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握住他的腰,毫不犹豫地褪下易沐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易沐惊恐地抓住裤子,他都那么大了还被当成小孩子打屁股,真的是太丢脸了。
易沐一门心思不想丢面子,可他没注意到易明泽的目光早就变了。
昨晚易沐被肏的狠了,小逼都肿了,今天他便穿了一条轻薄的白色内裤防止蹭到娇嫩的私处,可这内裤也薄的很,隐约包裹着被扇红的滚圆双臀。
易明泽拿起桌边的眼镜,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仔细观摩着弟弟的私处。
他指尖轻挑,白色内裤被拨到一旁,露出双腿间微红的嫩逼,大概是刚刚打屁股的时候不小心扇到了,那两片阴唇发红发肿,还有几丝透亮的淫液挂在上面。
粗粝的指腹拨开紧闭的阴唇,易明泽轻轻蹭了一下手指便听到易沐的粗喘:“不行好痛,不要碰”
易沐慌张地挣扎,他昨晚才被很肏过,现在真的不行。
“肿了,先上药。”易明泽颇为可惜地看着肉穴,他从桌边的抽屉里摸出来一管药,片刻后微凉的膏体抹到了易沐的穴上。
轻微的灼痛被冰凉的触感取代,易沐委委屈屈地擦掉眼泪,他恼羞成怒,还没来得及发作,男人粗长的手指便沾着药膏试图插进穴里。
易沐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他吓得乱颤,挣扎道:“不行,拿出去,里面好痛!”
其实里面并没有很痛,但现在光天化日,还是在公司的办公室,做这种事实在是太过淫乱,易沐没法接受。
易明泽嘴上哄着,手上却丝毫没有犹豫,大拇指在肉蒂上轻轻揉搓了两下,等到易沐身体放松,中指便趁机插了进去。
药膏被火热的内壁融化,淫水潺潺流出,骚穴紧紧地裹住手指,易明泽呼吸微顿,粗粝的手指压在凹陷的穴缝里缓慢抽动,膏药被均匀地涂抹在肉花上,闪着一层淫靡的色泽。
大拇指一直按在上面的阴蒂上摩擦,小小的肉蒂被揉弄的红肿胀大,微肿的肉唇被几根手指不断分开,借着上药的名义仔细抚摸玩弄。
易沐乱蹬的双腿渐渐地在男人的抚摸下臣服,他张着红润的嘴巴,眼神迷茫地看着地面,酸麻的触感从下体疯狂涌出,他的小腹忽然剧烈收缩抽动,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在男人的手下疯狂战栗。
易明泽淡然地用手指将幼弟玩到高潮颤抖,最后他在易沐射出来的那一瞬间,将他狠狠拉起来,用力地吻上去。
易沐迷迷糊糊地张开嫣红水润的唇瓣,被动地接受来自男人的吻,灭顶的快感与温柔的热吻让他无法思考,大脑轻飘飘的像是在做梦,他的下体疯狂的绞紧抽搐,大股淫水疯狂喷出,将男人的西裤淋湿了一大片,办公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性爱的味道。
刚刚涂上的药膏又被淫水冲掉,易明泽哑着声音教训:“把骚逼夹紧,不许流出来。”
还在高潮的肉逼被手指再次捅开,高热的内壁沾到冰凉的药膏立马抽搐,易沐粗喘着扭动身体,他勾住男人的肩膀,像是无法适应一样急促的喘息:“唔唔不要了”
易明泽并没有满足,只不过他也知道易沐现在的身体并不合适做爱,他遗憾地拨弄柔软的花唇,在易沐的嘴上轻轻咬了一口,“小沐,生个宝宝吧。”
这句话说的轻,易沐并没有听清楚,他软在易明泽的怀里,哼哼唧唧地抱怨。
婚后的日子相比于婚前并没有什么区别,易沐除了上学之外有大把的时间金钱可以挥霍。
为了躲开易明泽,他每天跟着一群狐朋狗友玩到半夜才踩着门禁时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易明泽会断掉生活费,易沐可能早就搬出去了。
而江临在婚后第三天就搬去了学校的职工宿舍,偌大的婚房只有易沐一个人,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着社交软件,心思却早早地飘到了窗外。
已经十二点了,易明泽还没有回家。
那天在公司,易沐甩给他一个巴掌后匆匆离开,至今已经一周,易明泽再没有联系过他。
易沐一开始十分开心,后来便是惴惴不安。
易明泽一向是高傲的,被他打了一巴掌后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易沐胡思乱想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临睡前,他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易沐揉着眼睛下楼喝水,和坐在沙发上的易明泽撞个正着。
易沐呆呆地看着他,连续的高强度工作在易明泽的眼底下留下了些许乌青,可这非但没有折损他的英俊,反而给他添了几分成熟男性的魅力。
“醒了?”易明泽把手中的合同放到一边,语气淡淡地命令:“疯玩了几天,胆子倒是大了不少,以后少和那群人接触。”
易沐低头盯着自己拖鞋上的装饰冷淡道:“易总还要管别人交什么朋友吗?”
他心里不忿,易明泽又把他当成孩子管,可也是这个人把他弄到床上去,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整周,现在又装出一副好哥哥的模样,是把他当成随手可抛的小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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