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害,那伤痕都会慢慢和好如初。他尝试过自毁容貌,只是那伤几天便不见踪影。
但那也只是皮肉上恢复,痛楚却不改分毫。
他便是从那时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若按常理寻常人受伤也会留疤或缓慢恢复,但那些十分严重的伤害,他只需一周便可全部痊愈。
辛晚棠也不知道这样的体质是好是坏,年幼的他只知道,自从别人发现他是个双性还操不坏之后便玩弄得更狠了。那些无法忍耐的痛楚和侵害频繁施加在他的身上,甚至还有人听说他的传闻特意赶来一睹真相。
两个穴成日被塞满男人的阴茎,昼夜不歇的凌辱将他还不曾完全恢复的嫩软皮肤又增添更多伤痕。
他原以为此生再无任何转机,或许他生来便是作为泄欲而生的骚贱玩物,要不然怎么会既是双性的身体又有奇妙的恢复能力。
直到他遇见了周渡。
那看似冷冷清清的男人只在路过瞥了他一眼便救了被男人围困的他,不仅没有嫌弃他被人玩弄彻底的身子肮脏下贱,居然还认徒收留了他带他来到这幽州仙宫学习修仙法术。
稚弱的辛晚棠从那一刻起,便决定将此生此身完全赋予师父。
只是周渡忽冷忽热的态度,实在让人难以费解。
明明之前都是会给予疼爱和呵护,但随着他日益长大,总是能在这个男人眼里看见一丝厌恶和忌惮,还有像是看见了仇人般那种仇视的目光。
每想到这些眼神,辛晚棠的心脏便酸溜溜地产生痛楚。
胯下长绳将肉穴磨到熟烂,敏感阴蒂在粗糙的麻绳上忍耐着酷刑带来的刺激。从前到后完全贯穿穴肉会阴的长绳上留下淡淡的血色,他的大腿不停痉挛颤抖,淫水从蜜穴内汨汩流出。
他分不清此时是心更痛一些还是那淫贱的身体更痛一些,他只想向师尊证明,他会永远忠诚于师父。
看似永无止境的折磨带来绵延不绝的疼痛,他甚至还在膝行过程中高潮了两次。流出的潮液四处喷溅,围观的所有人都在指责他是一个受罚都会高潮的贱货。
身体的快感无法抵御,哪怕他再厌恶这种刑罚,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亢奋起来。
保持跪立已经耗费掉他全部力气,他不得不运气用仙术维持着自己的精力能前行到终点。
跪进戒律司的一瞬间,胯下折磨人的长绳陡然消失不见,只留下痛楚万分的小穴痛辣辣地肿在一起。
浑身脱力的辛晚棠双腿发软,他几乎想要瘫倒在地上。
但在看见戒律司正中坐着喝茶的男人时,身体仿佛再次来了力气。他不顾下体钻心的疼痛,几乎连滚带爬地爬到男人旁边。
“师尊,我就知道您不会不相信晚棠的。”他眼中流淌泪水,虔诚地从下往上仰视男人。继续抽泣道:“救救我好疼师父我没骗您,不要再让人看”
泫然欲泣的长睫缀着泪花,美人垂泪的样子让人我见犹怜。
周渡一瞬间几乎相信了辛晚棠眼中的真诚,但他沉吟片刻后,又想到原书中辛晚棠刺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刀。
他也不懂,明明“自己”万分疼宠的徒弟,怎么会在郑楚回的怂恿下杀掉师父。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挑拨,辛晚棠怎么就忍心为了所谓爱情解决掉将他养大的“自己”。
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又装得这么可怜做什么?
周渡收了收衣角将辛晚棠推到一边,冷笑道:“晚棠,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是想忤逆护法对你的惩罚?”
“师父”辛晚棠颓丧地坐在地上,那被蹂躏过火的肉穴洇湿出混杂着血丝的淫水流淌在地。
周渡笑得妖冶,他端坐正殿对着在不远处的白清淮挥了挥手。
“继续就好,本尊只是听说有热闹要看,过来欣赏的罢了。”
“不不要师父”
赤红色的薄罗长袍艳如枫叶般火红热烈,只是那衣服的主人却是满脸的清冷疏离。周渡洁净的面容冷淡如雪,连说出口的话语都让辛晚棠觉出刺骨的冷意。
他不后悔告发白清淮的所作所为,更不怕走绳示众的惩罚,但为什么连师尊都不愿信他。
布满泪水的眼眶使视线都变得模糊,他抬头看向周渡,却只能看见一团朦胧的火红。
辛晚棠那期待热切的目光一点点凉了下去,骨中露出的冷意穿过躯壳,清绝美艳的容颜像是抽走了魂般落寞。
散落的黑发披散在肩,碎发贴在满是汗水的脸颊,衬得他的皮肤愈加白皙嫩粉。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膝行退后恢复了标准的跪姿磕叩响头。
“徒儿辛晚棠污蔑护法清白,甘愿受罚,求仙尊和护法降罪。”辛晚棠出口的声音沙哑,低沉缓慢地请罪道:“无论是何刑罚,我绝无怨言。但徒儿,还是请师尊多加小心”
周渡故作轻松地露出戏谑笑意,向身边侍从楚儿示意给自己递上茶水。
他啜饮了一口浓茶,低垂的眼眸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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