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亮起的手机屏幕格外明显,照亮了女孩迷茫的表情。
她想起来了,她被姚勇扶着躺到沙发上后所发生的一切,顾不上透支的体力和浑身黏腻的不适赤脚扶着墙跑到厨房,外面天都黑了,她看到了自家厨房窗户后透出的微光,爸爸妈妈回家了。
怎么办……姚叔叔去哪了?是他给我喝的水有问题吗?
巨大的慌乱让夏清还带着药性残余的身体来不及仔细思考,她发着抖捂着饱胀的肚子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穴中被塞进去的内裤被跌跪下来的动作从穴中挤出,腥臭的尿液如同失禁般哗哗喷出,热流涌出的瞬间又带起诡异的酥麻电流,夏清急的要命,她跪在光滑的瓷砖地上拼命按压着自己凸起的小腹,想要把那些肮脏臊臭的东西彻底排干净。
白嫩的肚皮很快被她自己不知轻重的按压弄的一片发红,夏清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些把自己小穴里的东西弄干净,快些回家,她在沙发边缘找到了自己被脱下来的衣裤,穿上那条被尿液浸泡透了的湿内裤,套上衣服,逃似的从姚勇家跑了出去。
一回到家,是妈妈开的门,夏清含胸低头的走进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冲进卫生间:“我刚刚去楼下丢垃圾了,手机开成静音没听到电话,先不说了,着急上厕所!”
“怎么回事,老是毛毛躁躁的。”夏母自顾自的抱怨了一句,转身关上门去收拾东西了。
夏清躲进卫生间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先把身上的味道洗干净,在她刚准备对沾满了男性气味的衣物进行处理的时候,卫生间门被打开,高大的身形迅速挤了进来,反手锁上了门。
“宝宝,今天下午怎么一直没回消?息……”最后两个字在夏磊看清楚女儿身上青紫的残酷痕迹和脸上的泪痕时无声消失在唇间,他大步上前,紧握住女儿纤细的手腕,看着她手中准备毁尸灭迹的衣服,鼻翼轻轻扇动:“这是怎么弄的,是谁?”
夏清捂着嘴摇头想要往后退躲开爸爸的逼问,自从第一次回家时在楼道间被那个陌生的男人强上之后,她就彻底沦陷成为了欲望的奴隶,一切都凭着性欲的驱使随心所欲的和各种男人做爱,每当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会对自己的变化感到害怕,所以变本加厉的用性爱填满生活中的空虚,只有在小穴被填满获得快感的时候她才能忘掉这让她平淡普通的生活翻天覆地的变化起因。
“我一天不在家你就饥渴到要出去找别的男人吗。”夏磊被怒气冲昏了头,没注意到女儿苍白不正常的脸色和眼底深深的恐惧,“好啊,让你骚,现在就肏死你。”
皮带从腰间被抽出,将纤细的手腕绑在一块勒紧,夏磊把人用力推倒浴缸边缘,他简直对夏清心痛又失望,他乖巧伶俐的女儿勾引了亲生父亲不知足,自甘下贱的让别的男人随意糟践身体,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还没调到适合的温度就全部淋在了夏清满是别人体液的身体上,他不顾女儿的挣扎和被冷水冲的打颤的表情,强势的按压着她把她从头到脚冲了个干净。
掰开红肿的穴肉,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颤颤巍巍的逼口,夏磊拿着花洒对准了肿烂的穴口,一束束强劲的水流冲进穴肉外翻的小洞里面。
不知道洗了多少遍,夏清冷的体温流失四肢麻木,爸爸根本不听她任何解释,她的求饶哭喊在他眼里只是无谓的狡辩,连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都这么对待她,夏清的内心彻底崩溃,号啕大哭着在从头顶洒下来的水流里绝望:“我被强奸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下药的时候你又在哪!我也不想,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把压在心底最大的秘密发泄出来后夏清诡异的松快了些许,特别是在看到爸爸脸上停滞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后,更是有种互相伤害扯烂伤口后爽快的感觉,她从水幕中站起来,把贴着胸口蜿蜒淌水的湿法拨到耳后,红着眼睛一字一句将深深隐藏在心底的自己是怎么被强奸,被迷奸后孤立无助的感受讲出来。
说完,低下头用牙咬着皮带扣一点点解开束缚,看也不看自己发红的手腕,强忍着泪没再哭从架子上拿了块浴巾边擦着身体绕开爸爸出了卫生间。
好在时间并不长,一直在收拾的夏母也没有发现丈夫和女儿刚才那么一段时间一同挤在厕所里,夏清现在也没有力气再去担心别的事,连湿头发都没有擦干直接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她太累了,身体的虚脱和爸爸争吵后心灵上的透支都让她难以承受。
昏沉沉的睡梦中,夏清觉得自己大概是发烧了,想说话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捂着被子浑身发冷,连简单的翻身动作都让她觉得万分沉重,门外不断有吵闹和女人的哭声,砸东西的声音,吵得夏清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不再躺在家里房间熟悉的小床上了。
一夜过去,坐在床边休息的爸爸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下巴上满是新冒出来的青色胡渣,看着周围的布置和手背上的点滴,夏清丝毫没有被送来医院的印象了。
感觉到被子下一点轻微的动静,夏磊立马睁开眼睛,紧张的问她:“醒了?渴吗?还难不难受了?”
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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