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对夏清心痛又失望,他乖巧伶俐的女儿勾引了亲生父亲不知足,自甘下贱的让别的男人随意糟践身体,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还没调到适合的温度就全部淋在了夏清满是别人体液的身体上,他不顾女儿的挣扎和被冷水冲的打颤的表情,强势的按压着她把她从头到脚冲了个干净。
掰开红肿的穴肉,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颤颤巍巍的逼口,夏磊拿着花洒对准了肿烂的穴口,一束束强劲的水流冲进穴肉外翻的小洞里面。
不知道洗了多少遍,夏清冷的体温流失四肢麻木,爸爸根本不听她任何解释,她的求饶哭喊在他眼里只是无谓的狡辩,连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都这么对待她,夏清的内心彻底崩溃,号啕大哭着在从头顶洒下来的水流里绝望:“我被强奸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下药的时候你又在哪!我也不想,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把压在心底最大的秘密发泄出来后夏清诡异的松快了些许,特别是在看到爸爸脸上停滞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后,更是有种互相伤害扯烂伤口后爽快的感觉,她从水幕中站起来,把贴着胸口蜿蜒淌水的湿法拨到耳后,红着眼睛一字一句将深深隐藏在心底的自己是怎么被强奸,被迷奸后孤立无助的感受讲出来。
说完,低下头用牙咬着皮带扣一点点解开束缚,看也不看自己发红的手腕,强忍着泪没再哭从架子上拿了块浴巾边擦着身体绕开爸爸出了卫生间。
好在时间并不长,一直在收拾的夏母也没有发现丈夫和女儿刚才那么一段时间一同挤在厕所里,夏清现在也没有力气再去担心别的事,连湿头发都没有擦干直接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她太累了,身体的虚脱和爸爸争吵后心灵上的透支都让她难以承受。
昏沉沉的睡梦中,夏清觉得自己大概是发烧了,想说话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捂着被子浑身发冷,连简单的翻身动作都让她觉得万分沉重,门外不断有吵闹和女人的哭声,砸东西的声音,吵得夏清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不再躺在家里房间熟悉的小床上了。
一夜过去,坐在床边休息的爸爸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下巴上满是新冒出来的青色胡渣,看着周围的布置和手背上的点滴,夏清丝毫没有被送来医院的印象了。
感觉到被子下一点轻微的动静,夏磊立马睁开眼睛,紧张的问她:“醒了?渴吗?还难不难受了?”
夏清怔怔的摇头,看着照顾自己发烧住院忙前忙后的爸爸的背影,也许是她的错觉,夏清竟觉得这样的爸爸好像对她更好了更加细心照顾她的感受,小时候印象中的爸爸总是只会在物质上尽可能满足她,对于女孩子的小心思,或是青春期微妙的情绪上一直有层透明的隔阂。
等到挂了几天水休养好身体终于可以出院的时候,夏清发现车并不是往回家的方向,“爸爸,我们不回家吗?”
“嗯。”正开车的男人转头看向女儿,“去我们的新家,准备的仓促,还有许多东西没买的,不过你房间里的都准备好了。”
在听到爸爸说他准备和妈妈离婚的时候,夏清瞪圆了双眼,秀气的手指指像自己:“因为我吗!为什么!?”
“不,和你没关系,别多想,是爸爸和妈妈之间的问题。”夏磊看着女儿温柔的笑了笑:“愿意和爸爸一起生活吗?”
虽然在和爸爸这几天的相处中,两人都对那天的争吵默契的闭口不谈,就当作那些不愉快的回忆没有发生过一样,但夏清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不容思考的肯定。
跟在爸爸身后进了新家,确实如他所说,宽大的客厅空空荡荡,家具都还没来得及添置,男人轻轻的牵起她的手,扶着她的后腰把她带到一扇房间的门面前,拉着她的手搭在把手上:“打开看看,喜欢吗?”
这不是一间正常的卧室,用情趣调教室来形容都不为过,厚重的窗帘将光线遮的严严实实,墙壁四周都包裹上了厚厚的隔音软垫,只要将身后的门关上,就能隔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进入全新的小世界。
“这……这是什么……”夏清惊呼。
男人略微弯腰在女儿的脸侧落下轻柔的一吻:“我给你申请了休学,爸爸陪你在这把性瘾治好,相信我宝宝,都会好起来的。”
已经过了多久了?爸爸快回来了吗?
长时间封闭不见光的生活让夏清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房间内永远保持着及时全身赤裸也舒适的温度,当然爸爸也不会让她穿衣服的。
夏清被绑在一张皮质的吊床上,说是吊床实际上只是一块凹形的皮料连上四根结实的钢丝绳连接到天花板,托着她的后腰和臀部将人吊在了半空,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成一字马形状分别绑在吊床的两端,手臂抓着身体两侧的绳子保持平衡。
嗡嗡的震动声每日都会在夏磊离开处理工作的时候响起,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就会检查夏清今天潮喷的次数和淫液流出的量,只要夏清一想到如果没有完成爸爸给她制定的目标,接踵而来的惩罚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努力夹住穴中不断进进出出的电动肉棒,用全身的力气抗拒着抽插震动时带来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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