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男人在半梦半醒中睁开眼,手臂下意识拢了下,正好捏住女孩丰盈的乳房。
睡梦中的安焰柔下意识嘤咛一声:真的不要了好痛
做了大半个晚上,她的花唇都被他肏肿了,后半夜上了药才勉强睡过去。
鼻翼间满是诱人的蔷薇香,他平静地呼吸着,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安楚随从来都觉得,自己是生活的旁观者。小时父母离异再婚,他不觉遗憾;年少聪颖斩获种种荣誉,他不觉骄傲;前赴后继的倾慕者频频示爱,他也从未有过片刻心动;和他走得稍近些的、可以勉强称之为朋友的人都戏称他是机器人,不爱美酒美人,没有情绪起伏,表面上是温和随意,实际上,是什么都不在意。
没有人知道,他也会珍藏某样东西。
妹妹的照片。
也算不上珍藏,只是母亲偶尔会寄一些安焰柔的照片来,女孩儿越来越大,越来越鲜妍,唯一不变的是她嘴角灿烂的笑容,和像是盛满了一整个春天的明媚双眼。
他每次都会凝视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狐狸眼。女孩和他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从同一个子宫里出生,只要想到这点,他总会对她生出莫名的亲切。
所以母亲请求他去帮忙照顾妹妹两年时,他没有拒绝。他知道自己是个冷血的怪物,比起担忧生母的病情,他更好奇小时候那个爱哭的小女孩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是否同照片里的如出一辙。
真人也没有让他失望,抛却开始的羞赧后,她越来越愿意在他面前展示自我:好恶鲜明,天真活泼,乖巧可爱,任谁都想要一个这样的女儿她值得白卉在信里反复的夸赞。
不同的人面对美好的事物会有不同的态度。面对一朵正在盛开的花,有人选择静静欣赏,有人选择放肆践踏,有人选择视而不见
安楚随选择把这朵花移栽到自己的领土中,以保持她的美丽。他终于从旁观者成了当事人,参与甚至控制着女孩的生活。她乖得仿佛没有青春期,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偶尔的违背才让人难以接受,甚至会让他愤怒
终于有人能够牵动他的情绪,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某天安楚随晚归,从妹妹忘记关进的浴室门缝间窥见了她的胴体。这个年纪的女生已经开始发育了,平时隐藏在宽大校服下的玲珑身段在此刻尽显无疑。她背对着他,身上透明的水流从纤薄的蝴蝶骨经过腰窝,最后没入两瓣蜜桃似的臀肉之间,引人无限遐想。
一眼就足够了。足够他在午夜梦回之中拥有一场旖旎的梦。
他并不认为做和妹妹有关的春梦是件惊骇或羞耻的事,毕竟只是个荒诞的梦境,所以也不曾在意。只是每当看见水珠有意无意溅落她身体上时,他总会觉得,喉咙发干。
对妹妹拥有欲望,是正常的吗?
不管正常与否,这样在世人眼中畸形的情感,意味着麻烦。他习惯了走人生的捷径,要他为一刹那的欲念负责,很难。
还是离远一些好。抱着这个想法,在她上大学后他因工作繁忙,顺势减少了两人的交际。这个方法果然有效,他已经能够用正常的、亲情的目光去看待她,控制欲也不如之前那样强烈,一切都在朝正常的方向发展。
可惜,此刻,已然天翻地覆。天真的小姑娘不知道自己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他毫无防备地直面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欲,却又要他当作从没发生。
试问哪头出笼的猛兽,还会愿意再被关回去?
女孩身上的馨香、动人的娇吟、婀娜的身段、细腻的皮肤无一不在提醒他:
承认吧,你就是想要我。
你就是个想和妹妹做爱的变态。
·
安焰柔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刚下床她就察觉了身上的异样。
一条细细的藤蔓圈在她的小腿上,碧绿通透,看着像玉器一样精致脆弱,伸手过去却怎么扒也扒拉不动。
她洗漱完看了一眼手表,9:15分,已经迟到了。于是她连放在桌上的早饭都没顾上,套上昨天的衣服就往门外冲。
才刚接触到门把手,小腿就传来一阵刺痛感。低头看去,那条藤蔓不知什么时候生出毛刺扎破了她腿间的皮肤,硬生生把她往房间里拉去,离大门越来越远。
安焰柔不信邪,又尝试了几次,结果除了让地板上滴了更多的血没有任何作用。
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坐在客厅沙发上。察觉到她放弃出门后,藤蔓也安静下来,又变成开始那副细软柔顺的样子,在她的伤口上磨蹭着,很快让那里结了痂。
起床时的混沌渐渐散去,安焰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应该是被哥哥关起来了。
再好脾气也要火了。高中那阵他把她关在家里就算了,反正她要写作业,放暑假天气也热,出门还不如不出,现在她已经是个要工作的成年人了,就算她之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他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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