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液,让傅忍玉的胯骨撞击时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
盆腔的刺激让乌纸捂着自己的小腹,泪眼朦胧地求饶着:“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小母狗受不了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求你……啊啊啊拿出来、拿出来……不行不行不行又要、又要被——呜!”
全身都好像要被穴里的快感笼罩住了一般,乌纸的脊骨都要随着子宫的快感酥麻软掉了,他抬起头,可眼神却找不到落点,嘴里的吟叫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下身早就开始抽搐痉挛,穴里剧烈的收缩咬得傅忍玉动弹不得,他坏心眼地摁住乌纸的肉蒂,手腕发力高频地震颤着。
乌纸脑袋里一片空白,意识像是被闪电击过一般的骤然断裂,下身汹涌的酸楚与失禁感让他猛烈挣扎起来,可最后也只能被傅忍玉摁住了手脚,哭喊着达到了高潮。尿液抑制不住地流出,傅忍玉也在花穴里射了精,跳蛋渐渐停了,乌纸坐在一滩水液里捂住了脸忘乎所以地哭了出来。
大概是这一片狼藉唤起了傅忍玉的良心,他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穴肉依依不舍地与肉具告别,乌纸含糊地闷哼一声,依旧不肯看他。傅忍玉的手指插进了穴里,另一只手配合着轻轻摁揉乌纸的小腹,让那枚深入子宫的跳蛋被吐了出来。
乌纸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只是因为性爱软绵绵的双腿没什么力气,他红着眼眶道:“滚。”
傅忍玉把跳蛋收好,他挠挠头,居然恳切地对乌纸道歉。乌纸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到他头上,“滚远点。”
最后傅忍玉可能感到理亏,他把乌纸身下一塌糊涂的东西都换好了,身形一晃就从乌纸面前消失了。乌纸揽起被子,他没有衣服穿,只能罩住自己的身子,在心里不停地说傅忍玉的不是。手上的锁链也没有被解开,他努力地扯了扯,发现无济于事后缩回了被子了。
“哎呀呀真是可怜,”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傅溅玉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小房间中,“怎么还被关起来了?”
他笑脸盈盈,乌纸不想理他。但傅溅玉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的,他伸手摸上乌纸的脸,乌纸下一秒就给他的手拍开了,傅溅玉也不介意,“我帮你逃出去怎么样?”
乌纸觉得他没有这么好心,眼睛盯着他看。傅溅玉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明明对你还不错。”
“只不过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傅溅玉放出了自己肉具,“帮我舔出来我就带你离开,怎么样?”
乌纸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只是帮他舔舔而已,他想了想接受了,从被子里钻出来咬住了眼前的鸡巴。傅溅玉的肉棒很大,乌纸一口吞不下,就只能勉强地先含住龟头,舌尖抵着马眼上的小孔玩弄,
腺液的味道并不好,甚至是苦涩的,可是乌纸只能不介意这股味道,努力地含吮吸咬着他的龟头。手上摸过勃发的茎身,揉着两颗圆圆的卵丸安抚。傅溅玉粗喘几声,看着乌纸吐出他的龟头,让被玩得鲜红的舌尖在柱身上不断游走着,勾勒描摹着虬结的青筋。
他的手指交替地摸上龟头,他半闭着眼张开嘴含住傅溅玉的囊袋,舌头在薄薄的皮肤上滑动,口诞被舌尖故意弄到了龟头上,又含出了淫乱的啧啧水声。乌纸舔了一会又吞回龟头,他努力地让这根东西压进自己的喉咙,抵抗着不适做了几个深喉。
傅溅玉掐了掐他的乳粒,压抑着喘息道:“让我操进去。”
乌纸吐出他的肉棒:“可你不是说、哈啊……你不讲、不讲信用啊啊啊……轻、轻一点呜呜呜呜……”
他被猛地推到了床上,大腿被手拉得大开,肉棒无情的插进先前被玩得有些红肿的穴里,肉棒直捣黄龙,顶进了酸软的子宫。乌纸被这一下玩到了小高潮,穴里的水怎么也止不住,在胯骨与肉臀相撞时被打得到处都是。
“没办法,啧你的逼松一点,谁叫你的穴好操呢?”
身下啪啪地被剧烈撞击着,乌纸哽咽几声,又被插了几百下,哭着达到了高潮。傅溅玉操进了子宫里射精,之前傅忍玉射过的东西还没有被清理掉,现在两个人的精液让乌纸的小腹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像是刚怀上孩子一般。
傅溅玉喘着气,缓缓抽了出来。他像是发泄了欲望之后正常了一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几件衣服让乌纸穿上。也是一套校服,只不过配套的内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乌纸指着内裤裆部被故意划开的一条长缝问:“这件内裤的设计理念是什么?”
傅溅玉一挑眉头:“当然是为了满足像你这样的骚货的啊。”
乌纸瞪了他一眼,却没得挑只能穿上了,换上校服后除去他红润的脸部,自然也是一副十足的学生气。他穿好衣服的那一刻,身处的地方就变了模样,眨眼间出现在了教学楼的天台,自然不是那个被加高过的地方,而是危险的旧天台。
而天空已经有了亮光,傅溅玉说:“今天是星期五。”
乌纸心说是啊,只要过完了今天他就可以离开了。
傅溅玉伸了一个懒腰:“你知道星期五的学校会发生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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