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景元的情绪不太对劲,阴郁着一张脸,睫毛下垂着遮着眼睛挡住所有思绪。景元走到刃的面前蹲下来与刃平视着,可眼里依旧没有波动,如同一潭死水。刃被盯得发毛,往后退了一步,但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激起了景元剧烈的反应。
“你也要走了吗?连在梦里都不行了吗?!”景元钳住了刃的手,将人往身前拉了回来“不要走,起码在这里不要走……求求你了。阿刃……你就当做可怜可怜我,不要,不要在梦里也走……”
景元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喃喃着不知道什么。刃想安慰一下,但身体一动带动着手上的锁链也响了起来。锁链的响声进一步的刺激了景元“嘶啦”一声,刃感觉自己双腿一凉——景元将裤子撕了下来!
“景元!”刃彻底慌了,抬脚就要踹人,可是景元硬生生挨了这一脚,接着就抓住刃的脚,近乎以折叠的角度将腿折叠在刃的胸前。接着又是几下将本就摇摇欲坠的裤子彻底撕烂,连基本的扩张也不做,掏出家伙直接往刃里面送。
耳边传来嗡鸣,刃清晰的感受到了下面撕裂的疼痛,景元也不好受,下体被夹得生疼,但依旧固执的往里面深入。随着景元的深入,后穴传来的痛楚越来越多,等到景元全部插进去之后,刃已是满头大汗。明明是梦,怎么会有痛感?
景元全部插进去之后,一改之前的作风,不管刃有没有适应,自己调整了下位置就抽了起来,后穴干涩无比,肠壁被刮得火辣辣的疼,刃止不住的发出痛呼,可这一切都不能让景元停下,锁链被撞得哗啦啦的响。
还不够,还不够……景元在刃身上留下一个个印记,吻痕也好,咬痕也罢,在目之所及之处皆打上了自己的标记。这场情事尽是景元单方面的发泄,刃从中没有获取到丝毫的快感。不知被草了多久,刃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时,终于一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了身腔。结束后景元依旧没有松开对刃的桎梏,将刃抱在怀中,眼神却是空洞着。
“白珩姐走了,丹枫转世了,师父不认我,现在连你也要走……只有我,只留下我一个人了……”泪水滴在刃的身上,景元的情绪开始崩溃,周围的墙面上皆传来破碎的声音
“只剩下我一个了。”
一声脆响,梦境彻底坍塌,刃也醒了过来。起身下床,脚刚一落地就踉跄倒地,身体被折磨过的酸痛从尾椎蔓延至全身,刃来不及思考为何这次梦里的感受会延续到现实,扶着腰站起来就快步往银狼房间走去。
刃想到梦里最后景元的反应,心里感觉不妙,便让银狼查一查景元最近的消息。银狼虽然好奇为什么要突然打探那个仙舟将军,但看着刃脸上焦急的表情,只要先将这个问题留住,打开设备查了起来。可奇怪的事,银狼翻遍全部档案,也只找到了一条将军正在丹鼎司内休养的消息,而且日期是在与幻胧大战后的几天。
刃心里顿感不妙,立马启动上次在仙舟留下的跃迁点,传送到了流云渡后立马就往丹鼎司赶。到了目的地刃便发现丹鼎司的守卫明显增加,且都是精锐部队,竟是比之前丰饶孽物流窜时把守还要森严。云骑军们发现星核猎手来袭,立马围攻了上来。尽管来前刃找卡芙卡要了个言灵避免自己陷入狂乱下死手,毕竟自己此番只是要找人,但到了最核心的区域时,刃身上还是沾上了不少血污——多半还是自己流的。
带着血的刃拎着支离剑破开了最后一层防守,如同修罗一般推开了那扇满是苦涩药味的房间。屋内的彦卿看见来人便要提剑上前,刚走一步就被太卜大人拦了下来。符玄前些日子通过大衍穷观阵算出景元欲破此劫必须要找面前人帮忙,正愁着怎么联系并说服对方,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没了阻拦刃终于能见到景元,一见便知为何会有这么多的云骑把守在此。只见病床上的人闭眼匀速呼吸着,对于周遭环境丝毫没有感知,蓬松的白发之间不断滋生出代表魔阴之身的银杏叶片——云骑军驻守此时,是为保护病重将军的安危,更是为了在景元堕入魔阴之后立即诛杀。
景元向来理静自持,从未有过如此严重的魔阴化。刃赶忙询问景元的情况,身旁的白露看见符玄点头,这才说出景元眼下的情形:景元在与毁灭大君一战后,身体内还存有毁灭的余力,本应静养休息。但后来偷跑出去救了丹恒与自己,原本无事,却在回去路上一时不察被药王余党袭击。眼下身体已经无碍,魔阴之状虽然能靠药物勉强抑制,但景元却迟迟未醒。若再不醒,那景元必定会堕入魔阴,届时药石罔医。
刃将自己能够进入景元梦境一事隐去了部分不宜的事情说了出来,符玄听闻,再结合之前的卦象,猜测景元目前应是“失魂”,唯有刃进到景元梦里将人找回,才能让景元醒来。符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星核猎手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便按着符玄所说躺好在了与景元相邻的床上,谢绝了龙女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好意,催促着太卜快些施法。
随着符玄的声音响起,一阵紫光在房内亮起,阵法在景元与刃之间生成。刃闭上眼睛,在此睁眼便发现自己处于一片巨大的白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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