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在温润的快感中醒来。
他不必睁眼就知道被子里发生了什么,因此自然地伸手按住了仁王的后脑勺。
用喉咙醒了神以后,他翻了个身把人拉上来,按住还没来得及抽回的手,自己也伸了手指往里进。
仁王还在喘。
不管多少次他还是无法适应被深喉带来的不适,口交对他来说基本是“想让幸村开心”,继而产生一点心理上的满足感。幸村被带起欲望以后眼眸黑沉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像是引人堕落的魔王。仁王因为自身的经历,不由自主会因为那样的幸村而战栗——害怕和兴奋混杂在一起。
身后的手指很快抽了出去,他被抬起一条腿,阴茎从侧后方捅进来。
他仰起头,背后就是幸村温热的胸膛。
侧入的姿势进的不深,很适合初醒时用作醒神。幸村动的也不快,一下一下往里凿。
已经被手指摸得又热又软的穴很快就被凿开了,深处结肠的入口有一下没一下被碰撞着,仁王侧过头将半边脸埋进床单里,脚趾不由自主蜷起。
情潮很快汹涌而来。幸村放下被他拉高的腿,让仁王两条腿弯曲并在一起,直起身从上往下压。他一只手从仁王脖颈与肩部的空隙里穿过去,牙齿啃咬着仁王的后颈,另一只手握住仁王一边臀瓣,将臀缝拉开,让自己进的更深一些。
“不用忍着。”他在仁王耳边吐息,“想射就射。”
可是又不能碰。
仁王含糊地应了一声。曲并着腿让他对身体里那根又热又硬又粗的东西感受分明,痛和爽夹杂在一起。他动着腰撅着臀迎合幸村的撞击,配合着收缩着身体。
只靠后面射没那么容易,但幸村那么说了,就是想看他射的意思。仁王想了想,低哼着犹豫了一下,自己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胸。
他张开手掌用力抓握着胸乳,感受到疼痛后又用手指去揉挺立起来的乳头。胸肌在侧趴时是软的,没有用力时那种肌肉的硬度,握起来和奶子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本身胸和奶子就是同义词,也没有区别。
幸村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勾起唇笑了笑,愈发贴近将他搂紧。这样一来,穿过颈窝的手臂往下也正好能触碰到胸。
“这样懒散地玩弄是不行的。”他温柔道,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修长的手指在乳晕上挠了一圈,又用拇指和食指将乳头用力捏起来,揉搓着,拉高又往回按。
仁王蜷在他怀里颤抖,禁不住低低哀鸣,身下的穴也收紧了:“疼……好疼……别……”
但嘴里喊着疼,音尾的颤音却微微上扬着,原本就硬起来蹭着床单的阴茎也渗出了前液。
幸村舔吻着仁王耳后的皮肤,手上却没有收力。他换成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又用拇指的指甲在乳尖挠动着,卡在乳孔的位置往下掐。
“得这样才行。”他柔声道,“总是爱撒娇。你可没那么脆弱。”
他另一只手握着仁王的手腕,又催促一样抚摸到手背,摆弄着仁王自己的手指也用同样的姿势夹住了自己的乳头。
仁王手指都在抖。他一边胸被弄的又酸又痛,全身都因为被玩弄乳头而失去了力气。痛是真的,会因为痛而产生快感也是真的。这种残忍的快感让人又害怕又渴望。
他哽了两声,放弃一样颤抖着手用了力,也学着幸村那样,去玩弄自己的乳头。
身后停了一会儿的阴茎又重新动起来,想要把他操进床单一样的力度往里凿。仁王喘不过气,咬着床单断断续续地低吟。
幸村还在耳边低低的絮语,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说情话,内容却并不是那么回事:“下次试试产奶怎么样?你的胸这么敏感,用了药再鼓起来,轻轻碰一碰就又痛又痒全身颤抖,只能求着人咬着你的乳头把里面的奶吸出来,做一只娇气的小奶牛……”
仁王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象那样的画面。
他知道黑界有这种药,短期长期的都有,甚至本身红场就有“特殊奶牛”服务。
那些“奶牛”或是鼓着一对比女人还胸围的酥胸,或是鼓着肚子,带着吸奶器取奶机,连路都走不了,只能哭着叫着——
仁王猛地收紧了身体,射了出来。
幸村没射在他身体里。
他射了以后,幸村在里面停了一会儿,抽出来射在了他夹紧的腿根。
幸村本人有点精致的小洁癖,没带套的时候通常不会内射,觉得不安全。那种肉便器的玩法仁王更是只在荤话里听过,真要做,幸村才是更不乐意的那个。其实最开始调教的时候仁王也想过肠子被灌满,全身脏兮兮的场面。但很快仁王就发现了幸村的这种小洁癖。目前为止他身体里有过药,有过水,甘油,红酒,果汁,甚至奇奇怪怪的蔬果道具姜块,但再夸张一点的就没有了。
这样一想,仁王也觉得作为主人,幸村算是温柔的那种。
从情潮中回过神来,仁王才发觉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他回忆了一下,想起在深喉时幸村似乎是下了个什么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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