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到他后,这才将粗的那头开始往后穴里塞,虞焕顿时感觉到了不适,肌肉紧绷着。
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开口命令道,“放松!”。话音刚落,不等他反应就着润滑,快速地捅了进去。
而细小的那端被他抵在了畸形的女穴上,他的动作跟后穴相比较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小心翼翼又缓慢、一点点将管子送了进去,内里黏连的软肉被生硬的物件残忍分开一个小洞,最后抵达了最深处。
此时的他只需多点耐心就好,手上捏着管子不断地在宫颈口敲击数次,引起虞焕一阵阵无声的惨叫。最里面的小口终于妥协着张开一个小孔,管子顺利的进入其中。
待全部都塞入的差不多了,手指按下了一个机关,管子顶端分别在湿润的两穴内膨胀起来,结成一个像蘑菇一般的形状,牢牢卡在内部。随后试着用力拉扯了一下,臀部跟着管子被硬生生又拉高了一大截,但管子始终没有脱落。
确定里面已经卡牢,他又从不远处推过来一个架子,架子上面悬挂着一个大型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着深褐色不明液体,他将管子底部衔接上去。
下一秒,冰凉的水流一股脑地顺着管子两侧往穴里面涌去。
刚开始接触到体内的时候的确是寒冷的触感,但是这瓶子里是多种药物提炼混合的药水啊。在接触到敏感的肉壁粘膜时,转瞬变成了火辣辣的炙热灼烧感。
两处脆弱的内壁哪里遭受过如此可怕的经历,一瞬间被烫的不断瑟缩翻滚,几乎像是要被烫熟了一般。
烫……额啊…好烫……
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他只觉得自己那个畸形的地方被彻底烫熟烫坏了。他就像一条被人扔进油锅里的鱼,全身上下不断的被煎炸着。
虞焕被烫的从喉咙内不断发出呜呜的悲鸣,如若不是全身被死死固定着,他怕是早已跳了起来。身下床架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他的脸上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肚子越发的酸胀起来,不多时,他的下腹已经隆起了一大块,犹如怀胎数月的模样。但是水流还是没有停止下来,仍旧坚定持续一往无前。
腹部传来的胀痛感越发强烈,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而打气筒仍然不停在挤压着,只消下一秒他就会炸成一堆碎片。
“呜唔唔……唔唔……”
虞焕终于还是屈服了,他用祈求的眼神一直望向男人,然而席楼却完全无视了他,甚至还将大掌放在他鼓起的腹部大力挤压着,好让药效进一步挥发。
“唔额……呜唔唔……”痛……
终于,最后一滴药水也消失殆尽。
席楼将管子小心拔出,随后拿了道具把两穴全部堵死,让药水一直可以封存在他的体内,至少需要存留一小时以上才有效果。
最后,才将他身上全部的束缚一一解开,虞焕早已疼得气息奄奄,任由男人拿着浴巾擦拭着他的全身。
然而这并非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空荡荡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格外显眼的粉色婴儿床,说它显眼是因为它不似一般婴儿床般大小,而是几乎大了整整好几倍。
一圈钢制的栏杆包围着整个婴儿床,如果此时有人走进一看,赫然会被眼前怪异的场景惊吓住……
婴儿床里面放置着的不是一个幼小婴儿,而是一个看着就像二十左右成年的青年人,他身上盖着一层花里胡哨薄薄的毛毯。
轻轻拉开毛毯,一层厚厚的棉被松松垮垮包裹着他,从裸露出来的部位可以得知,他应该是全身赤裸不着一物。
跟预想中稍微有点偏差,青年全身上下虽然是赤裸着的,但也穿了条纯白的成人纸尿裤,他的大小腿被强行用一种黑色束缚带挤压交叠捆绑着。
双手成握拳式被死死套在手套里,根本就无法正常的张合,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再然后被绳子绑在了大腿两侧。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一只造型怪异的青蛙,显得滑稽又可笑。
缓缓往上看去,只见青年本该是平坦的小腹此时却高高的鼓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孕妇一般。而且胸前两点樱红分别被夹了两个金色的银铃,锋利的齿轮陷入了凸起处,只稍青年稍稍晃动,清脆的铃铛声儿便响个不停。
视线继续往上,青年嘴里也被强行塞了一个奶嘴般形状的口塞,被两端绑带延伸到后脑勺牢牢的打了一个活结,口塞应该是绑了很长的时间,脸颊两侧都隐隐被挤压出一道红痕出来。
此时他的双眼紧闭,眼角泛红,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却无人擦拭。
婴儿床上空,还悬挂着一大串旋转摇铃玩具,但如果你仔细看,却会发现这哪里是玩具,这根本就是一根根性具罢了。
每根垂落下来的绳子上都绑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假阳具,还有跳蛋和尿道棒之类的千奇百怪,中间还掺杂了好几张青年全身赤裸的照片。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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