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抬腿想要踢他,却被抓住了细细的脚踝。傅忍玉扯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半勃的肉龙,他撸动几下后就把乌纸的大腿拉开,还未全勃的肉具压在逼缝中,他喘着粗气让肉具在湿热的花唇间来回摩擦。
虬结的青筋划过柔嫩的花唇,带出了穴里受刺激沁出的骚水,乌纸扭动了几下,却反像是被自己的嫩逼送到男人手里一样,肉冠沾着淫水重重地压过滑溜的肉蒂,顶到他可怜的粉茎,胯骨撞到臀肉上,囊袋打得花唇啪啪作响。
明明没有操进来,却像是把乌纸奸透了一般。他受不住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被摩擦阴户的大鸡巴玩得止不住低喘,乌纸嘴上欲盖弥彰地叫着不要,可花穴里却像是发了大水,把男人的肉棒弄得水光淋淋。
傅忍玉一巴掌扇在了乌纸的屁股上,他下了狠手,让乌纸的屁股一下就扇红了,乌纸尖叫一声,被他摁住被打红的屁股抬起了狠狠地干了进去,肉具直捣黄龙,深深地干进了乌纸的子宫中,乌纸哽咽一声,无力地被迫挺着腰接受傅忍玉狂风骤雨一般的猛干。
他抓着床单,全身随着身下的操干上下晃动着身子,就连床板也发出来不堪承受的吱呀声,肉冠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操入,龟头上的棱角刮过宫颈深深地蹭进子宫内部欺负着宫胞的嫩肉。
乌纸快要被这样的速度奸坏了,他忍不住抓着傅忍玉的肩膀,抽噎地恳求道:“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小荡妇受不了的……里面、里面要被哥哥玩坏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大鸡巴不要那么快了呜呜呜呜……小母狗真的会被哥哥操坏的……”
他哭得可怜,傅忍玉却并无怜惜之意,他调整了乌纸的姿势,让他的屁股正对着自己,鸡巴卡进子宫里恶意地剐磨着,他张开手在乌纸的挺翘的肉臀上扇了几下,清脆的扇弄皮肉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身下的水声,疼痛让乌纸的小穴绞得更紧,肉茎在里面被嗦得生疼。
乌纸瞬间哭得更大声了:“哥哥不要打了好痛好痛……不要打小母狗了呜呜呜……屁股要坏掉了……”
他主动地翘起屁股,努力岔开双腿,甚至不惜让头趴在枕头上,两只手往后扒开了花唇把被抽插的穴肉露出来,傅忍玉一口气提在心口,他掐住乌纸被自己打过的地方,腰身再一次开始挺送起来,力度大道几乎要被乌纸的小穴操烂。
“你不是很骚吗?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干,是不是就应该被打屁股治治你的骚?”
乌纸被他奸得私处一塌糊涂,嫩逼无时无刻都在喷水,甚至被搞得脑袋发昏,身体兴奋得想要永远被这根肉具操得死去活来,他哭着胡乱地应答着傅忍玉的话,甚至还饱含着饥渴的求欢:
“是、是啊啊啊小母狗好骚……呜呜呜哥哥操快一点子宫还要还要……大鸡巴、大鸡巴好会干、唔还要还要……啊啊啊哥哥的鸡巴好会干,好棒好棒……要到了、到了呜呜呜……”
又是一大波水液喷在了肉具上,甚至还随着鸡巴的操干尿了一般地泄出,前面的粉茎立起又软下来,反反复复地吐出为数不多的浊液,傅忍玉把他的腰抬起来了,胯骨沉沉地击在肉臀上,打出了淫靡的“啪啪”声。
“放松一点小母狗,再夹得那么紧就操坏你的逼。”
乌纸哭着点点头,努力地放松了咬紧的穴肉,只是傅忍玉找到了机会肉棒又努力地往里塞了一点,操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小腹上被他干得凸起了一点,乌纸捂着肚子,高高翘着屁股被他操得颤抖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穴里绞得很紧,一股热流喷在了子宫深处,乌纸可怜兮兮地哼叫了一声,傅忍玉也没有抽出来,反倒是让半软的肉茎在穴里顶了顶,很快就有了硬的迹象。乌纸摇着头含着不要,于是傅忍玉就真的坏心眼地抽了出来。
乌纸喘着气趴在床上,任由傅忍玉把他调整成面对自己敞开大腿的姿势,穴里一股一股地吐着混合着精液的骚水。傅忍玉的手指摁上了微微发颤的肉蒂,瞬间就迎来了乌纸控制不住地发抖颤栗。
“呜……不要了、不要……”
傅忍玉却说:“好像你还没有完全爽到呢?”
乌纸摇头:“没有、没有……小母狗被哥哥操得很满足、很喜欢……”
傅忍玉说:“不是哦,小母狗的表情就很口是心非。”
乌纸感觉他藏着什么坏心思,只能拼命地摇着头试图证明自己,但傅忍玉已经拿出来了一个让他害怕的东西——一根有他小臂粗的假肉棒,这根东西比乌纸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还要大,这样的长度和直径让他确信这一操进自己的穴里还未吃完就会顶进子宫里欺负了。
他瞪大了眼睛,挣扎地蹬腿,却被傅忍玉抓住了。他残忍地将乌纸的腿拉得更大,这根极大的假鸡巴在他的穴上滑动了几下,沾着他的淫水,恶意拨弄开花唇,硅胶做的可怖龟头又挑逗了一下乌纸的肉蒂。
乌纸哭着喊不要,但肉蒂上的过电一般的快感又是极为真实的,只是轻轻摩擦几下就让他下半身痉挛抽搐地潮吹了,穴里的骚水甚至喷到了傅忍玉的下巴上。他把湿润的假鸡巴抵着乌纸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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