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极了,怕这个男人真的把拳头塞进自己屄里,更怕他在被玩坏之前真的会高潮。那样的话,有些东西大概再也回不去了……吧?
拉瓦尔哭了起来,哀声求饶,那种声音任谁听了都会心软。可惜在这样的场合,他立着阴茎,小穴流水不停,身体淫荡的反应减弱了危急性,他的惊恐好像撒娇似的。
“你喜欢蓝色还是黄色?”男精问他。
“哈?”
他不明所以,自然没有做选择,于是男精替他选好了,挑了一只半透明的狗咬胶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嘴。
拉瓦尔“呜呜”地叫唤,男精用一根食指抵着那东西,不许他用舌头把它顶出来:“要是吐出来,就用另外那张嘴吃。”
“……呜。”拉瓦尔吸了吸鼻子,嘴里尽是自己的眼泪咸味,他紧紧叼着狗咬胶,僵住不敢动,怕他真的那样做。
男精满意地捏了一把他的脸:“狗就是嘤嘤的才对。”
看他布置好了,敖龙族试探着屈起四指,在穴里手指虚握,像叩门的手势。穴肉裹覆上来,被撑得薄了,拉瓦尔拖长了调子呜咽一声,哭得很厉害,声音惊恐万分,却突然射了精,白浊喷出来,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
龙男说,另一只手按在中原人的小腹上,指尖横着划了一道:“这里好像是他的膀胱。”
高潮后的男人全身都敏感,哪怕只是用手指轻轻摸摸他的小腹都会使他战栗。再这样拖下去,不知他能绝顶几次,也许会提前失禁也不一定。
龙男的拇指抵着穴口抚摸,试探着往里插,遭到强硬的拒绝,于是他也只好强硬地把拇指一并挤了进去。
小穴湿软得惊人,被撑到了极致,也没有真的裂开的迹象。正好可以省一点以太。他总是这样,要是玩脱了就当场用魔法治疗,从没真正闹出过命案,至于受害者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则不在考虑范围内。
“呜——嗯、哼呜呜……”
他的整只手都插进了穴中,拉瓦尔反弓起身子,险些把身后的男精压倒,眼泪哗啦流下来。
肥厚肉实的两瓣阴唇被撑到变形,两片软肉搭在罪魁祸首的手上,手掌最宽的部分也进去了。龙男停顿了一会儿,平淡地说:“准备好。”
接着,他的手慢慢握成拳。小穴被撑开到难以想象的宽度,拉瓦尔一直保持僵硬的身体筛糠似的抖,持续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淫叫,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眼睛上翻到不能再翻。
穴壁好像被用力抠了一把,内脏都被挤得变形了,拱起的指关节重重碾过敏感点,甚至还在往内,重重拳上宫口。
“唔,我…要死了真的嗯嗯——!”
拉瓦尔无助地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就忘了要叼着什么东西,狗咬胶从嘴里掉出来,口水拉丝得好长才终于崩断。肚皮上几乎浮起拳头的凸起,穴口含着龙男的手腕,被无情地一次次拳入,屁股连着大腿痉挛颤抖个不停——
哗。
雌穴先是激烈地潮吹了,喷了龙男一身;透明的爱液流干之后,接着又吐出淡黄色的尿,同时从阴茎和女穴的尿道中流出来。
“我说了他办得到。”
龙男若无其事地把手抽出来,拳头脱出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男精吻了吻他的眼角,说了些什么,拉瓦尔耳朵里嗡嗡的没有听清楚。高潮持续了数分钟之久,他已经吹无可吹,除了眼泪什么也流不出来,身体却还持续地发着抖。
精灵族近乎温柔地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脑袋;至于敖龙族,他竟然又去洗手了,哗哗的水声填满了室内。他接了杯水回来喂给拉瓦尔喝,言简意赅地夸奖说:“表现得很好”。
“你不会想我自豪地向你摇摇尾巴吧,我操,”拉瓦尔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绝对要叫黑涡团把你们两个抓起来。”
龙男笑了一下:“我会给你钱的。”
“你看不起谁呢,你以为给钱就,”拉瓦尔狠话放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你能给我多少?”
“一百万半小时,”男精说,“不过我们说结束了才能停。”
拉瓦尔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吞口水声:“成交。”
男精接着又说:“既然是金钱关系,把账算清楚点对我们都好。”
拉瓦尔忙不迭点头。
“我让你叼好玩具,你没做到。现在选一张嘴吃吧。”
“……”
拉瓦尔眼睛左看右看,心虚不已,显然非常不愿意把自己嘴里咬过的东西塞进穴里。
他的脑筋转了转,笨拙地用头顶蹭了蹭精灵族的下巴,小声说:“不想吃玩具,想吃肉棒。”
锐利的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
用这副任人鱼肉的姿态说这么诱惑的话,是两根还不够让他担心玩脱吗?
“唔,咕……”
拉瓦尔用嘴含住肉棒,硬挺龟头磨擦得上颚痒痒的,马眼吐出的前液滑进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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