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肥软的肿肉在不知不觉间淋漓地彰显着主人的淫荡。
没有人在口交时是优雅的。
暗红的肉棒抽插在小狗殷红的唇上,潮红的脸蛋溢满了发情般的春色,似乎是有些不适的微微蹙眉,却不肯松口,贪婪的,渴求的,细细吮吸着主人的赏赐,梨花带雨的,眼泪狼藉地糊在脸蛋上,堪称下流的狼藉。
口水和不知名的黏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砸出点点暧昧的深色。
他把他的小狗弄得脏兮兮的。
应索垂眸看着,想。
再脏一点就好了,再下贱一点。他就可以揪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泪眼婆娑的仰起头,把忍的发痛的性器狠狠地捅进喉间,要在掌心捏住颈间时,同时感受到脉搏的剧烈跳动和性器毫不留情的抽插才是可以被表扬的狗。
应索的掌心下滑,抚上男生白皙的后颈,有一搭无一搭的摸索着。
他其实并没有消气,冉叶初今天早上的行为,换成任何一个人今天都别想囫囵个走出去。
应索是最为厌恶失控的,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东西,不喜欢自作的主张。
尤其是在ds关系中。
但冉叶初就是冉叶初,不是任何人。
男人指尖轻轻点上小狗的唇角,那里因为长时间的撕扯已经有些泛红,被触碰时有不太明显的瑟缩。
他隔靴搔痒一般的舔弄,如同助兴一般给性欲浇着油,却丝毫达不到纾解的阈值。
应索无可奈何,压着胸口翻涌的焦躁和暴虐,像一个按摩棒,哦不,雪糕棍一般给小狗当着口交技巧的道具。
照他这个频率,应索可以直接硬着去上班了。
应索向来被人所趋之若鹜的就是他收的住。圈子里放的开的do有很多,有技术,有气场,但应索不仅仅是,无论是欢愉和疼痛,他给予的东西必须要由他绝对的掌控,而他永远是有度的,让人觉得游刃有余的,值得信赖与交付的。应索的狗不会有安全词,因为他说的极限,才是狗的极限。
一个不会被欲望操控的,情绪稳定的,居高临下的,心狠手辣的,漠然又慈悲的do。
但是,也没人告诉过应索,do和哥哥和爱人也是迥然不同的,它们的角色在四维空间内诡异的交叉折叠,杂糅成团团的乱麻,却在三维的真实空间中,显得独立而空洞。
难以忍受的失控感再度盘旋着爬上应索的心。
“好了”他捏住小狗的鼻子,把人逼着把吃的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
冉叶初呆呆地,像是被夺食的小狗,不满的用嘴巴追着刚刚塞得满满的性器。
“够了”应索说。
“可你还没有射”小狗难过的控诉着。
“怪谁?”应索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浑不在意的顶着根勃起的可怖的鸡巴站起身,他伸手像提溜鸡崽子一样给小狗薅起来,扔到床上,说道“奖励结束,自己解决一下,弄到我床上揍死你。”
冉叶初欲盖弥彰的夹住腿,掩盖那根硬的流水的小东西。
但他是小狗,一个无法为主人解决需求的,被独自仍在床上的,可怜巴巴的小狗。
他突然无比的沮丧,比十个跟过应索的sub指着他说不配都沮丧难过。
应索这时已经挑好了衬衫,正给自己挑选一个合适的领带,下半身还是坦荡的显露着。
冉叶初在床上慢慢的爬过去,再度试图舔舐上那根翘起的性器。
男人余光都没偏一下,在小狗毛茸茸的脑袋贴到腿根处时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男生的脚腕把人掀翻,大手夹着掌风狠狠的拍下来。
“嗷嗷!”火燎般的痛感犹如火星撞地球般砸下,冉叶初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接下来接连不断的巴掌打的尖叫哭嚎起来。
应索手腕上挂着刚刚拿出来的领带,眸色沉沉的,得以窥见一些隐蔽的怒意。
小狗的屁股慌乱的扭着,一条细白的腿被人提溜起来,如同一个吱吱呀呀的,被胡乱弹奏的大提琴。
“疼!呜呜呜呜疼”
“啊啊呜呜呜呜,不打呜呜呜不打”
他疼的狠了,哭叫声都破了音。
应索被他哭的心烦意乱,最后狠狠的扇了几下后停了手。
冉叶初脑子还是懵的,哀哀的掉着眼泪。应索瞟了眼小孩已经软下去的性器,胡乱的揉了揉被自己扇打的涨红的小肉屁股,一边觉得不解恨,一边又有些生自己的气,两边撕裂的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应索一屁股坐在床边,把哭成个落水狗的冉叶初捞进怀里,呼噜两把小狗的眼泪,叹了口气认命道。
“第一次你早上爬床舔鸡巴我当你不懂事,第二次我说够了你又凑过来我当你胆子大”
“但是,祖宗,事不过三。”
冉叶初不知道应索在躲什么。
自从上次的早晨唤醒服务事件结束后,应索的态度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即使每天也会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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