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而且……
仁王目光闪了闪,想他能够那么轻易就甩开幸村给他的人,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幸村本人的意思呢?
他没能想更多,便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在一个暗室里,有点像电视剧里演的牢房。
仁王对这里不算陌生:他两年前就在这里被关过几天,也没吃的,饿得不行了才趁森川里人要看看货时抢了东西跑出去。
醒了没多久森川里人就过来了。
盯着他的目光有些奇妙:“也真是想不到,从这里跑出去以后,你会被主上带走,继而走到现在的位置……”
他说着,脸上带上了恶意:“可那又如何呢?不是有到了我手里吗?幸村精市那个人是没有心的,做出多么喜欢你的样子,也什么都给你了,身份,地位,财富……最后还不是任由你又回到这个地方?”
这话说的。
仁王想,其实我如果不走的太深,只在码头转一圈,你也根本抓不到我。
不过那样一来,也根本没办法打探到他想知道的事就是了。
至于幸村的计划,他不是很在意。
说的暧昧一点,他是属于幸村的“东西”,那么怎么使用还不是“主人”说了算吗?
仁王感受到了森川里人扭曲又古怪的目光下蕴含的意思。
他被搜过身了,当然能感觉到。手上也带了手铐。但身上的衣物还是完好的。只是内袋里的武器都被拿走了,袖口的扣子也被取掉。
森川里人还在说话,类似“你到底是哪里迷惑了幸村”,“既然落在了我手上真想尝尝你的味道”。如有实质的目光黏在身上,有点恶心。听话音,也确实有足下义辉和他玩笑时说过的“无能狂怒”的意思。
仁王于是抬头去看站在房间门口的森川里人,突然就笑了,语气里带上了挑衅的意思:“说是这么说,你其实不敢碰我吧。”
森川里人的声音突然就顿住了。
“你在怕他。”仁王的语气里带着一点风凉味,“就连我已经落在了你手上,你也还是在想,万一呢?”
“你!”
“或者是你本心里就觉得,你不会赢。”仁王舌尖在唇上点了点,有些暧昧道,“而如果你碰了他的人,就真的毫无挽回余地了,对吧?”
“所以,你不敢碰我。”他的语气笃定起来。
森川里人深吸一口气,几乎就要打开门进去。
但他最后还是停住了。
狠狠瞪了一眼仁王,他道:“先关你几天,你就知道我到底敢不敢碰你了!”
见森川里人真的什么也没干就走了,仁王嘴角动了动:他都这样挑衅了,还真的什么都不做?不是,幸村到底给了这些人怎样的心理阴影啊?
他其实不太明白这些人的行为方式。打蛇随棍上,不把人打死就总是会出各种意外的。就这样把他关着放在这里是怎么个意思?仁王指尖动了动,摸到了藏好的钢丝。没给他换衣服而只是搜身的坏处,就是以森川家这些人的眼界,根本不知道他身上还能藏多少武器。他只要愿意,手铐和这间牢房的门,十分钟就能开了,再光明正大走出去。
或者真的想要羞辱他,趁他确实因为药物而失去意识时,能做的事可很多。
光在门口打嘴仗,不仅没有任何意义,还不痛不痒。
甚至说出来的话,真要说能给人带来心理压力,也没有。
或许是森川里人真的把自己评估为“男宠”?可就算真的动手动脚,仁王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他更愿意只迎合幸村一个人,只是一种对事态的评估和寻找到的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真论起来他也没什么“节操”,并不会因为这种事要死要活的。
这些人真是输得不冤,仁王想。
但……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幸村才任由他一头撞进来呢?
仁王知道自己和幸村有一种默契,也在打哑谜。
但此时他突然有些疲惫起来。
仁王待在幸村身边的两年多,快三年的时间,并不是白白度过的。
他想要知道的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该收集的资料,也收集完毕了。
七年前幸村组巨变,幸村家的掌权人因车祸过世。当时在国外读书的幸村暂停了学业回国,接任了掌权人的位置。然而神奈川是个颇大的地盘,上一代掌权人留下来的许多干部也并不服气听从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的命令。
幸村最初能信任的人手,只有一起长大的真田,和在读书时认识的柳。
那是一段艰辛又充满着刀光剑影的时光。仁王现在能窥见的,只是一些道上的老人,在谈起当时的事时,带着感慨的叙述,和柳那里留存的一些字据资料。
幸村“大魔王”的名头,就是那时候打下来的。
话事人想要控制住整个黑暗世界,没有其他捷径可走,只有淌着鲜血前行。
不管当时争权有多激烈,最后的结果是幸村的胜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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