,更显花园的幽静,有着几分隐秘的刺激。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精致漂亮的少年被剥光了衣物,放在一堆昂贵的礼服衣衫上,压倒一片玫瑰。
银光流溢在少年的身上,皮肤莹白,胸膛上青青紫紫交织,手指印,牙印,吻痕,两颗乳头红艳肿胀,被摧残地可怜。
他双颊潮红,双眼迷离,带着春意,平时清冷的少年此刻像是魅人的精怪,把在场唯独的两人勾地魂都丢了。
陆家叔侄身上的衣物被垫在了少年的身下,两人也是浑身赤裸,更显成熟的男人是古铜深色的健硕,和他模样有几分相似的男生比他肤色微浅,身材模样也是顶好,两人后背都是伤疤交错。
两人身下的肉棒都早已是肿胀硬挺,好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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