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操干,乳尖一边淌出雪白的奶汁,到处都是逃不掉的奶香。更不想被囚禁在没有半点光亮的屋中,一天又一天,直到快把自己遗忘了,才能获得一丝光。
会疯的。
顾玉宁会疯的,于是他只能祈求着。
“父亲……放、放过我……好不好……我、我会改的……也会变乖……不会再跑……也不会、不会不乖……”
他会乖的。
相信我。
相信我一次吧……也放过我一次吧……求求了……
顾玉宁卑微求着。
透明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到干净的地板上,顾玉宁在等待着江之酌的回答,可过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听到一丝声音。
站在他旁边的沈逸清楚看到,顾玉宁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逐渐蒙上一层灰败颜色。
呼吸一时被放得很轻很轻。
沈逸有一瞬间竟然在恐惧着顾玉宁的消失,可转而反应过来,轻嗤着将这缕莫名的情绪挥散。
对面,沉默许久的江之酌终于说话了,他漫不经心地问:“所以……玉宁能够多乖呢?”
很随意的一句话,却让顾玉宁黯淡的眼睛重新恢复一丝神采。
宛如抓住一线希望的少年愣愣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父亲,眼泪滚落,白皙的手指颤颤巍巍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
衬衫领口随着顾玉宁的动作逐渐敞开,露出下方白皙的锁骨。
顾玉宁微垂着头,手指有些抖,纽扣已经全部解开,在沈逸和江之酌地注视下,他脱掉身上的衣服,两颗粉润的乳尖出现在空气中,被冷得颤颤立起。
很羞耻,他耳后一片滚烫。
顾玉宁的腰很细,小腹平坦又雪白,隐隐约约能够看出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漂亮的一具少年身体,洋溢着青春,更别提因为沈逸他们病态的喜好,顾玉宁今天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眼下衬衫被脱掉,只剩下黑色的西裤箍着他柔韧的腰肢。
“父、父亲……”顾玉宁声音轻得不可思议。
明亮的书房内,顾玉宁半跪在地上,缓缓朝江之酌爬去,眼中带着讨好,一点点靠近自己喜欢的父亲,直到将脸贴在江之酌的腿上。
很温顺。
就如同顾玉宁话中的那样,他会很乖的。
江之酌甚至连低头都不用,就能用手捏住顾玉宁瓷白的后颈,这种掌控欲被满足的快感令他扬了下眉,与沈逸对视。
明明江之酌什么都没说,但沈逸就是从他眼底看出了一丝平静的挑衅。
面上的笑意逐渐落下,沈逸视线紧盯着靠在江之酌腿上的顾玉宁,半晌,他突然笑了下,如果熟悉沈逸的人看到,能明显察觉到,这是他生气了的前兆。
而一心想让江之酌放过他的顾玉宁却没有停下动作。
在无声感受到江之酌的纵容后,顾玉宁跪在父亲脚边,手指发抖,缓缓解开江之酌的皮带,生疏将男人早就硬起来的巨物释放出来。
“啪”地一声,一根紫红又庞大的鸡巴打在顾玉宁精致面庞。
硕大圆润的龟头吐露出透明黏液,轻戳着少年嫩白的脸肉,柱身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充斥江之酌身上的冷檀香。
“父亲……我……”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顾玉宁有些不知所错,睫毛抖动,他下意识抬头看向江之酌,想要求救,可却对上了一双冷漠至极的眼睛。
那里没有一丝一毫顾玉宁的存在,就好像在江之酌眼中,除了沈温许以外,没有任何人配被他放在心上似得。
少年眸中微弱的希翼破灭。
“怎么了?”江之酌正翻看着合同,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甚至连偏头询问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
身下那根极为庞大的巨物缓缓磨蹭着少年白皙的脸庞,龟头激动地吐出腥黏液体,一点点涂抹在顾玉宁那张与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十分色情的一幕。
至少在沈逸眼中是这样。
窒息般的安静里,顾玉宁不断回想着往日自己被沈逸玩到崩溃,主动含下那根狰狞鸡巴时的记忆。
呼吸凌乱。
低下头,顾玉宁靠近江之酌紫红色的鸡巴,微凉红润的唇肉贴在硕大的龟头上,又张开。
鼻音轻泄,“唔……”他努力地含着。
龟头仿佛被一个极为湿润的环境包裹,哪哪都是软的,嫩的。
江之酌整个人僵住片刻,他放下手中许久没有翻页的合同,偏头看向顾玉宁,眸色沉沉,里面是谁也看不透的浓重情绪。
一时间,江之酌隐隐明白了些沈逸之前为什么会痴迷于调教顾玉宁的原因。
他冷白手指按着少年修长脖颈,往下压着。
顾玉宁一时不防,被粗硬鸡巴顶进嫩红的小喉咙。
“不……”眉头微拧,喉咙收缩,顾玉宁眼底有闪烁泪花,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口中那颗本就硕大的龟头变得更为庞大了,呼吸发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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