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行为都让虞焕苦不堪言,咬破了唇死死压抑不断涌来的情欲。
被遮住视线后他的感官反而敏感了许多,虞焕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此刻被男人亵玩着的那一处。
席楼灼热的呼吸一阵阵扑打在他的光滑的会阴上,对方厚重的舌尖灵活的在两瓣阴唇缝隙间舔弄着,慢慢将缝隙一点点扩大,舌尖沿着屄内猩红的肉壁边缘往里越舔越深……
“呜啊啊啊……”一声颤抖呜咽从他紧闭着的唇齿间溢出,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难堪与渴望之意。
有力的舌头剐蹭着任何一处它能够、够的着的地方,内壁上丰富的神经被一遍遍的刺激着,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那个极其私密的屄洞里,四周的软肉都在疯狂扭曲蠕动着驱赶着这非法入侵之物,哪怕它看起来很柔软,又毫无任何伤害力的样子。
只有它自己知道每一处被那东西舔舐过的地方都大片大片的泛了红,几乎像是破了皮一般,颤颤巍巍瑟缩着,却还是被可恶的怪物碾平了一寸寸剐蹭过去,为了自保它们只好努力的从身体内将粘液一点点挤压出来,试图缓解这股又痛、又麻痒的折磨。没想到这些液体却成了它的帮凶,让它更加顺畅的钻到了更深之处。
不知何时男人的双手已从他的腿部移开,慢慢摸到了他胸前两小团颤巍巍跳跃的白软乳肉上,手掌轻而易举的拢盖住它们,像攥着两幅把柄一般,随后大力的揉捏拉扯了起来,就仿佛像是要把里面不存在的奶汁挤压出来一样用力。
“呃呃……呜啊……放开……唔……”虞焕的双腿扭动着死死夹住男人的头,越来越多破碎的呻吟声从青年的口中传了出来,他那白软的肚皮和纤细的小腿肚直打着颤,甚至连指尖都微不可见的颤动着。
他听到时钟秒针齿轮缓慢的转动着,每一秒都好似像蜗牛般的速度前进过。
他……快要压抑不住了……
明明知道这可能是个陷阱,可他却还是试上一试!
身下男人的舌头还在柔软的巢穴中搅风搅雨,他仿佛就像一只被人用道具强行撬开的保护壳的肉蚌一般,深藏在内里的柔软都任由眼前的刽子手肆意玩弄着,粗粝的舌苔一次又一次在蚌肉上舔了又舔。
也不知男人舔到了哪一处,席楼能明显感觉到青年呼吸一滞,腰肢猛地后缩了一下。随后便感觉到他扭着身子就要逃离,男人的舌尖也因为他的动作甚至被拉出了一小截。弱小猎物想要逃跑,那也要先问问猎人答不答应。擅自逃跑的后果,只怕他承受不起。
“呜呃……不……啊啊……呜……”短短几分钟,像是过了几年一般,让他几经奔溃。湿润的嘴角处有被他硬生生强压快感而咬出来的一小道伤口,不让那脆弱流露出来。他的头发被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黏哒哒的沾在脸上,雾蒙蒙的双眼痛苦的流着泪,滚烫的热意,却慢慢渗透进了眼罩之中。
暴虐的情绪闪现在男人深邃的眼底,他双手搭在对方的大腿上,用力往下一摁,那张俊美精致仿若上帝精心雕琢的面庞在此刻却死死贴在了他的会阴上。男人将自己舌头捋直了,直接对准了那一处,随后疯狂的在那一处戳刺了起来……
虞焕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放在洗衣机里搅动了一番。他的全身上下都在打着哆嗦,伴随着他一声声尖锐的、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惊叫声中,媚肉不停翻滚,从他的女穴尿眼处喷出了大量像尿液般透明的液体,几乎全浇在了男人的身上。
像是连锁反应一般,从他雌穴深处也跟着涌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却被男人堵在了小穴里面,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慢慢品尝着将甜美的汁水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直到最后,舌尖还贪心的将肉壁上最后一点刮了下来,含在嘴里。
双唇对着双唇,刚才舔过骚穴的舌头此时却舔弄着青年的唇齿,在他大幅度的摇头抗拒下,将嘴里属于它自己的淫液混着口水渡了过去,强迫他吞咽了下去。
“怎么……连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么?”
一只手将戴在青年脸上被泪水和汗水湿透的眼罩拿了下来,出现的是一张哭得很狼狈很狼狈的脸。他此刻的神情像脆弱的琉璃水晶,仿佛被人一碰就要碎掉了一般。
可这个男人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他将手边计时道具轻巧地拨弄两下,就这么看着它从十二拨回到九那里。没错!从始到终,席楼就没打算放过他,这只不过是他跟虞焕玩的一种小情趣罢了!
他好似面露遗憾,将时钟拿到青年的上方道:“可惜了,就差一分钟哦。答应你的骚……豆子,我可没有玩哦!”这个“骚”字在男人唇间拉长了调,羞辱意味极强。
“那么,愿赌服输啊。伺候了你这么久,接下来就该轮到我来收取战利品了……”
一大块方型的纯白色柔软棉布被男人平铺在青年的身下,四面八方的针孔摄像头红光点点,正在兢兢业业运行着,努力地记录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青年被泪水打湿的双眼无神空洞,似乎高潮完的后遗症还未过去,整个身体瘫软抽搐着,男人的话像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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